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是真的后悔了,让萧凤跟着进宫是他的主意,却因为这个主意毁了他今晚的种马大计,眼看着耶律骨欲这个尤物无法染指,这份无奈何等悲凉?
就算是偷袭萧凤点了穴道也是不成的,这当口就算有罗真人的本领驱使黄巾力士把萧凤移到美国去,日后也洗不清自己这段黑历史。
你说你没干qín_shòu之事,那么你把我弄晕弄走干什么?
所以他只有恼恨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不用想也知道,不但耶律骨欲没戏了,就是李若兰那边也没戏了,就算一会儿真的去掀李若兰的被窝,估计也没自己啥事,眼瘾都过不成。
能为了打一炮就舍弃孩子和孩子他妈么?肯定不能。他是堕落了,却还没有堕落到那种地步。
既然只能办正事,那么正事也不能办的含糊。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感觉萧凤已经在脱自己的侍女衣服,连忙说道:“你先别急着脱自己的。”
说话时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萧凤不论是给床上的耶律骨欲脱衣服还是脱她自己的衣服时,都是盯着这边的,只要一回头,就会被认为是想要偷看耶律骨欲的身子。
咱哥们儿女人身子看得多了,沙漠湖中看了一千多条,也不差这一眼不是?犯不着为这个跟老婆再起别扭。
“怎么?”萧凤闻言立时停了下来。
“你跟耶律骨欲熟悉不?能不能模仿她说话?”
“熟得很啊,当然可以模仿她,怎么了?”
她本身就是辽国后族的杰出女性,而她的两位师父又都是皇帝倍加倚重之人,因此她在辽国之时始终是在顶级阶层里活动的,当然能够与耶律骨欲经常见面。
白胜听后说道:“那你就直接换吧。”
他本来考虑,若是萧凤不熟悉耶律骨欲,就需要先把耶律骨欲弄醒了说些话,好让萧凤模仿的。
扮成宫女与扮成耶律骨欲截然不同,前者纵使稍有破绽也不会引起李若兰的怀疑,但后者就要注意了,因为后者是可以与李若兰对话的存在。
白胜料定李若兰不敢跟耶律骨欲正面翻脸,因为那样将会导致辽夏两国的关系正式破裂,尤其在大宋禁军五路伐夏的这个节骨眼上。
所以说让萧凤扮成耶律骨欲在宫中行动,即便是被李若兰发现了,只要李若兰没认出这个耶律骨欲是假的,她就不敢拿萧凤怎样。
当然,若是不小心被李若兰窥出了破绽,那就肯定会面临一场恶战了。
李若兰的武功号称西夏第二,万一乔装败露了,打起来己方赢面甚小,就只有逃,但就算这次侥幸逃脱了,下次再想乔装欺骗可就难了。
所以这次的改扮可谓重要之极。
但既然萧凤觉得她可以胜任,那就更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耶律南仙姐妹继续昏睡好了。
若是今晚能够找到百草门主拿到药物,那么对他来说这对姐妹的死活都是一件无关紧要之事,悲酥清风中毒和穴道被点又算得了什么?
而若是今晚行动无果,那么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天明之前回来弄醒她们也不迟。
不多时,萧凤已经乔装完毕,细心地替耶律姐妹拉上了被子,说道:“你可以转过来了,看看我扮的像不像。”
白胜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只因这嗓音根本就是耶律骨欲的,若不是语意摆在这里,他甚至会以为耶律骨欲已经醒了。
转回身来一看,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面前站着的活脱就是一个耶律骨欲,那种风骚入骨的感觉,令他明知道这是自己的老婆,也恨不能立即把她抱到床上去大战三百回合。
只不过随即想到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便又倍感失落,为了不干扰孩子的生活,就算他妈诱人得像个妖精也只有忍了这股冲动。
虽然后世的理论说在这种时候只要小心从事、只要注意体位和力度,就也可以搞一搞,但是这样的搞法未免太过没劲。
想到这里,心头怨气顿生,故意说道:“你都把被子给她盖上了,让我怎么比较你扮的像还是不像?”
萧凤忍不住笑了出来,竟与耶律骨欲的笑容别无二致,说道:“你就别动这些小心眼了,我易容像不像根本无须问你的,让你评价一下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说到此处,忽而语气一变,“本公主身为大辽国皇帝的二女儿,岂会下嫁与你?你就死了这颗心,好好伺候你的萧夫人罢!”
白胜只好认栽,正色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易容术,这简直是惟妙惟肖啊,你跟谁学的?”
萧凤道:“这也是我师父收留的那个老人留下的一本书,据说是在姑苏燕子坞的一个丫鬟房间里找到的,凡是武林高手都不屑玩这东西,只有我这武林低手却是喜欢得紧。”
她这话基本上是在跟白胜说笑。事实上这易容术跟武林高低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用在间谍领域里才是绝佳的技术手段,她身为辽国间谍的一姐,不学才是傻子。
两人说笑着出门,又到这座寝宫的其它各个房间里把侍女们的穴道都点了,不管是真睡的还是装睡的,一律让她们变成昏睡。
到了寝宫之外,萧凤轻声问道:“咱们这就去掀被子么?”
白胜摇头道:“别急啊,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你知道李若兰在哪睡觉么?”
萧凤道:“我以为你知道。”
白胜皱眉道:“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不过脑子了,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