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易的心思是如何通明?稍为愣了一下,心里不禁顿时明白了,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最终是冲着他刘易来的
“是啊,贤弟你有所不知,你在荆襄地区,其声望非同小可啊要说在荆襄地区,谁的名头最响亮,谁的风头最大,那便是贤弟你了现在荆州,谁不知太子太傅刘易在洞庭湖洲建成了一个收容安置流民的城?荆州人,人人都知道太子太傅刘易,却鲜有人会认得我这荆州刺史刘表的”刘表的语气似有点酸溜溜的道:“如果有贤弟你的一句话我们就相信曹寅没有不臣之心,那时,荆州境内就不会有祸乱,我们才有可能商讨出兵杀贼的事啊”
“这个……”刘易看了看孙坚,心里不禁有点气恼,孙坚这丫的,无端端向刘表及王睿说什么的自己与曹寅关系密切?自己本来也是抱着闷声大发贼的心思,不想那么快被别人知道自己与武陵太守的关系加不想让荆州当权者知道自己与武陵的紧密关系可是,孙坚这愣头青,硬是把这些事公开了与刘表、王睿说了
武陵将来便是洲城的大后方,铁矿的主要采掘地别人如何猜测自己与武陵太守曹寅的关系没所谓,不要拿出来公然说便是了,但现在……
刘易想了想,心念一动,道:“这个,本人与曹寅,当年在江陵揭穿假钦差的时候,斩杀了好几百人的时候与曹寅相识的,这个人有才能,管治一郡之地绰绰有余,看他是也一个忠义之人,不像是那种必怀不轨之人,不过,景升你可太高看我了,武陵太守乃是一郡太守,我如何能为他作保呢?没错,我们洲城的确与他有着比较频繁的商业往来,这个,我们与竟陵、公安,那怕是孙文台的长沙等地,都有不少商贸往来啊他们郡守自己要做什么事,那是他们自己的自由,我可说不准,不敢担保他们会如何啊”
“哦?那么说,武陵太守曹寅,真的与贤弟你仅仅只是商贸上的往来?他……他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哈哈,怎么会呢?我刘易现在,已经被朝廷削去了所有官职,无官无名的,现在也只是待在这洞庭湖里闲养着,寄情于妻儿山水,这样的一个闲人,那武陵太守怎么可能是我这个闲人的人?”刘易故作惊讶的道
“那,那这就难办了”刘表见刘易居然否认武陵太守是他的人,心里却觉一喜,因为,他最少可以不用理会孙坚要求出兵之事了同时,也自以为自己的第一步试探已经成功,刘易既然否认了,那么自己要提出对曹寅如何,那刘易也没话可说了?
他似苦苦的眯起了眼睛,对孙坚道:“文台,那曹寅既然不是刘易贤弟的人,那么,怕贤弟也难以为曹寅是否会造反而作保,那就说明,武陵太守曹寅便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你看……这起兵的事?”
“这、这……”孙坚也有点急了,糊涂的问刘易道:“哎呀,刘易兄弟,那曹寅真的不是你的人?早知道,我早便率军去先把他抓起来再说,调查出他是否有造反之心”
“抓住他?说实在的,曹寅这个武陵太守,应当不会有造反之心的,对了,景升,不知道你们说掌握了曹寅想要造反的证据,不知道可不可以说说,看看有哪些证据可以证明那曹寅有不轨之心?
刘表道:“曹寅有不轨之心的证据,是襄阳太守王睿所掌握的第一,曹寅身为武陵太守,理应每隔一段时间向荆州刺史汇报他郡内的一些情况可是,他上任为武陵太守之后,几乎就没有向荆州州府汇报过武陵郡内的情况,包括武陵的民生状况、赋税状况我没有上任为荆州刺史之前,前荆州刺史王睿,还曾多次派人去请曹寅到江陵来汇报治下情况,可是,曹寅一直都是托词不来”
“嗯,那么请问,曹寅有没有按时按量向荆州州府交纳赋税?还有,他有没有把一些治下的情况,以书面的形式汇报给荆州州府?”刘易问
刘表也不用想的道:“这个倒是有的,并且,一年比一年的所交纳的赋税都要多一点如果单单是这一个原因,当然也指证不了曹寅有什么的不轨之心,问题是有探子探到了确凿的消息,武陵太守正在秘密开采一个本来是官矿的铁矿,可开采出来的铁矿却没有在汇报之列,另外还探到,曹寅利用铁矿,打制大量的制式兵器,还广集娘草,秘密中进行着招兵买马之事这样一个不听从州府官府召命的人,暗中打制大量武器并招兵买马,这不是有密谋造反的心还会是什么?他所做的这些并没有在上报的官谍之中提到,若不是有探子细作探到消息,那么怕他起兵杀到州府之内,州府都还在懵懵之中呢”
刘表的措词,有点危言耸听他是想着既然你刘易否认了与曹寅的关系,那么我便把曹寅往死里去说,看看你是否忍心看着自己断了一臂我就是要得寸进尺,最好逼得你与荆州官府作对那样我便加名正名顺的出兵平乱,那样子出兵打你刘易,谁也无话可说
历史上几乎所有人想对某人用兵,都会先找一些借口,一般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没有一点借口的便出兵攻打别人这些似乎都是人类的惯性思绪,哪怕是后世的岛国小日,他侵略华夏之前,也不知道找了多少无稽的借口来挑起战火
“竟然有这样的事?”刘易依然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那么你们准要拿曹寅怎么样?”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