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正规宴会,不存在什么奇葩活动,所以散场比较早。
陈维云把郭空丞几人送上岸,继续留在海上。
邱舒贞不愿意走,陈维云只能在船里过夜。
刚才在宴会上邱舒贞没有动筷子,只应邀碰了几杯酒,她在等着陈维云的烛光晚餐。
快艇内全是海景客房,厕所都罩着玻璃窗,其实在这里宵夜也蛮不错,风景很好,起码心情会很愉快,尤其是有靓女陪伴的情况下。
两人是在游艇的客厅里加的餐,邱舒贞的话非常多,天南海北乱扯一通,陈维云偶尔回应她几句,在她说累的时候。
多数情况下陈维云都保持沉默,他喜欢打量邱舒贞充满欢乐的微笑,观摩这个女人的兴趣远大于与她交流。
尽管已经完全占有她几个月,但陈维云仍旧惊叹于她的美丽与活力。
一夜过去。
她在陈维云怀里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陈维云必须去上班,问她要不要起床,她说:“我要钓鱼。”
她说什么也不离开,像是孩子碰到心爱的玩具,非要一次玩个够。
“你钓喽,我让林樰陪着你。”陈维云不会强迫她,掀开毯子,起身去洗漱。
“我能不能邀请我亲戚到船上玩?”邱舒贞垫了枕头,靠在上面,把毯子拉到锁骨,笑着问。
“你忘了这艘船的名字了,叫‘豆豆’,这是你的外号,也是你的船。”陈维云回望着她,“你做主。”
“我把老豆老妈都叫来,晚上我们吃一顿合家欢宴。”邱舒贞快速说。
“晚上我没空,我要去拜访港督。”陈维云闪身进了卫生间。
“那我不要你的船!”邱舒贞撇撇嘴,一下把毯子拉过头,把自己蒙起来,“还是要算了,不要白不要,我再要一套别墅。”
她是在自言自语。
半小时后陈维云下了船,回公司开了一天会,随后几天他都在公司处理公务。
周日休假时他应邀前往郭贺年的住所,谈起黄金海岸的地皮。
“我老朋友黄演芳对那块地很有兴趣,他想把游艇会附近开发成一个大项目,让我转让给他,假如给你的话,我会失信于人。”
郭贺年不是在找借口,也不是通过婉拒出售的方式提高地皮的价值。
这位南洋富豪对媒体公众相当低调,历来不接受任何访问,但对生意圈的伙伴一直保持热心与坦诚,他的经商艺术就是伙伴制,几乎参股合作了南洋所有富豪的生意,建立一张紧密又广阔的人脉网。
他与新加坡富商黄演芳有几十年的交情,七十年代他携资入港,开发的第一座香格里拉酒店就是与黄演芳的信和集团合作,但即使是老朋友,郭贺年也不愿做出失信的事。
“年伯,黄生准备什么时候开发这些地皮?”陈维云了解郭贺年的为人,即使这么说,那就一定有这样的事,毕竟只是一块偏僻地区的地皮,又不是什么大生意,郭贺年没有必要耍心眼,他决定去找黄演芳想办法。
“前两年信和储备了不少地,他的资金都在发展那些繁华区,屯门这边儿他要盖一座购物广场,等这个项目竣工后才会发展游艇会的物业。”
郭贺年说的项目应该是屯门市广场,有四百多间大型商铺,面向的顾客群主要集中在新界西北部,1987年会竣工,目前已经开始建设了。
“年伯,如果黄生放弃那块地皮,你能不能转让给我?”陈维云又问他。
“呵,你想亲自说服他?”郭贺年笑了笑,
“这很难办的,其实我对游艇会附近的地皮不感兴趣,但是他想要,结果资金出了一点问题,他当时还在拍尖沙咀广冬道的地王,所以让我出面帮了的忙,我是帮他保存而已,他对那块皮有规划,不会轻易让给你。”
郭贺年涉足的业务非常繁杂,但他主业不是地产,除了建设酒店外,他在港的物业不算多,不像信和那样以地产为核心。
情况就是这样的情况,虽说郭贺年与黄演芳有约定,不过他对陈维云很重视,愿意提供帮助,他又说:
“我和黄演芳是老伙计,这件事我会找他谈,你耐心等我消息。”
“那我要多谢你了年伯,假如你亲自出面,我的心愿应该能够达成。”陈维云喜欢这种承诺。
“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阿云,万一他拒绝的话,我可不会强迫他。”郭贺年又补充一句。
“我知。”陈维云猜测郭贺年会通过其它业务与黄演芳达成交易,毕竟他的玩具贸易越做越大,每年带给郭贺年船队的利润都在增加,假如这件事不能让陈维云称心如意,未来的合作会出现障碍,郭贺年应该会全力说服黄演芳。
这晚陈维云在郭贺年家里吃了一顿饺子,但是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八点钟他离开郭家,乘车前往红磡体育馆。
从今天开始,陈柏强要在红磡做演唱会,平安夜圣诞节不会停,一直持续到元旦节后,准备连开十场。
每年这个时候,香江的歌星们会扎堆举办个唱,圣诞档与春节档是捞钱的旺季,歌星们都想申请红磡体育馆,毕竟能容纳一万多名歌迷,做一场的门票收入是最高的,但是使用权很难申请。
自红磡体育馆开业后,入馆献唱的歌手没有超过二十人。
今年也区别于以往,因为从圣诞节到春节,这近两个月时间,红磡体育馆的使用权被梦工厂旗下歌手垄断了。
陈柏强打头阵第一个进驻,元旦节是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