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拥有好奇心,好奇心不夸张的说更是人类发展的源动力。
因为任何伟大的发明,都离不开关于“为什么”的思考。
易少东其实也是一个好奇心很强的人,但和秦铭不同的是,他的好奇更像是八卦,比较倾向于集中在那些小事上。
像现在他老爸和他说的这些大事,他的兴趣其实并不大。
之所以他会听得这么认真,主要还是他老爸太过反常,因为换做以往,这种涉及家族隐秘的大事,别说他不问,就算他问的嗓子发炎,他老爸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但是眼下,他老爸却大有一种要与他全盘拖出的意思。
“老爸,你刚刚说的这些和学院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老祖宗留下的那本书里,还有提醒咱们,千万别惹学院吗?”
易少东还是比较关心同学院相关的事,毕竟他家里的危机,就是学院引发的。
听易少东问起来,易传晨又说回了这件事:
“有关学院的事情,老祖宗还留下了一些记录。但说的究竟是不是这个学院,并不好判断。
因为在记录中,老祖宗只提到了一个叫做“灵府”的组织。
说那个组织掌管着所有多层世界,在多个世界都会设有分部。
有些类似于中央政府,管理着世俗以及各灵能者们。掌握着大部分的资源。
但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按照老祖宗的记录,“灵府”应该是个正派组织,因为他在短短的记录中,有过多次的赞颂。”
“那个灵什么的组织,是好是坏我不敢说。
但是学院肯定不是好货色,这个我敢拿脑袋担保。”
易少东根本不信学院是个什么正派势力,就是有人告诉他说,学院是鬼开的他都相信。
“的确,我们现在所接触的学院,的确和老祖宗的记录千差万别。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时间足以改变任何事。
可不管怎么样,各家族的困境就摆在这儿,一个灵天的强者都没有,就连达到灵婴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而打仗消耗的是资源,所以没等打,我们就已经输了。”
“那各大家族还坚持什么呢?
学院要什么,给他不就好了吗?既然明知道打不过,早点儿附和,不是要更明智吗。”
“怕就怕学院要东西是假,杀人才是真。
如果他们真是为了东西,那么就更加不能轻易给他们,因为一旦他们拿到了东西,那我们还有什么价值?
各大家族现在尽管势力大不如前,但毕竟是这世俗中仅有的两家灵能势力,如果我是学院,我也必不会让其有可能发展。
所以反抗与否其实意义并不大。
最近各家族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能听到一些。
失踪的人数不断上升,现在这股风也吹到了咱们这儿。”
“难道咱们家也有人失踪?”
“这两天已经失踪了足足16个。
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察觉到那个鬼东西的存在。
所以这是一个信号,无论和学院有关没关,双方都到了摊牌的时候。
眼下各家族的人也都到了,学院也已经派了人过来,明天的祭祖并不单单是祭祖。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久,该如何才能保护你,如何才能让你不被牵连。
但是我绞尽脑汁却还是想不到,所以就靠你的造化了。
咱们这个家族,在我眼中就是我的老父亲,我若不管他就会死。
年轻那会儿,我也和你一样,向往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向往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命运这种事,就像是拴在木偶身上的线一样,决定你该先迈哪条腿,往哪走的并不是你自己。
终究还是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爸,我错了。”易少东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他老爸的不易。
“错的人是我。”
易传晨摸了摸易少东的脑袋,然后一拍他的肩膀道:
“行了,先去睡吧……”
凌晨2点多的时候,秦铭依旧无眠的在床上辗转反侧。
那种来自某种吸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美女般的在火辣的诱惑着他,想要驱使着他靠近。
“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铭烦躁的从床上下来,随后点燃一根烟,光着脚走去了窗前。
本想推开窗子透透气,只是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窗子,玻璃上便突然溅起了一片血渍。
窗玻璃突如其来的被血迹所模糊,这也惊得秦铭下意识向后退去。
过程中,便见原本模糊的窗子,就像是有人在上面用血液作画一样,很快就被勾勒出一张鲜血淋漓的面孔。
那张脸咧着嘴,仿佛是在冲着房间里的他笑着一样。
“果然有鬼东西!”
秦铭暗骂了一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隔壁找安子黎。
“咚咚咚!”
“安子黎,外面有东西!”
秦铭焦急的一连敲了几声,但是里面却并没有人回应,他试着掰动了门把手,推门看后才发现,房间里竟然没人。
安子黎并不在里面。
而就在他不确定安子黎的下落时,从安子黎的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像是镜子被杂碎的响音。
听到这声音,秦铭也没想那么多便直接冲了进去。
“安子黎?”
声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秦铭一脚将门踹开,便见洗手池上的镜子满是裂纹。
不仅如此,在那镜子上还显化着一张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