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答应一声下道:“化及,你去军中找为父的那些假子,从他们手中各自抽调一些高手,或者直接将他们叫来,由你带着去围杀王君临。”
宇文化及深吸一口气,眸中杀意滔天,向宇文述恭敬抱拳道:“父亲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杀了王君临。”
说完宇文化及便离去安排,宇文述喃喃自语:“王君临,你手段再厉害,也不过是第一次来这洛阳城,就算有一些安排又能怎么样,老夫府中护卫亲兵上千人,如今陛下让老夫闭门思过,老夫便刚好藏在家中不出去,不给王君临接近的机会,王君临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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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宫中传来消息,王君临与皇帝密谈了一个多时辰,恐怕对我们杨家已经有所怀疑,老夫以为大人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洛阳城,返回弘农。”洛阳城,杨府内一名幕僚,神色凝重的给礼部尚书杨玄感建议。
杨玄感一脸嘲讽,笑道:“皇帝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父亲早就说过,只要我始终待在洛阳城,我们弘农杨家就始终站在大义之上,皇帝为了不让其他门阀世家多想,便不会对我们动手。可是我们若是自己偷偷出了洛阳城,反而会失去大义,皇帝便会说我畏罪潜逃,我们便失去了大义,发兵攻打我们杨氏,便有了借口。”
那幕僚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只是就算皇帝不对我们动手,那王君临的报复恐怕……”
杨玄感冷哼道:“怕什么,父亲安排太子身边的暗子对王君临进行刺杀,便已经料到王君临会进行报复,早就准备了应对之策,王君临不来还好,他若是来,便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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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宇文智及和宇文士及将府中警戒防卫安排好之后,便回来向宇文述复命,管家匆匆进来禀报道:“老爷,秦安王王君临在府门外求见!”
“啊!”
宇文父子三人瞳孔微缩,同时站起,一脸惊讶,王君临居然上门了,是来做什么,挑衅?还是直接杀上门了?
宇文士及咆哮道:“父亲,王君临竟然主动送上门来,孩儿这就调遣人手,将他围杀。”
说着话,宇文士及便向外冲去,宇文述喝道:“等一下!”
宇文士及站住,不解的看着宇文述。
宇文述冲管家问道:“王君临带了多少人?”
“就带了一个老随从。”管家如实回答。
“好大的胆子,竟然带一个人便敢来我宇文家。”宇文述冷笑道,但他担心有诈,所以还是沉思了片刻,才说道:“王君临出世以来,从未有过败绩,不论战场上,还是官场上,亦或是暗中刺杀,还从未有人在他手中占得便宜,所以他今日既然敢带一个人上门拜访,必有所恃,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但我们也不要表现得太胆怯,被他耻笑,就当是一般朝官拜访,先将他带到客厅,我们不妨先见见他,看他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药。嗯……等一下你们二人不可胡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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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的贵客房以奢华而著称,一套上等紫檀木家具,一架用整块蓝田美玉做成的屏风,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墙上挂着王羲之和顾恺之的字画,裱糊之精美,让人怀疑是真迹,连小桌上的茶杯都是越窑的极品青瓷,甚至连墙面上涂的白灰都混合有珍珠粉,使墙面有一种晶光闪烁之意。
王君临坐在客位上,虫妖站在他身后。
这时,院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只见宇文述带着两个儿子走了进来。
王君临站了起来,淡淡的看着宇文述父子三人,他如今是郡王,除了宇文述见了他都要率先行礼。
宇文述冷哼一声,随便抱了抱拳道:“秦安王应该知道,老夫让人将你围杀在府中,最多再被陛下叱责一番,降一爵位而已。”
王君临淡淡的说道:“你们宇文家养了上千护卫亲兵,我若不亲自登门拜访,你们父子又怎么会如此近的站在我面前,我若再杀你们岂非很麻烦。”
宇文述父子三人闻言,顿时一怔,但就在这时,王君临身后虫妖冷哼一声,一道金色细影突然从宇文述三人身旁墙脚激射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在宇文述和宇文士及二人身上各咬了一口。”
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两人甚至只感觉眼前一花,手腕上一麻,再之后,便看见王君临身后那老头头顶上竟然多了一条小金蛇,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手腕一看,整个手臂已经变得一片乌黑。
二人顿时脸色大变,宇文述满头大汗,惊恐的指着王君临喝道:“王君临,你……你赶紧给我们解药,否则今日定让你走不出府中。”
王君临却突然一动,身形一闪,出现在没有中毒的都尉驸马宇文智及身边,一把将其脖子捏住,提在自己手上,随时可将其毙命。
宇文述和宇文士及更是连连喊叫,厅外涌进来数百护卫,团团将这边围了起来,只是王君临有陛下最为宠信的都尉驸马宇文智及当人质,众护卫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王君临淡淡的说道:“此毒只有我有解药,但解药却不在我们身上,三天之内还可解毒,三天之后全身溃烂而死。你们父子若是不想死,拿出五十万两银子和二十万粮食出来换解药。”
“可惜了,宇文化及不在。”话音一落,王君临便提着宇文智及往外走去,虫妖一脸漠然的跟在后面,宇文述一方面顾忌儿子的性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