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的来说,贾诩现在觉得很快乐,特别是刘易如此信任他,那么多的钱,都放心交给他来保管,这叫他高兴得来,又对刘易感激万分。那句,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说得非常不错,现在的贾诩,就视刘易为知己,早一个真正知道自己心中抱负,知道自己才能的知己,为报答知己,他甚至可以为刘易付出自己的性命。
刘易特意交待的,让贾诩给他自己及他的娘亲都置了一些新衣裳。而贾诩也知道,以后自己可是要代表刘易出面去和别人打交道谈生意的,不可以装扮得太过寒碜了,所以,他特意的去购置了一身黑色的文士衣袍,黑色,可以让他显得更加的沉稳成熟,和人打交道的时候,也会更加的有气场。
呵,还别说,贾诩打扮好之后。一洗初见到他时的菜色,显得有几分大气潇洒,但又稳重成熟,又有几分精明瞥智。
这次,刘易不是去怡红楼里喝酒玩乐的,所以,就没有必要从正门进去了,绕到了街后,从侧门走了进去。
怡红楼不只是当面四层高的那幢楼阁,后面一大片楼阁房子都是怡红楼的产业。如果不是因为怡红楼是属于皇室的产业,其实刘易直接就可以把怡红楼变成自己的真正产业,用怡红楼来作为自己要搞的俱乐部的门面了。可惜,这门面不能动,刘易也只能借用怡红楼的掌柜及秀。
自有下人侍女引着刘易和贾诩去到了一座**的院落楼阁之内,而随行的一众亲卫,像典韦他们,则在后街的小巷里等着,负责盯着四周,防止有人会对刘易或贾诩不利。
阁楼内,益阳公主早已经在等着了。除了益阳公主之外,卞玉赫然也在座,还有很久不见的怡红楼掌柜魏采。
魏采见到刘易,眼睛一亮,连忙连滚带爬的众座上滚了下来,跪伏到刘易的面前,刻意奉承的道:“小人魏采,见过太子太傅!”
如今的刘易,是真真正正的今非昔比,可是皇上的结拜义弟,据传,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皇室宗亲,是现在洛阳城内真真正正冒起来的一个新贵。魏采本来就已经吃过刘易的亏,又因为刘易而发了点小财,对刘易早就是又惧又怕,却又很想巴结,所以,现在有机会,还不落力的表现?
不只是他。卞玉见到了刘易,也眼睛一亮,也随着魏采一起,出席来跪拜。只不过,她眼睛一亮之后,又转为有点幽怨,跪拜的时候,其动作姿态要比魏采好看优雅得多了。
“嗯,起来说话。卞玉秀,不用多礼了。”刘易特别对卞玉深深的看了一眼,微笑着道。
益阳的右手边,还空着两个矮几宴案,刘易径直的走过去,挨着益阳公主下首的第一个席位坐下,贾诩则在刘易的下首。
益阳公主的妙目在刘易及卞玉的身上转了转,才说道:“好了,都就坐吧,今天本公主有事要对你们宣布的。”
卞玉很自然的坐到了刘易的对面,但眼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刘易,让人一见便感觉到其两人之间或者会有点奸情。
而魏采,却没有起身返回案席,而是转了一个身,面向益阳公主跪着道:“公主请说,小的就这样听着,有皇上的义弟、太子太傅在座,小人可不敢上座。”
益阳公主对于魏采巴结奉承的功夫早就已经看识得多了,没有那么好气去管他,而是板着玉脸道:“从现在开始,怡红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皇弟刘易的了,包括掌柜魏采及所有的秀。从今后,本公主的皇弟刘易,他在怡红楼里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必须要听他的,不定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你们就不用再在怡红楼呆着了。”
“什么?”卞玉一呆,有点惊诧的盯着刘易吃惊的问。
魏采也也有惊愕,他绝对想不到,今晚益阳公主叫他来,是向他们转述转让怡红楼的事。
他有点疑惑的道:“这……这是……”
“嗯?有问题吗?”益阳公主的双眸一瞪,竟然罕有的有一股子威势。
魏采见益阳公主要发怒,给吓了一跳,额头一下子冒出了汗滴,赶紧叩头道:“是是,以后太子太傅就是小人的的主人,以后都听太子太傅的。”
主人的决定,岂容得到他来疑问?所以,魏采一下子便醒过神来。
这些交接,并不需要用到什么的形式又或文书签字什么的,就只是益阳公主的一句话便可以了。
刘易当然也不会向魏采或者是卞玉去解释什么,只要他们都可以听自己的命令就可以。
刘易先对魏采道:“魏掌柜的,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贾诩贾文和,是我的幕僚,也是我的兄长。你要记住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得要听他的,按他所说的去做,如果不听从的话,那我想,在洛阳乃至这天下,怕也没有你魏采的容身之处了。”
魏采听了刘易语带威胁的话,给吓得一阵接着一阵的冒冷汗,赶紧看了看贾诩,把贾诩的样儿给紧记在心里,才连连的叩首道:“小人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听从太子太傅及这么贾先生的吩咐。绝不会有半点差池。”
刘易只不过是想把魏采推出去作为表面的挡箭牌而已,有没有他都没所谓,有他许多工作便方便做一点罢了。就算不用魏采,用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