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胡玉晶依旧注视着对方。
过了好大一会儿,乔成终于说了话:“你都知道了?”
“听说了。估计人们都知道了吧,大院里好多事就没有秘密可言。”胡玉晶语气平淡。
“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感叹过后,乔成问,“你怎么看?”
胡玉晶缓缓的说:“从今天的整个过程来看,这显然是有预谋的攻击行为,是她和他们进行了串联,或达成了某种默契。而我们预估不足,故此感觉很是突兀,甚至产生了过高的慌恐。从今天的事项来看,以后一定要对他们再提高警惕,尤其要重点防着那个女人,那可是个心如蛇蝎的娘们。
再一个要防的,就是那个姓李的奴才。您肯定也注意到了,之前虽然小骚娘们也与你不睦,可表面还都过的去。自从奴才到县委后,您是处处不顺,而且哪件事都有奴才的影子。关键的是,奴才已经做过你的属下,与你多有接触,对你有一定的了解。骚娘们之所以下了几次杀招,也绝对与他的为虎作伥不无关系。从长远来看,这样的人必须赶走,至少先要把两人分开。如果没有这个奴才出坏,没有奴才提供讯息,那个骚娘们的妖术肯定会大打折扣。
我还要说的是,虽然今天您可以说是完败,但我觉得也不至于过度悲观。您看出没,今天纯属就是利益交换,而且是现把现的交换。这说明他们的交换基础不够牢,信任度还差得远,也可能就是一锤子买卖,以后我们照样有机可乘。前提是你必须有信心,坚信打败那个女人的信心。”
乔成没有立即答声,他在心里评估着,既评估这段分析的合理性,也分析面前这个女人的动机,还分析方法实施的可行性。他现在对谁都不完全相信,也不敢完全相信,即使某人真是忠心耿耿,也必须防着无辜受到牵连。想到这里复杂的人际关系,再想到这些棘手的事,乔成心情很不轻松。
过了一会儿,乔成才点点头:“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下来要好好想想,看看究竟怎么操作。还有没有进一步的分析,不妨讲出来。”
“进一步……”胡玉晶迟疑着,“我倒是还有一点,就是考虑的不太成熟,还请县长批评指正。我觉得……”
……
就在乔成、胡玉晶分析冷、李之时,冷若雪、李晓禾也在谈论这件事,也在对对方进行品评。
听完李晓禾讲说,冷若雪道:“你的分析固然有一定道理,但还不够全面。今天我们无疑是胜利的,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否则真可能出现变数,那些人可都鬼得很。还有一点,也必须意识到,虽然乔成今天几乎是孤军奋战,但勇气还是可嘉。尤其在本已无理而又无利的情况下,他还能胡搅蛮缠,这说明他内心够强大。尤其在那种情况下,他还一而再的挑战我的权威,这更说明了问题。那家伙就是一头狼,就是一只老狐狸,有时可能还很像狈。”
细细想来,书记说的话非常在理,这中间藏着诸多的隐患,李晓禾晴朗的心情也不再轻松。他知道,书记心情同样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