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钱人家的衣服要多一些,可那些布质的衣服也都随便碰碰就碎了。不过,杨恺还是在衣橱里找到了几套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的皮制作的袍子。递了一件女式的给了月亮,自己披了一件,系上腰间的带子。虽然这样的温度下,穿皮袍子有些夸张,可总比没衣服要好的多。
院子里的水井周围虽然长满了苔藓,却还是有水的。木桶什么的自然是不能用。杨恺不得不找了个陶瓷器皿,用手指在上面钻了两个洞。把一件皮袍撕成绳子,打了一些水上来供两人洗漱。随后才穿上皮袍离开。
从这户人家出来之后,杨恺和月亮又察看了好几家,里面的情形都大同小异。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走在村子里,再也没人追出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杨恺的心底全都是疑问,不过,他可没有探究的意思。好容易告别了危险,他可不想再陷进去。他要做的是尽快找到乐正悠,然后再找到回家的路。如果在这过程中能帮着月亮找到父母自然更好。其实,杨恺也知道找月亮父母要比找乐正悠更容易一些。因为月亮父母还有一些线索,而乐正悠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两人回到村口的时候,考伯特正昏迷在地上。杨恺走过去仔细检查之后,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考伯特就幽幽地转醒了过来。
看到杨恺和月亮身上的皮袍,立刻就问道:“你们怎么会穿着这个?”
“先别说我们,还是说说你为什么会昏迷吧。”
考伯特立刻就迷茫了,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子,最终颓然地说:“我也不知道。”
“好好想想,你对昏迷的那一刻有什么印象?”
其实,杨恺可以用催眠术的,只要考伯特的记忆中有,就会被问出来。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于是考伯特又抱着头思索了起来,杨恺和月亮就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出现打扰。
终于,在三四分钟之后,考伯特突然抬起头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从头的脑袋里离开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情形,杨恺自然也想不出原因,也不想找出原因。直接就带着月亮和考伯特离开了。
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月亮开始疏远考伯特。尽管考伯特还是那么殷勤,可他的殷勤这一次真的没用了。虽然月亮和杨恺之间并没有情感,可她做不到在杨恺面前跟考伯特亲亲我我。
考伯特并不是傻子,很快就察觉到月亮的疏离,深深地看了杨恺一眼,就黯然跟在了两人的身后。不过,杨恺和月亮倒也没有在他面前做出什么刺激他的动作。因此,三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杨恺当然不会在意这样的气氛,别说是他当时是为了保命,就算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有心理负担。这是他的性格使然。
离开了这个村子之后,他们走了好几天都没有再遇到村子。在此期间,杨恺一直关注着自身的情形。他发现他的精神力竟然没有再次诡异地减少,经脉中依旧只有很少的力量在维持循环。他想弄清楚中丹田中的那颗球内的情形,却发现精神力竟然无法渗透进去。他不得不暂时放弃。
除了这些,他还发现了一个惊喜,他竟然能隐隐地感受到身遭有能量波动。虽然不是很清晰,却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杨恺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察觉到能量的波动,肯定跟村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有关。
离开村子之后的路就跟从大山中出来的时候一样,映入眼帘都是一片荒凉。虽然也有花草树木,却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杨恺不时地大量月亮和考伯特,见他们好像并没有受到环境的影响,顿时就明白了原委。他们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就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他们的身体和意识也早就适应了。对于这一点,杨恺自然没有说破。
离开村子第七天中午,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个镇子,也看到了人。不过,看到的人却让杨恺几乎惊掉了下巴。
镇子里的人不论男女全都是光头,衣服的颜色也很单调,就只有明黄色、灰色、褐色、月白色。相对于颜色来说,款式更是简单,总共就只有两种,一种是长袍,另一种就是上下两截的那种短打扮。
这些人身上服饰的颜色和款式让杨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佛教的僧众,僧人身上的衣服颜色和款式就是这些。
撇开服饰,镇子里的人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杨恺很快就确定了他们跟那个村子里的人完全不一样,最起码暂时还没有表现出异常来。这个情形让杨恺心中的紧张稍稍放松了些。却并没有完全放下来,因为这个空间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是诡异。
而且,这里的人虽然看起来很正常,可他们的服饰透露着古怪。杨恺立刻就想到了一个词汇——信仰。只有信仰才能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
杨恺三人的出现立刻就引发了路人的围观,不时地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
“他们的衣服真奇怪。”
“竟然还留着头发,就不怕佛祖和菩萨降罪。”
“他们大概就是大师口中的异教徒吧?”
由于杨恺基本上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因此,他虽然不是所有词汇都知道意思,却也能理解个大概。他立刻就意识到可能要坏事,正如他先前猜测的那样,这里的人都是非常虔诚的佛教信徒。
更为关键的是放眼望去,压根就没有一个人与众不同。这样一来,他们三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