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通行之法”,如光武所言:“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
“易”,迁也。换言之,富贵之后,当从贫穷的小村落,搬迁到富人聚集的城中去。如此一来,左邻右里,皆是富人。自然而然‘贵易交,富易妻’。再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富贵之妻,如此方得以安枕。
然还有一种“非常之法”。便如刘备这般,领楼桑宗人、临乡百姓、蓟国国民、乃至天下万民,同富贵。
福同享,难同当。义也。
蓟王之所以能成为今日之蓟王。正因胸怀大义。
三岁看老。
小时候便是寻常之人。想寻常之想,走寻常之路,为寻常之为。
便是长大,又能如何不寻常。
亦不过是寻常人等,泯然路人罢了。
看我蓟王,一路走来。
从小到大,又是何等的不同寻常。
笔笔“非同寻常之日常”,还觉平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