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那么久的生意,越做越大。
现在终于有人要动我们,那位骏爷害怕我们的崛起,要开始对我们动手了,这种事我心里明白迟早会来,但没有想到那么突兀。
眼前这个华皓夜,和沈岚的事情,可能是一个很好的着手点,我们或许可以趁机解决掉华皓夜。
所以,这一巴掌打得没毛病。
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让她清醒一下。
沈岚被呼了一耳光,打得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才知道眼前这个事情多严重,外面一颗脑袋随时飞过来追着我们。
她捂着被打红的脸,这才跟我们说这个事儿。
她说:“华叔家里,其实一直没让透露给外人,是苗疆的,祖传搞降头邪术的苗人,不过华叔觉得这杀人的行当太缺德了,就没有继续做,跑江湖卖艺。”
之前那个摆江湖把式,用大刀断头,其实是一种飞头降的把戏。
当时,华叔的儿子华皓夜,给砍断的头,不是他自己真的脑袋,其实是一个人头灯笼。
而他真正的头呢,躲在衣服下。
就和现在一些魔术伎俩差不多,当时的华皓夜身材很矮小,衣服高了那么一截,再加上一些道具掩饰,看起来像是无头人,然后再把人头灯笼,放在脖子上,所以,砍下来的是人头灯笼。
“这个术,是有讲究的,那个灯笼的魂儿,是华皓夜自己进去的,也算是他自己真正的头,所以,当时被高人施法了,头招不回来,才那么急,因为灵魂离体,不在十分钟回来,那时候的华皓夜,就真的死了,灵魂一辈子只能在那个人头灯笼里。”
沈岚给我们解释了这个江湖把戏的底细。
接着,苗倩倩说:你勾引了华叔?你当时小小年纪就那么浪了?
“我...我...沈岚面色一白,低下头说:“那时,我才十几岁,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华叔离异,人又神秘,成熟,又照顾我.....我就喜欢他了,我们村里,不也有姑娘,嫁给四十多岁的男人嘛,嫁给老男人不稀奇的,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
我一听,心里苦笑。
那位华叔四十多岁,正直,有内涵,神秘有担当,应该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刻。
“我特别喜欢他,他正直、善良、成熟稳重,他的怀抱很宽广,我觉得经常做梦,梦到我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前世我们两个人或许是情人。”沈岚说:“我也能感受到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愿意主动供我和他的儿子上学,偶尔偷偷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爱意。”
我摸了摸脑袋,这是跨年恋?
我联想了一下,对当时的华皓夜来说,是挺难接受的。
毕竟自己的邻居,一个同班的女同学,竟然想要当自己的后妈.....换我设身处地的想,我也接受不了,难受。
“当时,我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就偷偷藏起爱慕,但是那个时候,那个黄鼠狼就来诱导我,那是一个擅长玩弄人心的家伙,给我说了很多好听的话,说给我用药泡澡,每天泡几个钟,我就能变得很有魅力,能让华叔喜欢上我了......我那时,我那时不太懂事,一个小姑娘,就被骗了。”
沈岚说到这,又忍不住了,嚎嚎大哭。
她说:她当时的确是变得很狐媚,给男人很大诱惑力,又听那个黄鼠狼的花言巧语,给华叔偷偷下了很烈的药,然后就......
华叔也是一个男人,兽性大发,当时像是现在的其他男人一样,还没有占到便宜,就被抽干了阴气,被黄鼠狼哈哈大笑,骂道你也有今天?你成为了这个鼎炉吸收的一个男人!以后,她还会有更多的男人被她吸干,直到有一天,她要被一个男人活活采补,干到死!
这话气得华叔流出了血泪。
他也不去骂沈岚,而是疯狂跪下来求饶,求黄鼠狼放过沈岚,都是他的错,搞死了那狐狸,却被抽筋扒皮,挂在树上。
我彻底明白了,我就说华叔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就被人害了呢?原来是有内鬼出手。
这华叔也是仁义的铁血汉子。
竟然不去怪沈岚,反而临死前求那歹毒的黄鼠狼,放过沈岚。
我叹气说:你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坏,没有恶心肠,却怎么做了那么恶的事儿呢?你可是害了华叔一家子啊。
沈岚低头,又哭起来。
苗倩倩拍了拍桌子,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鬼不凶,却因为人心有破绽,人有私欲,才有机可乘!”
我听到这,有些明白了,但这个事情,怎么办?
我也不太清楚。
这时,沈岚咬着牙,说:“华皓夜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不可能跟着自己的杀父仇人在一起,那个黄鼠狼我之前就明白,是一个很擅长把控人心的恶鬼。”
我点点头,说看出来了。
黄鼠狼向来以狡诈阴险出名,刚刚那东西道行不高,不过能被那位骏爷委以重任,只怕还真是一个道行十分高的野仙。
为什么那么武力弱,还说道行很高呢?
因为有个词叫:杀人诛心。
最厉害的永远不是武力,战胜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攻心为上。
这类野仙,很多都是玩弄人心的,就像是狐狸,是利用美色勾人,黄鼠狼就是挑拨离间,玩弄人心,都是利用人心的破绽。
这骏爷手下的五仙,只怕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