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凤浅捂着轩辕辰的嘴,二人躲在隐身斗篷下面,正在看好戏。
方才听到二人的对话,轩辕辰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他们二人方才讲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偷南燕王的女人的确要比偷南燕王的玉玺更需要一百个胆子,而且是雄心豹子胆!
萧妃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啐道:“枉你还是侍卫统领,胆子却比老鼠还小!”
刘统领被她一激,色胆就又上来了,收起配剑,一把揽过萧妃的腰,封住她的嘴,来了个激情的长吻。
凤浅二人没料到,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人居然还能来一炮,她也是服了。
一扭头,看到身旁的轩辕辰不知何时红了脸,白里透红的俊脸上那双清澈的黑眸,不知该往哪里安放。
凤浅见状,忍俊不禁,还真是个纯情又害羞的家伙,一点儿也不像王族子弟。就在刘统领和萧妃相互脱对方衣服的时候,秘道的入口机关忽然又被人打开了,一道强烈刺眼的光照进了秘道,瞬间让刘统领和萧妃在光下现了行,然后,他们听到了一个足以将他们打入地狱的声音:“父
王,您看清楚了吧?这便是您最宠爱的妃子和您最信任的属下!”
那道强光慢慢偏移,秘道入口处渐渐现出了司空君烨带着嘲讽笑容的脸,然后是站在他身后的黑如锅底的南燕王的脸……
萧妃吓得尖叫起来,连忙拉上敞开的衣领,朝着南燕王方向飞扑过去:“王上!王上救我!”
她抱住了南燕王的胳膊,然后回身指着刘统领的方向指控:“他、他想要非礼臣妾,臣妾差一点就**于他了。”
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随机应变,反咬刘统领一口来保命,凤浅不得不佩服她的反应能力。
可惜,南燕王在外面听到了一切,现在又看到了一切,无论他们如何抵赖都无济于事了。
南燕王一把推开了萧妃,露出厌恶的神色:“贱人!孤待你不薄,你居然背叛孤?来人,把她拉下去,乱棍打死!”
萧妃的脸瞬间煞白,不敢置信又惊惶地望着南燕王,使劲摇头:“不,王上,您不能杀我,我可是您最宠爱的妃子!”
南燕王冷酷地哼道:“你不过是孤的一件玩物罢了!孤可以把你宠上天,也可以把你打入地狱!这是你自找的!”
萧妃扑上去,抱住了南燕王的双腿:“王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你饶臣妾一命吧!”
可惜,南燕王此刻心里眼里都是怒意,萧妃触及了他身为男人的底线,他冷冷地抬脚,踹开了萧妃,无情地背转身去:“来人,把她拖出去!”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萧妃,将她拖出了秘道,远远的还能听到萧妃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刘统领见萧妃如此下场,早已吓得双腿发软,不等南燕王发话,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王上,属下该死,属下知错了,求王上饶小的一命!”
南燕王阴冷的眼神扫向他,突然拔出了身边一名侍卫身上的佩剑,刷的一声,架在了刘统领的脖子上:“快把玉玺交出来!”
刘统领一愣,连连摇头:“王上明鉴,小人真的没有偷玉玺,小人冤枉啊!”
这时,司空君烨上前,将一幅画卷打开,展示在他面前:“这上面画得一清二楚,你敢否认你没有杀人吗?你敢否认你和萧妃没有行苟且之事吗?”
刘统领看到司空君烨手里居然有一幅和他拿到的一模一样的画,他当场愣住了,察觉到自己不仅被人算计,还被人利用了,但他现在已经百口莫辩了。
“小人承认,小人的确杀过人,那些无头尸是小人干的,小人也确实和萧妃娘娘……”他不敢继续说下去,话音一转,“但玉玺真的不是小人偷的,小人是被冤枉的!”
司空君烨冷笑,指着画卷,说道:“这上面一共四幅画,前面三幅你都承认是真的了,为何偏偏第四幅你说它是假的?你教我们怎么相信你?”
刘统领为自己辩解:“太子殿下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找人搜小人的身,或是去搜索小人的住处,小人绝对没有私藏玉玺,小人可以对天发誓!”
“像你这种人发的誓言,有用吗?”司空君烨对着南燕王拱手道,“父王,依儿臣之见,不对他用刑,他是不可能承认的。”
南燕王阴沉着脸,咬牙切齿:“来人,把刘原带下去,给孤狠狠地打,一直打到他开口说话为止!”
“王上、王上,小人真的冤枉啊!”刘统领被架着,拖出了秘道。
至此,秘道内只剩下了司空君烨和南燕王父子二人,南燕王整个人融在阴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都冒着冷意,他是真的动怒了。
司空君烨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父王,不必为了他们这种人动气,他们背叛父王,行苟且之事,他们罪该万死!”
南燕王幽幽转过身来,忽然举目望向秘道的另一端,若有所思:“孤万万没想到,拂玉宫居然还有一条秘道。”
他仔细观察了下,伸手摸了摸秘道的墙壁“从墙壁上的材质和触感来看,这条秘道不是最新挖掘的,至少存在有十多年了。孤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居然从不知道拂玉宫中还有秘道。”
他忽而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双眼:“难怪她当年可以顺利逃出宫去,原来是挖了秘道,孤真是笨,居然到现在才想明白。”
“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