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旋即醒悟,不由冷汗淋漓:“新帝之嫂,乃何后也!若品行不端,秽乱宫廷。有辱先帝。如何还有面目,告庙列祖列宗。更无从端坐帝位。”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贾诩言道:“莫非‘侯’者,便是指‘合肥侯’。”
二人细思极恐。箴言出自孝仁皇之口。陛下又崩于沙丘台上。王芬勾结黄巾余孽,便欲行废立之举。时人,事死如事生,深信天人感应。若孝仁皇‘一语成谶’。合肥侯行大逆不道之举,世人焉能不信!
“莫非……太平道早已料定此事不成!”荀攸如何能信。
“想必乃阴差阳错,无心之举。后遭幕后之人推波助澜,才成今日之局。”贾诩嗤鼻一笑:“若真能未卜先知。太平道又焉能沦落至此。”
“文和言之有理……”话虽如此。可荀攸面上忧扰,却未曾弱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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