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灭天战气也化成液体？”
无天百思不得其解。
他只知道，元素能量会随着修炼从气体转化成液体，再凝聚成元丹，元丹破碎，元神诞生，但他却不知道，灭天战气竟也会转变。
是战气太过磅礴才转变成这样？还是本来就有这道程度？
这两点看似关系不大，但意义却完全不同。
如果是第一点，那就不值得好奇。
但倘若是第二点，那就意味着，很有可能会按照元素能量的趋势走下去，转化液体，凝聚元丹，诞生元神。
不过转念一想，感觉又不太可能，如果灭天战气真的会凝聚出一尊元神的话，轩辕神应该早就已经告诉他。
“算了，这种深奥的问题，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揣测的。”
无天咕哝，虽说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非常期待灭天战气接下来的发展趋势。
接着他开始打量起万恶之源，目中带着浓浓的好奇。
万恶之源如今只有弹丸般大小，漂浮于战气所化的灰色水液上方，散发着极度邪恶的气息。
渐渐地他发现一些异常，万恶之源虽缩小到弹丸大，但万恶之气却比原来更加精纯，更加磅礴。
这显然很不合理。
自从得到万恶之源，差不多也有千年左右，经过这些年的转变，而转变出的灭天战气，也是有目共睹，按理说，万恶之气应该更加淡薄才对，可为何会更精纯？
思索半响，无天也得不到任何答案，问道：“小无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小无昊的能量体，显化在藏海之中，打量万恶之源少许，点头道：“万恶之源已经诞生出恶灵。”
“恶灵？”
无天一惊，仔细观察起来，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现。
小无昊道：“别找了，恶灵诞生大概才三百年左右，还处于无形的状态，除了我这样的能量体，谁也感应不到。”
无天急忙道：“那要怎么将它抹除？”
“为什么要抹除？”小无昊反倒不解。
“一旦有恶灵诞生，不是都会立刻想办法铲除？”无天道。
恶灵这个名字，他实在太熟悉了。
暗影的生死魔瞳，便是诞生出恶灵，才迫使他不得不把自己自封，如若不然，凭他的天赋，如今恐怕早已是一尊威名震世的神灵。
龙虎以前修炼出的魔眼，现在的阴阳眼，也是唯恐诞生出恶灵。
久而久之，他对恶灵这两个字非常反感。
因此，此前一听万恶之源诞生出恶灵，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它铲除，可小无昊的回答却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小无昊摇了摇头，说道：“恶灵的威胁肯定不能小觑，但恶灵也会带来巨大的好处，换而言之，对于你来说，恶灵的诞生，是福不是祸。”
“是福不是祸？”
无天眉毛一挑。
“你没看见吗？万恶之源现在的邪恶之气已经越来越精纯？这就是恶灵的功劳。”
小无昊言称，恶灵的诞生，会自主吸收天地间的所有气息，让万恶之源生生不息，永不枯竭，但如果没有恶灵，万恶之源就会有挥霍殆尽的一天。
无天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不得不考虑，到时会遭到恶灵的反噬。”
小无道：“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让它对你死心塌地，将来必定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什么办法？”
无天惊疑。
“奴隶契约！”
小无昊眸子精光熠熠，一字一顿的吐出这四个字，旋即一声大笑，得意道：“经过这些年的苦心钻研，我终于把奴隶契约弄明白了，如果让你去研究的话，恐怕就是给你十万年的时间，你也搞不清楚，怎么样，我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