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先把药喝了。”赵子恒声音柔软，即便是铁骨铮铮也是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只不过这一面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
“你答应我。”颜小沫认真的看着赵子恒。
嬴政和赵子恒二选一，她自然选择嬴政。如果会伤害到赵子恒，她也没有办法。
赵子恒脸色一沉，垂下眸子，目光落在那只白嫩的小手背上，尽管五年过去，他成长了，可是这个女人却有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跟五年前的一模一样，依旧像五年前那般护着嬴政。
“我若不答应你会怎样？”赵子恒问，心中涩然。
颜小沫盯着赵子恒的双眼，沉吟了半响，原本她对赵子恒起了杀心的，只不过看到赵子恒之后，她心底的那些杀人的想法消失了。
这个男人有什么错呢？他不过是喜欢她罢了。
如果面前的人是大皇子那般的人，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杀了他，可他偏偏不是，他对她是好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狠点心呢？”颜小沫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他要是狠心的话，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了。
对自己狠的人颜小沫不会仁慈，可他却并没有伤害过她。
赵子恒愣了愣，忽然笑了，一双深邃的眸子溢满了柔情。
“我能理解为，我在你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呢？”
“你想多了。”颜小沫否认，撇过头不愿和赵子恒对视。
就是因为赵子恒对自己好，所以她才不想杀他。
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本来就不多，如果把对她好的人都杀了，她还算人吗？
“那我还是想问你，我若执意杀了嬴政，你当如何？”赵子恒问道。
这个答案他其实并不想知道，因为他明白这个答案一定是让他难过的。
“你若杀他，便先杀我吧。”颜小沫闭上双眼，松开了赵子恒的手，一副等死的模样。
听到这样的答案赵子恒并不意外，没有生气，反而还低低的笑了笑。
“笑什么？”颜小沫睁开双眼，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子恒，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要是把嬴政杀死了，她就没任务做了，与其被系统抹杀还不如让他一刀了解了呢。
不过她心底是不想死的，也打赌赵子恒不会杀了自己，而赌注就是她的命和嬴政的命。
“跟我猜想的一样，你对嬴政真的好的连自己都命都可以不要。”赵子恒怅然的叹息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凄凉。
颜小沫一脸你知道就好的表情，也不想说什么打击面前这个男人。
“小沫，我真的好羡慕，真的好羡慕。”赵子恒说着，深邃的双眼红了，在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赵子恒从来都没有这么羡慕过别人，嬴政是让他羡慕而眼红的。
羡慕他可以得到小沫的喜欢，羡慕他在小沫心中的地位。
“赵子恒，你何必在一个注定负你的人的身上花费心思，不值得。”颜小沫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安慰，只能劝他放弃。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赵子恒有些执拗而强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