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光?
“怎么?这个花**是古董啊?”我好奇的凑过来。
沐挽辰只是掂了掂,怎么就说我有眼光?
“这个东西的重量,手感不对,头重脚轻。”他摩挲了一下**颈,对我说道:“你不是说一碰梳妆台,它就翻到了吗?”
我点点头。
沐挽辰拿起**子来摇了摇,笑道:“这里面有东西。”
“不是吧,我拿着好半天了,没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啊……有水还是有石头?我不可能感觉不出来吧。”
“你要是这么厉害,还要我做什么?”沐挽辰笑着将**子放在地板上。
我正要问原由,突然一道冷冷的风贴着我的脸颊刮过,随即我就听到了清亮的“破碎”声。
地上的花**被沐挽辰一刀两断,还是立着从头到尾像切瓜一样分成了两瓣。
破开的**子中间有一道隔层,隔层中央有一个小孔,而**子的底部有浅浅一层细腻的粉末。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沐挽辰戴上处理毒物时的手套,伸手轻轻捻了捻,那粉末几乎触手就化,比灰尘还细软。
“……蝴蝶的鳞粉应该是掉在这里面了。”他微微蹙眉道。
“这些蝴蝶停留在花**上振翅,应该是有人刻意操作,让鳞粉抖落,没用的蝴蝶就当做花肥掩埋,如果用火大概会引起人的注意……这基本可以推测是有人在谋划对你姐姐下手。”
我听得脑门青筋突突的跳……这是大师姐干的吗?她现在潜逃找不到行踪,到底是为了谁做这些事?
“那这些粉末对身体健康有影响吗?我觉得我姐有些魂不守舍……”我最着急的事这件事。
沐挽辰用一个小竹筒将粉末收集起来,对我说的:“你多观察一下,现在**子拿走,影响应该也断了,我将**子和粉末拿去给连珑看看。”
“好好,那你现在就去,我实在很担心……”我催促道。
“好。”他点点头,“那你自己呆着不要乱跑,家里人也要仔细观察。”
我家里人……除了刚回国的四师兄,其他都是整天在宅子里走动的,这怎么观察?谁来院子里都很正常啊。
沐挽辰正准备立刻,又顿了顿,回头跟我说道:“也有可能是你姐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做了手脚,你可以套套话,问一下这花**的来历。”
这还不容易?一般我是不怎么讲道理的,跟家里人更是有恃无恐。
沐挽辰将破碎的**子带走,我立刻就满到处去找我姐。
“小师妹!”刚回家的四师兄伸着懒腰从自己房里出来,远远看到我就打招呼。
他一回国就喊着倒时差,睡得天昏地暗。
我觉得他是想躲开家里人的问长问短,所以找借口躲开,等过了大半天,家里人的热情都散了,他才笑嘻嘻的出现。
我四师兄也是个奇葩,这些师兄们人人学业都很刻苦努力,最出彩的当然是大师兄,然后邱师兄也不错,七师兄主要是管商业贸易,九师兄还未出师。
但这个四师兄是从小到大最机灵的一个,他脑子很好,别人努力十分,他只需要努力五分。
而且他不是那种潜心学习的学霸型人物,而是一个……怎么说呢,行行涉猎、样样都懂的那种人。
性格还有点儿精灵古怪、难以捉摸。
君师兄不喜欢管他,用君师兄的话来说:他是个奇才,不用管,自由生长就行了。
其实君师兄比他还小点儿呢!
奇才,哼……去美国没几年,人都胖了一圈!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肚腩上。
伸懒腰的四师兄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捂住自己的小肚腩道:“干嘛干嘛、羡慕我丰满圆润的身体嘛?”
我扭头嗤之以鼻。
“啧啧,小师妹你现在不跟我亲了啊!”
“谁跟你亲!跑到资本主义国家去接受熏陶,几年不回家,我看你已经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他走到我面前,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哪有被腐蚀!你看我,毕业立刻就请家长来参加,毕恭毕敬,哪有忘本?!”
“……不是遇到麻烦事,请君师兄去处理嘛?又是遇到什么富豪富婆的业障难缠了吧?”我撇了撇嘴。
四师兄抬手摸摸我的脑袋:“啧啧,小师妹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这几年没人帮你写作业了?”
囧,可、可不是嘛!
之前赶作业的时候多方便啊,抱着习题集往四师兄房里一放,他就教我写,教得暴躁了、或者时间来不及了、抑或者看我作业太多心疼了,他都一边指导我一边自己帮我写。
可是高中作业最多的三年,他不在。
“要是你在,说不定我还能考个清华北大复旦交大什么的……”我笑着抱怨道。
四师兄一挑眉:“不可能。”
“……”
“哈哈,我不是说你考不起,而是说……君师兄不可能让你们离家千里的,死了这条心吧。”他哈哈一笑。
君师兄……唉。
一想到他和我姐的事情我就有点无奈。
我觉得两个人的感情不应该由外人插手,可问题是这两个人都是我很亲很亲的人,我不想干涉、也不想看到他们分道扬镳。
好矛盾。
“……你怎么了?我听说你交了男朋友、还私定终身了,私定终身不说还生米煮成熟饭了?是不是啊?”
“什么叫私定终身?!老爹和君师兄点头了的!”我跳了起来。
“好好好,你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