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碧烟这一过来,让我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胡凤楼,赶紧的就从地上的稻草堆里坐起来,转头看向胡碧烟,随着胡凤楼叫了她一句姐,然后问她还不睡吗?
此时胡碧烟是用她自己的真身出来的,每走一步,身材摇曳多姿,当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胡凤楼抬起头来,看见了胡碧烟手里拿着的那个大鼓,于是就笑着跟胡碧烟说了一句:“碧烟姐还舍得将这文王鼓给我们啊,我还以为碧烟姐借物思人,思念老情人呢。”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们刚才跟我说的话,现在才想起来,这文王鼓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了,倒不如给了你们,让你们发挥它的用处。”
胡碧烟说着的时候,将这鼓向着我身前一递,让我接着。
如果说之前胡九霄给我的那个鼓,就已经不同一般的鼓,但是当我手里拿着胡碧烟给我的这个鼓的时候,这鼓压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这金边,元本我还以为只是金色的漆,没想到,这金边,竟然真的都是金片包裹的。
“这鼓跟了我家弟马几百年,在这一代的时候,我终于再也找不到谁还能做我的弟马,可惜了这面文王鼓,有这么强的灵力,却没有谁能用,只能便宜你们了。”
胡碧烟说着这话的时候,满脸的惆怅,胡凤楼这会就从我身边起来,我们拿到了文王鼓,胡凤楼都开心了很多,跟胡碧烟说:“姐姐说这话真是见外了,好歹我们也是一块长大,要不是你看上那个穷秀才,也不至于让我们姐弟两分离几百年,让我这些年,想姐姐想的每晚都要流眼泪。”
“你想我想的流眼泪,可拉倒吧,想你的小相好吧!”
胡碧烟嘴上虽然说是这么对着胡凤楼说,但是也因为胡凤楼这话而开心起来,见我此时正在研究着我手里的文王鼓,胡碧烟就夸了我一句:“你看你弟马,可比你认真多了,你可要好好的带人家,别让人家跟你误入歧途。”
见胡碧烟这会正在说我,我赶紧的就抬起头来,看向胡碧烟,对她笑了一下,毕竟跟她也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她是我媳妇,你弟媳。”
“那你们领结婚证了没?”胡碧烟打趣的问了一句胡凤楼。
只是说到结婚证的时候,我和胡凤楼都沉默了。
狐狸向来聪明,见我和胡凤楼沉默了之后,应该也能大概的猜到其中是什么原因,不过也没多问,而是伸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跟我说:“我们家从小啊,家里人就特别宠爱凤楼,把他当成是我们整个家族里的掌上明珠也说不为过,毕竟当时在我们这一辈,我们一大家子的人,生了十个女儿,就只生了凤楼一个儿子,所以把他给宠坏了,要是他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和受委屈的地方,你就狠狠的打他一顿,让他不能这么做,但是也要原谅他知道吗,我们胡仙,要是愿意和一个人在一起了,那就是真的喜欢,不然我们族里这么多的俊男美女,为什么会选择了你。”
胡碧烟说着这话的时候,又将胡凤楼的手握了起来,然后放在我的手里,然后再看着我们两人,此时我和胡凤楼站在一起,胡碧烟就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在教堂里跟教父的关系似的,胡碧烟此时看着我和胡凤楼两个人,忽然眼泪汪汪,一把就松开了我和胡凤楼的手,伸手去捂住她的嘴,然后对我们说她隔壁房间里是个客房,让我和胡凤楼去客房里睡,明天早些回去把,就不用再跟她说再见了,说着,就再次向着房间里跑了。
估计此时我和胡凤楼的模样,让胡碧烟想起了心酸往事,只是都几百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没放下,于是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我就问胡凤楼说要不要给他堂姐介绍个对象啊,这么多年来,她都一个人,肯定过的也不好。
见我说这话,胡凤楼顿时就眉头一皱,看着我说:“你是觉得我堂姐这样的姿色,还找不到男人吗?”
胡碧烟长得确实是没话说,一张脸蛋明媚,不露而骚,性感尤物,她这样的自然是不愁没男人,于是我就跟胡凤楼解释说:“我只是担心你堂姐嘛,她一个人守着个老头子,过的多孤单寂寞。”
听我说这话,胡凤楼顿时就向着我身前转了过来,跟我说:“你看着胡碧烟寂寞,其实她要是觉得寂寞的话,早就去找了别人,只是她心里有人了,就装不下别人,她一点都不寂寞。”
都说婚姻是七年之痒,七年之后,也就没有了什么爱情可言,而想不到胡碧烟的感情,却是延长了几百年之久。
“秀秀。”
“嗯?”我回了一句胡凤楼。
“那要是我死了的话,你会不会像是我表姐一样,也会一直在挂念她喜欢的人,你会不会也会一直都挂念我?”
这会外面的天漆黑一片,屋里也是漆黑一片,我看不见胡凤楼的表情,于是就伸手向着他怀里推了一下,跟他说他在说什么瞎话呢,要死也是我先死,他怎么可能会死。
“你死了,我就向我堂姐一样,一辈子,都等你。”
胡凤楼忽然跟我说这么暖心的话,让我心窝里一片暖流涌过,我向着胡凤楼的怀里靠进去,跟他说:“好了,我们睡觉吧。”
有些时候胡凤楼乖的就像是个孩子,说什么听什么,但是更多的时候,他要是作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们直接就谢过了昨天给我和胡凤楼开门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