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所有士兵全部躲进青砖房屋避弹,不要躲进茅草屋;——任何人不得暴露在空地,更不得进行无用射击!”
看到空中的中国战机摆出攻击阵型,濑谷启却没有犯下韩庄日军的错误。
而是一边转身大步往屋子里面去避弹,一边满脸羞怒的大吼。
命令所有士兵寻找掩体,躲避即将爆的攻击。
“嗡——”
然而,空中的这群中国战机,在阵型完成以后,却没有立即动俯冲射击。
而是继续盘飞,似乎在等着什么。
“这是想干什么?”
“混蛋!”
“耀武扬威么,显摆燃油很多么!”
濑谷启和一群手下躲在青砖大屋里面,挤在小小的木窗户口,望着在外面的天空中来回盘旋的中国战机。
一个个自尊心深受打击,气得面红耳赤,不禁纷纷破口大骂。
“嗡——”
这时候,在3oo米空层的一架中国单翼战机,突然脱离纵队,单独飞出。
俯冲而下。
“开始攻击了!”
整个临城的日军都是心里‘一喜’,终于开始打了,不用再忍受这种让人窒息的折磨了!
“哒哒哒——”
他们刚刚这么想着,就看到那架俯冲战机的机头,pēn_shè出道道火焰。
枪声响彻整个死寂的临城。
四道金色的流光,蜂拥的射向机场方向。
“八嘎,他们是在攻击那架战机!”
顿时看明白的濑谷启,气得脸如猴屁股一般,在大屋的窗口大骂大叫。
——
“卧倒!”
“避弹!”
当看到帝国的战机一架架的被打爆在天空,看傻了似的小野义犬和铃木一郎,感觉自己有着一种不真实的梦游。
就这么傻傻的,痴痴的,张嘴结舌的仰望着天空中。
纵横呼啸的中国机群。
直到猛然的机枪爆响,才惊醒了他们。
“啪啪啪!”
两人才迷糊而惊慌的趴在战机旁边的泥土地上,耳畔就听到了密密麻麻的炸响,中国战机的机枪子弹打得干裂的泥土地面,尘土飞扬。
“轰!”
一道巨大的爆响,夹杂着滔天的热浪,在死死趴在地上的两人耳边响起。
“我的战——”
“啪!”
铃木一郎刚刚惊怒的抬起脑袋,想望向尘烟弥漫中的战机方向,就被一道炸飞的战机机壳,完整的‘砍’掉了整个脑袋。
变成了一具‘滋滋’飙血的无头尸骸。
——
“攻击,攻击!”
“射击!”
看到杨梦青顺利的拿到这o.5分,早已盘旋多时的21中队,随即开始动俯冲射击。
“各机注意,尽量从屋顶进行点射攻击;泥土屋,茅草屋,破屋子,略过;战机密度过大,小心误伤。”
杜剑南在对讲里面大声下令:“不要打完所有子弹,留够七成,不要手痒标,这是很认真的命令;开始攻击!”
“嗡——”
“哒哒哒——”
顿时,机鸣,枪声,爆满临城。
“啊!”
“八嘎,为什么?”
“能透视么!”
虽然日军士兵都躲在屋子里面,然而中国战机飞行员们,在杜剑南的提醒下,都猜到了鬼子绝对会躲在坚固的屋子里面避弹。
所以就直接放过了城内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泥土屋,茅草屋,破屋子。
专门逮着青砖瓦屋,从薄弱的屋顶射击。
打得里面的鬼子兵们哇哇大叫,虽然死伤并不惨重,但是总在不断的伤亡。
尤其是濑谷支队的县府衙门,因为太显眼,太威严气壮。
只要是从上空掠过的中国战机,都忍不住手痒的飙一梭子子弹,来表达自己的敬意。
打得县府里面十几间青砖豪华大瓦屋,一片狼藉。
把里面濑谷司令部里面的日军,打得鬼哭狼嚎,一脸的震怒惊异。
“哗啦啦——”
在子弹的爆射之下,濑谷启的这间屋子,也被中国战机轰得屋顶的瓦片如同瀑布一样倾泻。
砸得下面的一群濑谷支队的高层头破血流,苦不堪言。
“中国空军怎么知道这里是司令部,难道有间谍?”
旅团参谋长绪方俊夫暴怒的从瓦砾里面站了起来,满脑门子都是混着鲜血的尘土。
“轰!”
这时候,屋顶的主梁被几枚子弹打得炸裂的,终于支撑不住整个屋顶框架的重量。
猛然断裂塌陷。
“少佐!”
“躲避!”
在几声惊喊声里,整个屋顶的瓦片,木衬,还有那两半截巨大的断梁,全部重重的盖了下去。
“啊——”
“咔嚓嚓!”
一头断梁直接砸在绪方俊夫的左肩上面,在一串瘆人的骨骼脆响声里,绪方俊夫惨叫着被砸断了全身大半的骨骼。
眼看着就要死得不能再死。
“啊!”
除了倒霉透顶的绪方俊夫。
濑谷启,赤柴八重,谷口春治,也都被砸得痛声惨叫。
“啊!”
“混蛋,为什么?”
“八嘎,痛!”
在这个时候,类似于这一幕的事情,也在很多的青砖大瓦屋里面上演。
——
“嗡——”
杜剑南打够了子弹,随即开始主动脱离战区,朝着西边的等待空域飞去。
在那里,杨梦青,信守巽,梁添成,陈盛馨,已经打够了七成子弹,盘飞等待。
只有周海,陈怀民,陈振华,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