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对董卓的仇恨,一直都深深的埋藏在心里。现在,他好不容易混到现在的地步,有了机会与董卓脱离关系**,他又岂会不想?
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错助董卓的势力啊,因为,他与刘易也不对付。
邹氏的事,他终于还是知道了,知道邹氏这个害了他失去了男人能力的妖精,终于还是背叛了她。
他终于还是查清楚了,邹氏已经投入了刘易的怀抱。所以,他对刘易,同样了恨之入骨,恨不能剥刘易的皮,喝刘易的血!
他在奇怪刘易怎么会与邹氏相好而不中招的。但那样,更让他憎恨万分。因为,知道邹氏现在居然可以和男人行乐,把他祸害了之后,却自己去快乐,这叫他每每想起来,都有如吞了一条毒蛇一般的恶心。
他的心里也知道,自己痛恨刘易,刘易也绝对容不下他,他没有想到,刘易会对他这么快动兵,让他没有时间发展起来。所以,弘农郡的确也不容有失。弘农郡一旦有失,与他现在的情况,就成了孤立在庐氏县的孤军,迟早会被刘易消灭。所以,救援弘农郡,也是必须的。只有弘农郡还在,才有他张济留在庐氏县发展的可能。
不过,按照原来李儒制定的计划,在刘易势大的情况之下,要放弃庐氏县,尽全力守纂农。这也让他不甘心就此放弃。没有了庐氏县供他立足,他将来又如何能够**呢?
所以,张济在沉思过后,觉得,弘农郡要救,但是庐氏县也要守。
但是如何守呢?尤其是刘易到了庐氏县附近的几万大军,又到哪里去了呢?刘易会有什么的阴谋呢?
张济觉得,在没有找出刘易的大军在哪里,有什么阴谋的时候。他的大军不能动,只能死死的守着庐氏县,静观其变。他一动的话,可能便会中了刘易的诡计。到时候,庐氏县可能便会有失。
求援的信使,见张济迟迟没有动身点兵马出援,眼看就在到傍晚,天一黑,肯定没有办法再去驰援了,现在刘易大军十多万。正对弘农郡城进行猛攻。谁知道弘农郡可以坚守得多久?所以,他不由焦急的请求道:“张将军,军情紧急啊,不知道将军还在考虑什么?请将军立马出兵支援弘农郡城,现在出兵,天黑之前肯定能赶到弘农城。”
“你想本将军现在就发军救援?这是不是太急了一点了?”张济淡然道:“你是李傕还是郭汜的亲将?”
“禀将军,未将李式,是李傕将军的亲将。”此将有求于张济。倒也相当的恭敬,没敢在张济面前太过失礼。
“嗯,李儒先生当初曾一再交待过我等。本将军与李傕、郭汜三人,各自镇守庐氏、弘农、郏县,其中,李、郭其实都是在弘农郡。当初李儒先生说过,我们所镇守的三地,每一地都不容有失,互成犄角,相辅相承,唇亡齿寒。”张济左右言他的道:“最后,李儒先生也的确说过了。三地以弘农为重,必要之时,另两地之精锐,都要力保弘农不失。但是,一定要记住的,三地亡一。另两地怕也离亡不远了。所以,三地同样的重要。”
“是!这事未将当时也在将听到了,可是,现在刘易足足调动了十多万大军对弘农郡进行攻伐,另外,郏县也有四、五万的大军兵临城下。”李式拱手道:“未将看到,庐氏县平安无事,觉得将军应该以大局为主,赶紧率军前去支援才是。”
“呵呵,李将军觉得我庐氏县平安无事?”张济哑然失笑的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李将军你看到的只是表面,难道你们不知道刘易已经率了几万军马到了我庐氏县来?”
“将军,可是刘易现在在何处?他率军离开洛阳,未必就是冲着庐氏县来的啊,他会不会是去了宛城?又或者,去了洞庭湖?听说,他的洞庭湖新洲新城被刘表弄得很尴尬,极有可能去和刘表交涉了呢?”李式猜测一翻刘易的去向,但是这些理由,其实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有可能吗?现在,刘易的大军尽出,对我们进行攻战,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还会引走几万大军?”张济脸色不悦的道:“我实话跟李将军你说,暂时,我庐氏之军,不可能去支援弘农郡的,你如实回去向李傕、郭汜两位将军回答。”
“什么?”李式一惊,急道:“张将军,我等都是董相国的属下,你与我家李傕将军也是相交莫逆,为何要在这重要时刻拒绝支援呢?”
“李将军!这不关某与李、郭两位将军交情的事。而是事关大局!”张济不喜的道:“你想想,你们两城,分别被刘易帐下的大将率军攻击,但是,某现在面对的,可是刘易本人啊,我敢保证,只要我一离开庐氏,县城肯定会有失。并且……哼,就怕我起兵赶去支援,未必就能去得到啊。”
“哦?为何去不到?从庐氏到弘农,快马一个时辰左右都可以赶到,快的话,小半个时辰都可以赶到了,为何去不到?”李式不解的追问,请不到张济率军去救援,他回到也要受李傕、郭汜的责罚,所以,不搞清楚张济不出兵支援的原因,他还真的不敢就此两手空空的回去复命。
“刘易用兵,向来诡异,用兵极奇。”张济说道:“远的不说,前不久,他与袁绍、公孙瓒攻伐黑山张燕,据说,他的大军,便是突然有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黑山顶,杀了黑山张燕一个措手不及,如此,黑山张燕才被刘易所灭。他现在,肯定是又想跟某用这一手。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