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里一如从前,没有人出来攻击,甚至也没有人说话,只有大漠上的风刮出的阵阵哨音。
身后的将士都知道,一旦白胜通过了厚达六丈的城墙到了城里,就是敌人出手攻击之时。
但是白胜只走了一半,就停在两截城墙中间不走了,他拿了一只炸药包在手,另一只手却摸出了火折子,在空中晃了晃。
沙漠中刺眼的阳光下,没有人能够看得见那火折子是否燃起,只见白胜将火折子凑近了炸药包的引线,炸药包的引线顿时发出了“嗤嗤”的燃烧声。
就连远在十丈之外的芒砀山将士都听得见这“嗤嗤”的声音,城里之人当然也能听得见,随着一个番僧的脑袋从城中探出又隐没,即有整齐的梵唱响起:
“唵嘛呢叭咪……”
禅唱之中,白胜抡起炸药包就扔了进去,正好赶上这六字真言的第六字——“轰”!
佛家法旨能克制道家法术,却没法不让炸药包发生爆炸。
轰然炸响的同时,白胜又点燃了第二只。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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