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罗尚勾着唇连连点头,“弟妹,上次你来我家做客闹了些不愉快,因为侃侃的事,我和夜殇有段时间关系很僵,不过最后还是夜殇帮忙救了侃侃,所以我很感谢他,喏,今天为举办的早餐派对,除了庆祝她身体康复之外,也是给你们办的欢迎宴,虽然侃侃还跟以前一样爱搞恶作剧,但是她在行动上已经收敛了很多,所以请弟妹多多包容她的调皮,但如果侃侃对你和嘉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我绝对不会饶恕她,你放心的在这里住下就好。”
他说得很客气,但言语中还是倾向于纵容他的妹妹。
蓝草听出来了,但鉴于自己是来做客的,于是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夜殇,跟他确认,“我们要在这里住下吗?要住多久?嘉嘉的手术怎么办?”
夜殇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就一晚上,明天我们就带嘉嘉飞s国。”
“哦,那还好。”蓝草轻轻回了一句。
不过罗尚还是听到了,他拍拍夜殇的肩膀,“看来,弟妹还是很排斥住在这里,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勉强,带她到酒店住好了。”
夜殇勾了勾唇,“大哥,我们兄弟好久不见,今天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今晚我们不妨好好聊聊,如何?”
“那当然好,只是弟妹会不高兴。”罗尚意有所指的看向蓝草。
夜殇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蓝草再说要住酒店的话,就太不给夜殇面子了,她于是笑笑,“大哥您误会我了,我一向都听夜殇的,他说住哪就住哪,我的意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哈哈哈。”罗尚哈哈大笑了起来,“殇,你还真寻了个宝贝,我羡慕你。”
夜殇也笑,“不要羡慕我,你也到了该去寻找你的宝贝的时候了。”
罗尚看向前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下来,他低低的说,“我的宝贝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不过是在等她长大罢了。”
蓝草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看的正是罗侃侃。
难道说……
蓝草诧异的看了看夜殇,他什么话也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派对会场走去。
蓝草回头看了看,见罗尚留在原地跟保镖说话,她便小声的问,“那个,夜殇,罗尚和罗侃侃不是亲兄妹吗?”
“不知道。”夜殇语气很淡,“别人兄妹间的事,你不要太好奇,好奇会害死猫的。还有,你若还有时间去关注别人兄妹间的隐私,还不如把注意力放在嘉嘉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对于你来说,他们比罗氏兄妹要重要。”
“知道了。”蓝草闷闷的应了一句。
真是的,好像她很爱偷窥别人的隐私似的,她是因为对罗尚和罗侃侃这对兄妹过于好奇,看到他们兄妹关系很不一般,所以才会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本该跟偷窥别人的隐私没有什么关系的,可夜殇提醒她的话,怎么听着就像是在责怪她八卦心重,闲的发慌去偷窥别人兄妹间的隐私呢?
派对的现场布置得很简单,就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放了美酒佳肴,就好像是个户外聚餐似的,只有长桌四周围坐着的一支小型的乐队,现场演奏着舒缓的音乐,再加上草坪上的那架豪华钢琴,让现场有了一些派对的味道。
当然,来参加派对的就他们几个,显得有些冷清,一点也不符合罗侃侃爱热闹,爱搞恶作剧的个性。
夜殇拉着蓝草在嘉嘉身边坐下,随后他就和阿肆到一旁说话去了。
蓝草频频看向夜殇那边,好奇他和阿肆到底在聊什么,聊得那么专注,夜殇表情还很凝重的样子。
这时,嘉嘉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姐,这个派对是罗侃侃临时起意弄的,就在阿肆和黄柱子到机场接你的时候,她知道你和姐夫要来,就突然冒出想搞个派对欢迎你和姐夫到来的,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
“嘘,不可以这么说侃侃。”蓝草小心翼翼的提醒嘉嘉不要乱说话,她在现场寻找罗侃侃的身影,最后在钢琴那边找到她,她坐在那里和一个年轻男子说话,好像是在交流钢琴演奏方面的事。
“姐,罗侃侃就是有病,神经病!”嘉嘉大声的嚷嚷。
还好,嘉嘉说的是中文,现场听懂中文的不多。
不过,罗侃侃是懂中文的。
坐在钢琴前的她听到了,自然很恼火,十指在钢琴键上狂按了一下,发出刺耳的钢琴声来抗议嘉嘉说她是神经病的事。
见状,嘉嘉推着轮椅就要过去跟罗侃侃理论,蓝草及时阻止了他,“嘉嘉,我们是客人,要有基本的礼仪。”
嘉嘉不屑的撇撇嘴,“礼仪个鬼,姐,你都不知道我在这里的这两天被罗侃侃恶搞了多少次,你看看,我的腿就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
“你……”蓝草皱眉,“嘉嘉,你在说什么呢?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是你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才把腿摔成这个样子的吗?”
嘉嘉小声的说,“我那是当着罗侃侃的面,不敢说真话而已。你见过受害者敢当着加害他的凶手的面前说这个凶手的坏话吗?”
蓝草深吸了一口气,“那好,你说,罗侃侃是怎么把你弄成这样的?”
“那天我下楼的时候,她故意在楼梯上弄断了一串珍珠项链,我不小心就中招踩到那圆滚滚的珍珠,受惊吓之下还踩空楼梯,最后摔成这样了。”嘉嘉说着,委屈的红了眼睛,‘姐,一开始我看到罗侃侃,以为她是个单纯乖巧的小姐姐,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