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我的记性!”
杜剑南的母亲突然一拍脑门子,满脸懊恼的说道:“怎么忘了让她给娟儿带句话哩!”
“还有二姨你忘了,让剑南哥给我买丝袜香水,还有好看的裙子,包包。”
杜剑南表兄弟媳妇大秀,一脸的幽怨。
“穿,穿,你就知道穿!知道不,剑南哥是干大事情的!”
杜剑南的表弟金锁,一脸‘怒色’的教训自家‘不懂事’的婆姨。
“大秀想漂亮点怎么啦,你个傻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媳妇。”
杜剑南的母亲瞪着金锁教训以后,抱歉的笑着对大秀说道:“这事儿是二姨不对,歪急,等赶明儿你剑南哥打电话,我给他说。”
“二姨真好。”
大秀一脸的喜色,示威是白了自己那个好像是气呼呼,却不敢说话的男人一眼。
心里想着,晚上不哄好我,看我让你上床不让。
这时候,这温馨的一大家子都是绝没有想到,信阳机场已经降级为临时中转机场,在未来只会简修复一条土石跑道,留下少量的燃油和子弹。
就像北面的任店机场那样。
这一别,
他们将会很久,甚至有可能是永远,再也见不到杜剑南。
——
当夜王家墩机场发电机彻夜不停,电灯把一大片草坪照得通亮。
钱大钧的副官严武,毛邦初的副官胡柳波,后勤处主任刘迎山,共同负责连夜布置招待会的露天会场,以及餐厅的午宴事宜。
这事儿原本也不算麻烦,因为这几个月以来已经开了好几次,轻车熟路。
但是钱大钧和毛邦初都异口同声的表示,这是一场从来都没有过的大捷,因此一定要办出特色,办出彩。
苦了严武,胡柳波,刘迎山,还有一大群被指使的虾兵蟹将,心里直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