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他跟理查德有怨,这是在戏耍你。哦不,应该说是理查德。”杜鲁透过无声的灵魂传音提醒道。
“祭祀大人,我是理查德啊!”杜克表演的惟妙惟肖,那语气既像是讨好,又似在讨饶。
“理查德?理查德可不会称呼我‘祭祀大人’,在他的眼里,我不过就是该死的沃尔特罢了!”沃尔特高昂头颅,嘲笑道。
“祭祀大人……您看,以前我那是不知天高地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进去吧!”杜克几乎跪在地上向沃尔特求饶道。
“给我磕十个响头,我就放你进来!”沃尔特看到杜克卑躬屈膝的样子,愈发得意。
“别磕!”隐藏在阴影中的杜鲁立刻提醒,“理查德骨子硬得很,绝对不会给人卑躬屈膝的。”
“沃尔特。你别给脸不要脸。”杜克随机应变,在大门外跳脚便骂,“我手里可是有重要情报,不听你可别后悔。”
“你!”听到理查德辱骂自己,沃尔特横眉冷对,刚想张口怒斥,不过在听到对方说有重要情报后,才缓和下来。“先说情报,说完就放你进来。”
“不行!放我进去再说。不然,你就等着教堂覆灭吧!”杜克反倒耍起赖来,一屁股坐在教堂门外,不动弹了。
沃尔特最不怕这种耍无赖的人了,他冷哼一声,道:“不说拉倒。反正教堂覆灭,你也落不了好。大家一起完蛋,到天父那里,我再好好跟他老人家说道说道你的那些丑事。”
“你!”杜克猛的站直身子,伤口撕裂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先给我治伤,我就给你说。”人是假扮的,但杜克肩头的伤却是实打实的,是威斯克用利爪刚刚挠破的。威斯克倒也毫不客气,那一抓下来,险些把肩胛骨都击碎,还美其名曰作秀就要做得真一些。仅被草草包扎的伤口在这一路上流失了太多鲜血,已经让他开始感到手脚冰凉,四肢无力了。
“好!”沃尔特毫不含糊,他本来就不想看到理查德身死,现在把他挡在门外不过是戏耍对方一番,搓搓对方锐气罢了。早就准备好的圣洁光芒从天而降,落在杜克身上。肩头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滋生,新肉重生带来的瘙痒感,让杜克忍不住呻吟出声。
“现在可以说了吧!”沃尔特提示道。
“哎呀!很多讯息,先从那一条说起好呢!”杜克挠挠头,一副坐地起价的样子。
沃尔特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伤口不疼不想进来了。”说完,作势转身离去。大声吩咐矮墙守卫道,“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能放他进来。”
“哎?别走,祭司大人别走。说还不行,我先拣重点说。”见沃尔特重新站回矮墙前,杜克连忙站直身体,仰视对方,道:“昨天你猜我看到谁了?”
“别废话!”沃尔特胡须直飞,怒气冲冲。
“我看到维克多了!”
“维克多?”沃尔特觉得有些耳熟,“哪个维克多?”
“还有哪个维克多!克里木圣公会会长维克多啊!”杜克回答。
“他怎么会跑到圣·克里安来?”在这一刻,沃尔特终于明白为什么全城据点都会同时崩溃了。原来德库拉请来了外援!有他在,教堂可就真的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了。
“我怎么知道!我可没请他来捣乱。”
听到理查德的回应,沃尔特反倒被气乐了。“开门,把这白痴放进来。”
“吱嘎”,随着沃尔特一声令下,门内传出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看着缓缓开启的大门,杜鲁语带笑意透过精神力量赞扬杜克道:“演的很好,不去做云游诗人简直太可惜了;史蒂芬做好准备,一进大门马上过来支援。”
“是。”
出乎意料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小心谨慎的沃尔特并没有将教堂的大门全部开启,仅留下一丝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小口,供杜克独自进入。杜克一愣,问杜鲁道:“这可怎么办?”
“进去,随机应变;史蒂芬,计划有变。我们会随时向你通报位置,需要支援的时候,你再依据地图指示估量方位挪移进来。明白吗?”杜鲁倒也沉着,回答道。
“明白!”
年仅十二岁的杜克紧张到了极致,绷直颤抖的双腿扶着门跨入教堂。“卡崩”大门紧闭的声音吓得杜克两腿又一阵转筋。
沃尔特一早便走下矮墙,在礼拜大厅里等候杜克扮演的理查德。看到理查德走路明显有些别扭,便问:“腿怎么了?”
杜克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看一眼厅内四处绘制的绝妙画卷,懒洋洋的说:“失血过多,有点发虚啊!”
“我看你是昨天晚上搞的‘累’的吧!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改改那好色的臭毛病!”沃尔特显得有些无奈。这理查德完全可以算的上整栋教堂里除他以外唯一的聪明人,可就是这“财色”总让他耽误事,不然早把他外放到别的城里主管一城教务了。
“瞧您这话说的!别看我年岁不小,那方面还硬朗的很。”杜克瞎掰的有鼻子有眼,就连脚下的杜鲁听了都直想笑。
“你这家伙!”沃尔特笑了笑,“风情酒邬那边怎么样?”
“死了,都死了!”理查德遗憾的猛拍大腿,“有酒没有?渴死我了。”
“哪还有钱买酒啊!圣公会这是在绝我们的后路。”
“那来点水吧!你是不知道,我可是跑了整整一夜才好不容易挨到天明回到这里。狼人的鼻子真尖,狗屎……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