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接过洛云硕递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跟洛云硕一眼,脸色大变。
他是皇帝,同时也是个代夫
他知道这次瘟疫的棘手性,也知道这些药,对这些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
“该死的慕容谨,你最好祈求你不被朕逮到。否则……”皇帝咬牙切齿。
皇位,他要,可以光明正大地来争取。可一个罔顾百姓性命的皇帝,他不适合。
看到皇帝也是这般模样,洛云硕居然有些坏心眼地,心里平衡了下来。作为一个国家的将军,是保卫这个国家的领土,百姓不被侵犯。
他着急,要是皇帝不着急,他就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可现在看到皇帝也这般着急,他心里也暗暗窃喜。这也算是有人跟自己一样,开始着急这些事情了吧!
“皇上,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理?”洛云硕心里暗喜的同时,还不忘把这难题丢给皇帝。
皇帝丢下手中的布条,怒瞪了他一眼:“作为臣子,不为朕排忧艰难,反而把问题丢给了朕,你觉得,朕养你何用?”洛云硕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皇帝还是看出来了他的幸灾乐祸。
洛云硕马上一脸惶恐:“皇上误会了,臣这边事情还一大堆没有处理,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还等着草药去救治,恳请皇上给个明示啊!”
“再说了,臣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三头六臂。这事……”摆明了,这事,我不接了,你爱安排给谁,安排给谁做去。
皇帝气急。但脑袋里顿时灵光一闪:“好吧!既然洛爱卿这般没时间,朕现在手边也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用的。洛爱卿还是做好现在手边的事,这事就不必管了。”
洛云硕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居然有了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果然,他这口气还没松完,皇帝的话却让他有了要揍人的冲动。
“唉!朕的左右手福音郡主已经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虽然说她有了身孕不方便,但没办法,国家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朕身边也没有可用之人,也只能为难她了!”说完,还一脸惋惜与懊恼。
洛云硕脸黑成了锅底:“皇上,这件事,臣定当给您办得妥妥帖帖。”虽然是好话,可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爱卿刚才不是还说手边事情太多,忙不过来吗?”皇帝一脸为难:“真要是忙不过来,朕这事情挪给他人去做,让爱卿也轻松一些。”
“不用了皇上,这种事情,还是臣来做会比较好一点,毕竟这些事,一直是臣接手的。”心里已经骂了狗皇帝千百遍,但依然不得不应下来。
自己不做,难道真要自己顶着大肚子的妻子去给他做这些事?
作为一个男人,不能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他已经觉得很可悲了。现在又要让她帮忙操劳这些事,他还是个男人吗?
“这样不会很麻烦爱卿吗?会不会忙不过来?”他还一脸纠结,一脸内疚与为难。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牙齿却已经咬得咯咯响。
皇帝假装没看见,也不知道的样子。
“那这事就有劳爱卿了。”皇帝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其实,这些事,交给别人,朕也不放心啊!”
“皇上,既然没其他事了,臣就先行告退了。”他恨,自己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事情推脱不了不说,反而让自己心甘情愿接下来,最终,还弄得好像自己特别想做这些事一般憋屈。
骑上马,洛云硕都恨不得再上楼,上去踹那男人几脚。
都说人不能有软肋,而他恰巧有了这个软肋。她就是他的软肋,他很乐意她成为他的软肋。
都说女人是男人身体里的肋骨所化,没了她,他的人生不完整。
看到洛云硕骑马走远的背影,皇帝站在窗台前,扯了扯嘴角。但最终还是薄唇珉在了一起:“来人!”
一个黑影落下。
“主子!”
“去,去给朕查。一定要给朕把这颗老鼠屎给抓出来。朕就不相信,他慕容谨还真能做到无孔不入。”既然敢用百姓的性命开玩笑,那就必须得承受得住他的怒火。
“是,主子!”黑影消失,皇帝坐到案基前,写了信,叫来暗卫,送走了。
“瑜儿说得对,攘外前,必先安内。自己内部问题都处理不好,拿什么去与外面的对抗?”皇帝心里暗暗叹了一声。
以前他没有要统一整个大陆的打算,但现在,他有了这样的野心。
“呵呵,还真百足虫死而不僵啊!”姜瑜儿看到手中的信,蔑视一笑:“本以为几年前已经给了你们最大的打击了,谁知道你们还留了后手?”
信是连城送来的,姜瑜儿不能出去,不带表外面的消息不能传进来。
“绿萝,你把这个带上,让刘管事派一个人去醉仙楼,找一个三少爷,把这个给他,他知道我是谁的。”东西是药王谷的一个牌子,这算是一个辨认药王谷身份的一个特殊令牌。
别人看不懂,但药王谷的人见了都知道是什么。
“是,王妃!”绿萝拿着手中黑不溜秋,看不出来任何奇特之处的东西,交给了刘管事,按姜瑜儿的话,交代了一遍。
刘管事听完,点头应了下来,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皇帝跟往常一样,一袭长袍出现在了姜瑜儿的他们宅院内。
轻车熟路地到了洛云硕的书房,书房里只有姜瑜儿一个人。绿萝在见到来人后,很自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