“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着呢!只是,看你有没有这个命,能熬到明天再说吧!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能熬过去,那个小野种当初还熬了三天三夜呢!哈哈哈……”东湘玉萍大笑,只要姜瑜儿痛苦,她就比谁都开心。
哪怕是谎言,只要姜瑜儿痛苦,说多少谎言,她都愿意。
当然,她内心的想法,姜瑜儿不知道。哪怕知道了,她也不会放下自己对她的恨。
强忍住身体出传来的一阵阵痛意,她眼眸狠狠地瞪住那已经远去的背影。
都说喜怒不形于色,可当恨一个人到了极致,那绝对不是可以压制住的。
这一夜,姜瑜儿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晨曦的一缕阳光射进来,也不知道是疼到麻木了,还是真的疼痛感减少了。她觉得已经不是那么痛了。
一身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了。这一夜,她已经疼得只能在地上打滚。
哪怕她怎么想要忍住,忍住不要在那个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狼狈。可当痛意袭来,她依然还是承受不住一次次翻滚到了地上。
等疼痛感慢慢平息下来,姜瑜儿已经浑身无力,平躺在地上,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只是,你想宁静时,别人不一定给你这样的机会。
这不,眼皮刚耷拉着要垂下,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看着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力气的姜瑜儿,她很是开心,哈哈一笑:“真没想到啊,你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姜瑜儿抬了抬眼皮,随便扫视了她一眼,这一刻,她不想理会眼前这个女人,哪怕再恨,她也要保存体力,不让自己死去。闭上眼,想要睡一觉。
可东湘玉萍又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怎么?不想听听你女儿死的过程?”她清冷的声音,姜瑜儿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
她抬眸,狠狠地瞪住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你不得好死……”
“呵呵!还没听呢,就说我不得好死?怎么死,我自己时候了算。好死不好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那个小孽种死了,而我却是活得好好的。”她恨眼前的女人,恨她抢走了她的一切。
在她眼里,只要姜瑜儿过得不过,就是对她人生最大的鼓励。
“你……”姜瑜儿现在就想起来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可她没有半点力气。
“怎么?滋味不好受吧?”女人蹲下身,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味道袭来,姜瑜儿知道,这是蛊虫的味道。
女人没等她说话,又开口道:“知道吗?看你不好受,我心里就特别舒坦。还有,我今天来,是来跟你说,你那小孽种死怎么死的,死的时候,又是何等模样。”
“滚……”面对女儿的死,姜瑜儿就已经很难过,很心疼了。
可这女人,她不但不知道收敛,还要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把自己的伤疤一层层揭开。然后再在自己的伤口上,一刀又一刀地割,一次又一次地撒盐。
“呵呵!怎么?还是怕听了?”东湘玉萍呵呵一笑,眼里满是讽刺。
这个女人不想听,她就一定要说给她听。她最开心的事情,绝对是看到她过得最糟糕的一面。
“知道吗?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说到满清十大酷刑时,她成功成姜瑜儿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震惊,她很满意,这就是她要的:“我可是把这些,全部在你那个小孽种身上都试了一遍呢。”
“你……你不是人!”满清十大酷刑,她又如何不知道。因为她的话语,她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来,那不是梦,她前一世的死,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只是,她怎么对她都可以,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动手?
她还是个孩子,一个几岁的孩子啊!
“呵呵,是不是人你说了也不算。我跟你说,那小孽种还挺有骨气的,实行剐刑的时候,她居然硬是要紧牙关哼都没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就这样落入蛊王的嘴里,然后再人一道道割下来……知道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多久吗?”东湘玉萍说完,哈哈一笑道:“你肯定不知道,她命还挺硬的,硬是撑过了三个月。最后,我把她做成人彘,用一个坛子把她那几乎只有骨头的身子给全塞了进去。那种痛,她居然也没有哼上一句……”
“住嘴,别说了,别说了……”姜瑜儿哭泣,她的孩子,她的女儿。这一刻,她想做的就是杀了眼前这个女人,不,也要让她尝一遍满清十大酷刑,不,要让她尝过世间所有的刑法。
“别说了?听不下去了?那么,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明天再来给你说说,后面的事情。”说完,也不看躺在地上一脸毫无求生yù_wàng的姜瑜儿,大步离开。
“征儿……娘的征儿……”姜瑜儿的心,这一刻就像是被人用刀在磨,一刀刀切割着。她的孩子,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她没保护好她的女儿。
她的错,她不应该把征儿带到京城,她不该让姜青她们把她接回来。都是她的错。
声音哪怕已经嘶哑,神智哪怕已经有些混乱,可她依然哭个不停。她的征儿,她害了她。
“看好这个女人,别让她做出其他的事情来。”她交代着门外的看守。她还没有折磨够她,怎么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既然那个孩子跑了,那她就等,等侍卫们把她抓回来。让她亲眼看到她娘是怎么死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逃。
“是,主子!”侍卫应了一声。
昨晚一晚,房间里的女人痛得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