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的声音不迟不缓徐徐道来,却说的的楚清的脑袋越垂越低,最后一脸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而顾长歌在说完这些以后,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甩给她,越过她转身走向电梯,阿九、苏愉她们紧跟在后自然也是没有一个人搭理楚清的。
楚清脸色灰败的如同斗败的公鸡,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再回头时,身边已经没有了顾长歌和她保镖的身影,忍不住就舒了一口气,她工作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有谁的气势像顾长歌这样让人打心里感到压力的,就是面对叶总的时候都不曾这个样子,这真的是孤女身上所能有的气质吗?她严重的怀疑,她自认为信息收集的很到位,可是对于刚刚顾长歌所说的事情却一点也没有听到风声,是她太无能,还是顾长歌在骗人?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不管是顾长歌这个人也好,还是跟在她身边的人也好。
统统都有种让人捉摸不透,想要抓狂的本事!
顾长歌从电梯里刚刚迈出就见一道身影扑上来猛的一推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又将她推进了电梯,阿九,苏愉她们反应敏捷也归跟着回到电梯中瞬间将那人制服,尖锐的尖叫声响起,刺的顾长歌耳膜疼,定眼一看没想到这个突然袭击的人居然是季月初,当下饶有兴趣的一手环胸一手拄着下巴道,“有事?”
季月初被苏愉苏悦反剪着手臂,不安的紧了紧手中的皮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长歌——快让你的保镖走开,你这样是犯法的,我知道一直看不下我,可是在剧组的时候……”
顾长歌并没有出声打断季月初,只是耐心的听着,第一次正眼打量面前女人,那一副柔弱的想让人保护如白莲花的形像,她一开始怎么就没有认清她的本质呢?是什么让她当初放下了戒心呢……开朗、纯粹、长相出色、家境优越,那些她一直都很羡慕的特质,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女人的善变永远不能小看,如同致使的毒药般,一张脸上不管什么时候都戴在着面具,让人防不胜防,吃一亏长一智,可是以后得长点心了!
季月初还在说着,可是观众们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就像是独角戏一样,让她再也说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电梯也马上就要到楼层了,顾长歌似乎觉的看够戏了,突然出手将她左耳上夸张的花形耳环劈手扯了下来,当着她惊慌的面从里面花骨朵朵里拿出一个仅米粒大小的摄像头来。
顾长歌瞳孔一缩,原本只是查觉有不正常的红光从这个花形耳环里一闪而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她一脸冷然的看向季月初,“想拍点什么?我一个新人欺负你这朵纯结的白莲吗?”
当场被抓包,季月初那张精致的面容更是花容失色,颤抖着尖叫出声,“不是我,不是我,是吕思曼,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干的,我等了你三天了,三天你为什么就是不出现,我没有要害你……没有,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