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两人才吃上饭。
游寒坐在饭桌旁,给傅子佩剥虾。
“手艺有进步啊。”傅子佩满意的吃了一块鱼。
“那是。”
“海边虫子好多,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就被盯了好几个大包,你出去打渔,有没有被盯。”傅子佩关切的抬起游寒的胳膊。
“我皮糙肉厚的,它就是想咬我,也咬不动,它们最喜欢咬你这种皮糙肉厚的了,明天我在家,给你做一个防蚊虫液。”
“你还会做这个啊。”
“当然,你老公我什么都会。”游寒骄傲的指着自己。“快吃饭吧,吃完了睡觉去,我给你打虫子,你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痒了。”
“好,就这么干。”
吃完饭,傅子佩早早的洗了澡,钻进了被窝中。
游寒从花园里找了两株驱虫草,拿了个瓶子,点燃了驱虫草,房间里的气味变得有些难闻。
“难闻总比痒好。”傅子佩冒出一个小脑袋。
感觉到有一只小蚊子在自己身边不停的飞舞。
游寒不停的帮傅子佩打蚊子,可是依然有蚊子出现。
“我就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蚊子。”傅子佩坐直身体,一脸的不开心。
“对啊,昨天还没有那么多蚊子呢。”游寒打开了灯。
“好烦。”傅子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要不我们换间屋子睡吧,可能是因为这屋子朝向的问题。”
“行。”傅子佩抱起枕头,便走向另外一个房间。“对了,伯父呢,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傅子佩看向四周。“我还以为他去岛上其他地方玩了,但晚上也没见到他。”
“他昨天就坐船离开了。”
“哦哦,坐南京那种小船吗?”
“我那是渔船,走不了多远的,他坐的是小型游艇,很快的。”
“我怎么在岛上从来就没有看到过那种船。”
“在岛的另一边。”面对傅子佩刨根究底的追问,游寒不得不说出船的事情。
“那我怎么不知道船的事呢。”傅子佩歪头问道。
“哎,你又不需要用到船,要知道干嘛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用到船呢。”傅子佩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游寒,你是不是担心我找到船就会跑。”
“怎么会呢,我这么信任你。”
“你压根就不信我。”傅子佩一手拧住游寒的耳朵。
“我怎么可能不信你了,你可是我最亲爱的老婆啊,我只是觉得船这种东西太危险了,你要是自己驾驶出去,遇到大浪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说的有道理。”傅子佩眉头微皱。“别废话那么多了,今天怎么会这么痒。”
“这个房间好像没有蚊子了,你要是腿上还痒,我给你冰一冰怎么样。”
“好。”傅子佩抱着枕头躺在床上。
冰凉的寒气打在傅子佩的大腿上,那痒痛感瞬间消失。
在那寒气之中,渐渐抵不住困倦,进入了梦乡。
游寒看着傅子佩陷入熟睡的脸颊,她睡的极其香甜,轻柔的为她盖好被子。
空中依然有零星的几只蚊子再叫,释放出一道冰雾,冻结了蚊子。
躺在傅子佩的身边,手轻柔的将傅子佩抱入怀中。
“我是真的怕你跑啊。”眼神中满是害怕,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担忧,怀抱不由得的更紧了一点。
“你想我跑到哪?”如同午夜的呢喃一般。
“你还没睡啊。”
“刚睡着了,你一碰我,我就醒了。”
“不好意思,我把你弄醒了。”
手指轻柔的抵住游寒的唇。
“你还没说,你在害怕什么呢。”傅子佩的唇角挂着一抹魅惑的笑。“告诉我,我会跑到哪里去。”
“我,只是在担忧。”
“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当然会走,但是至少今天我不会走。”唇轻柔的擦过游寒的唇畔。
游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傅子佩。
“早点休息。”窝回了游寒的怀抱里。
“嗯嗯。”游寒唇角挂着幸福的笑。
过了不到五秒,傅子佩手一撑,就将游寒压倒。
“怎么了吗?”游寒睁开眼,满脸的无辜。
“你还真特么睡啊。”
“你不是说睡觉的吗?”游寒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
“不对,等会你又该说我不正经了。”
“黑夜就是用来不正经的。”傅子佩单手挑开了自己的睡衣纽扣,手抓住衣服的两边,缓缓往下拖。
游寒的眼睛都快要看直了。
手轻柔的抚摸过傅子佩大腿的皮肤,慢慢往上游走。
“老婆你是认真的吗?”
“要认真干嘛?”
“不管了。”一把抱住傅子佩,将他压倒在地。
一夜缠绵。
傅子佩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被人死死的抱着。
“你今天竟然睡懒觉了。”唇角含着笑,轻柔的描摹着他的唇形。
估计昨天出海打渔累了,昨天晚上又闹腾了那么久,累也很正常。
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给游寒做早餐。
路过游寒房间时,听到里面还有蚊子的声音,摇了摇头,打开房间的大门,准备给房间通通风。
一推开门,便看到有一堆虫子堵在卫生间的门口。
“昨天也没人上卫生间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虫子。”
推开卫生间的大门,便看到一群飞虫,围着洗衣机那转悠。
洗衣机上面放着两件自己昨天脱下还没有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