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盘?”
梁少博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把人的大脑比作硬盘,其实是不太合适的,因为人不是机器,有时候人的记忆,一些东西会遗忘,有些会记错。”
他对我们说,这种思维殿堂,,是真的存在的,是上个世纪耶鲁的一位天才提出来的。
有个更通俗的名字:空间记忆法。
还简单的原理,是场景式记忆挂钩。
“老实说,虽然听起来很高大上,但那属于谁都能掌握的记忆技巧……一项科学研究表明,人的大脑有三分之二没有开发出来,这一部分被人称之为‘上帝禁区’,这种大脑锻炼、增强记忆的锻炼办法,能帮助我们开发大脑。”
啊?
我听得有些懵逼,听着这些高级知识分子侃侃而谈,有些头大。
我忽然觉得,这个人我对付不来……应该叫许桃夭过来。
她不是也开发剩下的三分之二“上帝禁区”吗?
只不过她开发的三分之二不是大脑,而是视角,吊眼女对我说的那一句话记忆犹新:
人的眼球深陷在眼眶中,只露出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缩在眼眶里,是“上帝视角”。
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能理解吗?”他忽然问我。
我沉吟了一下,说:能理解!我碰到过类似老哥一样的人士,她也是和老哥你一样,致力于开发“上帝禁区,打开人未知的神秘领域。
接着,我问他: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吗?
“在我说明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我想给程先生做一个简易的思维殿堂入门,方便更理解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一副思维导师的样子。
我想了想,长大嘴巴:现在就可以吗?
“您还是误解了。”
他笑了笑,“这并不是多复杂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种思维记忆方式,开发大脑的手段,入门和原理是很简单的。”
他问我说:要试一试吗。
我说可以。
他想了想,站起身来,让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清空一切。
“放轻松……放松你的手和脚,软下来,软下来,你是没有骨头……你是没有骨头……想象自己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软体章鱼,软软的趴在椅子上。”
我有些轻松下来,像是水母一样瘫在椅子上。
梁少博又说:“请在你的脑海里,浮现记忆最深刻的一间房间。”
我脑海里的房间,想起了我店里的这一间刺青工作室。
明明每一个地方都是我装修的,但是在我脑海里,却十分朦胧,毕竟是想象出来的,没很多细节都模糊。
梁少博又说:“每一个椅子,沙发,摆件,书籍的位置,让它变得真实,不断观想他,把细节想清楚,让他从朦胧,慢慢变得清晰,真实的呈现在你的脑海里。”
我按照他的话,开始想着沙发、冰箱、收银台的位置,渐渐变得清晰。
“现在,你在慢慢的走进这一间刺青工作室,仔细打量着每一样东西,你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收银台,仔细看它的样子,然后,你走到沙发前……”他说到这,我才刚刚进入状态,觉得脑海里的房间,慢慢变得清楚。
但这个时候,他却说:“可以睁开眼了。”
“那么快?“我有些吃惊。
他摇头笑道:“这只是随便说一下方法而已,刚刚你已经构建完你的思维殿堂了,以后要不断观想他,具象化,让它在你的脑海里变得真实,成为一个真实的房间……”
我若有所思。
“有了殿堂,以后记忆东西,把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比如茶几,书桌上的打火机,作为‘记忆槽’,和一些要记住的东西联想在一起,然后遵循一种路线,参观你的记忆殿堂,记东西,就能进行联想速记。”
他说得,我有些似懂非懂。
他对我说:“记忆挂钩,只不过是初步的,不断熟练锻炼后,据说到了后面,不用进行记忆挂钩,可以把你的记忆殿堂变成图书馆,把发生的所有事情直接写在书里,编织成目录,只要进记忆殿堂进行搜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某天看到报纸的日期,上面写的天气情况。”
啊?
我有些吃惊,说:这种真的可以实现吗?这种情况,是大脑开发到了一定程度了吧?算是真正的记忆硬盘,记下每天发生的事情?
“不好实现,最少现在,我认识的几位国内外出名的记忆大师,是做到这一点是可以,但不能记下发生的每一件事,我也一样。”
梁少博对我说:“其实听起来像是神话,其实是真的存在的,曾经也有人可以做到,以前国外有一位叫做布拉德·威廉斯的,他患有‘超忆症’,这方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据说做到了这一点。”
我听得觉得涨姿势了。
我说:那我们能进入正题了吗?
“可以!”
梁少博说:“我这个人是码农,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是计算机专业,那个时候的兴趣,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就是致力于外国比较热门的脑力运动,看了很多国外记忆大师的教学视频,那时候起,我就开始锻炼我的‘思维殿堂’了,因为这东西,能锻炼我的记忆力,还有空间思维能力,思考速度。”
他给我说,他的思维殿堂,现在已经很清晰了。
思维殿堂就是要把东西详细的具象化,以房间里的物体作为“记忆槽”联想,而他的记忆殿堂有多真实?
他摆在书架上的十三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