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头,凤浅自从大燕启程后,不日便到达了星云帝国。凌云大陆之上,原本由三国共同治理,一为星云帝国,二为玄云帝国,三为炎云帝国,三大帝国以星云帝国为尊,但如今整个凌云大陆上,只剩星云帝国,其余二国因着
之前一次大陆塌陷,竟在一夜之间,国家黎民皆消失得了无踪迹。
好在星云帝国有灵仙阁的十大灵尊高手联合守护,这才免于灾难。
星云帝国的首都,称作帝都,也是这次凤浅一行的最终目的地。
帝国都城之外,一排排凛凛戍兵镇守于此,阵仗排场甚是烜赫,凤浅亲下马车来,命近侍奉上通行令,道:“大燕凤浅,奉命前来朝拜,麻烦了。”
那侍卫看过通行令,又递还给近侍,冷冷道:“星帝寿宴当前,都城对外来者需进行严查,无论来者是谁,必须接受检查,方可通行。”
“不是,你这……”
凤浅抬手示意近侍不要多言,只道:“好说,都尉也是奉命行事。”
但是那守卫似乎并不急着检查,转身命手下去忙别的,竟将凤浅等人晾在都城大门外,不管不顾。
眼看日头已过了正午,虽眼下的气候,不至于炎热难耐,但凤浅怀有身孕,眼见其额前逐渐渗出汗珠,可那些守卫却似没瞧见一般,照旧不予理睬。
其间,轩辕彻本想发作,却被凤浅硬生生按下,这是她头一回正式拜见星帝,不能让星帝觉得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轩辕彻扶着凤浅,道:“浅浅,依我看来,这些戍守的士兵是打定主意不让我们进去了,你又何必要与他们在这里僵持,我们且先在城外找客栈住下,歇息好了再做打算,
好吗?”
“阿彻,我人既已到了帝都,若是不先行拜见星帝,便是礼数有失,雪妃向来同我们不睦,如此不是更落了话柄。”
“可是你的身子……”
都城门口,忽传出一个声音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前北燕王大驾光临啊!”
轩辕彻抬头看去,竟是景天!
只见他华服加身,戴金镶玉冠,连那脚上踩的靴子之后,也都各嵌了一枚鹌鹑大小的翠月珏,当真显贵。
“你来做什么?”
轩辕彻一向对这位帝都太子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恶,眼下他忽然出现,不必想,定是来看他们的笑话。
“怎的不做王了,脾气还是这般臭?”景天背着手,缓缓踱步过来,“算起来,我们有许久未见了吧?”
“像太子这般心狠手辣且心胸狭隘的人,还是少见的好。”轩辕彻嘲讽道,“我俗务缠身,不似太子,清闲无事,成日只晓得钻研勾心斗角之术。”“你!”没想到许久不见轩辕彻,他还是如此令人讨厌,景天被他这三两句话勾出气来,不过片刻,他又将火压下去,“前北燕王,还是如此不友善,你们被堵在这城门外不
得入内,本太子还想着来帮帮忙,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
“不劳太子费心了……”
轩辕彻还没说完,怀中人的身子忽然沉了一下,凤浅双脚软绵,又兼在此站了许久,早已体力不支,晕倒在轩辕彻怀中。
“太医!太医过来!”轩辕彻扶着凤浅,冲着后面喊道。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拎着药箱自后面匆匆上来,只见轩辕彻将凤浅横抱入马车,清荷取出丝帕,搭在凤浅手臂上,太医隔着那丝帕,切脉而诊,片刻,紧张的神色才逐渐
缓下来,只道:“公子莫要惊慌,陛下这是体力不支,加上怀有身孕,虚耗过度,才晕倒的,只需补充些参汤便能好转。”
“怀孕?”马车的帘子半敞,站在外面的景天听到此言,皱起眉头,“她有了你的孩子?”
轩辕彻头也不曾转,冷道:“这是我跟浅浅的事,与你无关。”景天虽恨极轩辕彻,但看着他怀中,脸色苍白的凤浅,一时也有些不忍,转身抬手便在那戍卫首领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呵斥道:“大燕女君前来,你们居然让她在外
面等候这许久,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话才说完,左右戍卫皆跪下,道:“属下知错,望太子恕罪!”
同样身在帝都的风清羽还不知道此时他的师父也到了帝都,他正忙跟自己母亲在斗智斗勇呢!
花厅内,白冉根本不信他先前说来凑热闹这样的借口,只见她悠悠品了口茶,才开口:“凑热闹行啊,工会里这几天正缺人手呢,你说你是去打杂还是去烧火啊。”
风清羽不说话了。
白冉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说道:“你知道你爹的脾气,这个没得商量。”
风清羽还是不说话。虽然风清羽从小在灵厨工会长大,但是他却从未参加过灵厨工会的比赛。虽然教他的都是大名鼎鼎的灵厨,但是他在世人眼中,却也不过只是仰仗着他父亲身份的小公子
罢了。
他一直想要参加灵厨工会的比赛,但是很奇怪,从小宠他爱他,对他的要求几乎无所不应的父亲却严肃地拒绝了他。
原先他还以为是父亲怕他比赛失败丢了他会长大人的脸面,所以他每日都勤加练习,一直练到连白冉都看不下去了,跟父亲陷入冷战了,父亲才找他说了实话。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清羽,你不能参加比赛。”
“爹,为什么?”
“你只要知道爹是为了你好就行。”
被勒令禁赛的风清羽倒也没有再闹脾气,只是转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