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的气氛并不算很好,折腾了那么一通,除了安格睡觉了以外,其他人吃饭都没有什么胃口。
乔治大至的给顾长歌介绍了家里的一些状况,除了亚瑟·埃尔坎她认识以外,她居然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妹,现在都已经十六岁。
弟·弟,卡尔·埃尔坎,妹妹,艾米·埃尔坎都还是在校学生,卡尔喜欢冒险一放署假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艾米对时的四叶草奢侈品公司,干的有模有样,他们从小就知道长歌的存在,因为不确定长歌会不会原谅他们,所以这次乔治与安格来华国并没有告诉他们原因,知道的只有亚瑟。
乔治看向长歌的目光,很慈爱很欣慰,没有一点弄虚作假的成份,也没有一点的不情原,对于这个妻子在结婚前生下的女儿,他甚至是喜爱的,在这群孩子里,只有她长的那么像自己的妻子,性格也是那般的要强、独立,所谓的爱屋及乌大至就是如此。
长歌不知道要如何称呼他,也喊不出爸爸,乔治并不责怪,还笑着道,“叫我乔治叔叔就很好,有些事情慢慢来不急。”
顾长歌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心里一松唤了一声,“乔治叔叔。”
乔治高兴的应下了,拿出一个文件袋来给长歌,“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相认,但是这些东西还是要给你看一下的好,这是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初的记录,应该好好珍藏。”
顾长歌带着疑惑打开,已经泛黄的纸张和一个绿色的本子,还有一些照片。
居然是她出生时候的医院证明、出生证明、刚出生三天时在医院照的像片,蓝色有着细碎卡通图案的包裹,一张红通通的脸,头d因为才出生没多久还有些尖,发质很好乌黑乌黑的微微卷曲,大拇指在嘴里吸的正欢,一双凤目细长还没有睁开,在脸上形成两道细长的线条,顾长歌第一想法就是,她小时候可真丑。
看着她嫌弃的嘟起嘴,苏锦城在一旁露出一个温雅的笑,修长的手指将照片拿走,细细端详,然后喉咙里传出阵阵笑声,“刚出生的小孩子,听说脸上越红,长大了才会更白,眼部线条越细长,证明眼睛越大,古人诚我不欺啊。”
顾长歌白了他一眼,将照片又抢了回来,珍惜的放回到文件袋中,拿起了最后的一张a4纸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是关于dna的签查报告。
关于他们是怎么拿到样本化验的,顾长歌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次救小温妮的时候亚瑟有机会,想起那个笑的温柔的蔚蓝眼睛,却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收集了她的血样,使的那场相遇和友情变的不单纯,她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微微落下。
一旁的乔治看到帮着亚瑟解释,“不要怪那孩子擅自做主,他只是不想安格再受打击而已,你长的太像你妈妈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尝试一下,他这些年也不好过,在不知道真相以前,总以为是因为他自己才会害的安格受伤延迟了我们回来接你的时间以至于害你走丢,并将过错全揽在了自己在身上,寻找到你简直已经成为了他的执念,原谅他好吗,如果不是他的谨慎,也许我们现在还找不到你!”
顾长歌闻言,愣了一下,没想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再将事情前后想了一下,也就释然了,如果她处在亚瑟的立场的话,只怕也会这么做,而且他并没有伤害自己,只是随手捡了她扔落的垃圾而已,她又何必那么较真。
乔治跟顾长歌又聊了好一会,苏锦城就端了茶静静的在一旁听着,并不插话,一时间倒也和乐融融,直到过了零点,他们才散开回房睡觉。
很有默契的,所有的人都没有提起关于顾长歌父亲是谁的话题。
顾长歌不问,乔治也不好提起,那是安格的心结,何尝不是顾长歌的心结。
当年事情的经过,大至她也弄了个明白,虽然是韩时珍出来搅局,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最应该受到谴责的却是她的生父。
那个在面临困难转身的男人,他不配让她提起,也不配让安格回忆。
如果他真的在意,真的有心的话,生活在华国的他有着那样的有家族,绝对要比安格寻人要来的方便的多,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次日,天色还有一些朦胧,顾长歌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苏锦城正在穿衣的背影。
举手穿衣间一个侧身正好看到他平坦的小·腹,硬·t的腹肌上没有丝毫赘肉,线条完美而性感,脸不其然的就烧热了起来。
恰这个时候他回过头来,浅色的运动服,一头轻柔的墨发垂下显的年轻了许多,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很是漂亮,线条清晰流畅飘逸得好似东方水墨画勾勒出的层层渲染,在与她的眼眸对上后,眉梢翘起有点点流光在瞳孔里飘散露出无限溺的光茫,原本眉宇间的那种优雅与冷漠相互混合的独特气质瞬间柔化。
“你醒了,天色还早,再睡会吧。”
躺在轻柔顺滑的丝被里,顾长歌一头墨发随着脑袋微微摇摆了两下,掀被起身,声音清越,“不睡了,陪你跑会步。”
站起身来走到柜前,与苏锦并肩而立,打开柜扇,本还有些混沌大脑已经变的清明,里面整整齐齐并排挂着各色西装白衬衫和色彩多变的女士时装,全部都是苏锦地原劳动成果,明明好几组空着落地大衣柜他却非要把两人的东西放在一起,每每打开都给她的视觉造成冲击感,淡淡的薄荷香飘来,让她更加精神一震,随便捡了一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