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内,一片春光明媚,一龙六凤,互相纠缠,似不死不休,又似不分彼此,个中绮妮,还真的不足与外人道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刘易马上下令,大军再次进入伏击地点,开始切断庐氏县与弘农郡的联系。
刘易与典韦、关纯、耿武,还有孟轲等一众将领碰了一次头,明确的告诉他们,这一次行动的要领。让断尾的关纯、耿武两人,要等到张济的大军完全进入了山间谷道,才再切断他们退回庐氏县的退路。
另外,典韦负责拦头,不管何时,当他看到张济的骑兵就快要出山,便马上行动,坚决拦堵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出山去。
以两人的行动为基本,不管谁先谁后,断尾或者拦头,都燃点起烽火,然后看到烽火的军士,也点起烽火,如此一路传达给埋伏在十多里长的山间谷道的军士知道可对张济的骑兵发起攻击了。见到烽火,便是攻击的讯号。
另外,对于张济何时会进入埋伏圈,刘易并没有说,众将也没问,他们只要严格执行刘易的要求就好。不管何时,一天也好,两天也罢,刘易打算与张济比拼谁更有耐心,一定要等到张济率军到来为止。这是真真正正的守株待兔。
当然了,说是控制好这一片区域,仅只是切断张济大军与弘农郡的联系罢了,各军士还是要隐蔽好的。
要不然,真让张济的骑兵眼看看的看着刘易的军士就在那儿等着他们,他们还真的会傻呼呼的闯进埋伏圈来送死么?所以,控制好这一片区域之余,又让张济不清楚自己的大军所在,让张济胡乱的猜测,如此方可算是疑兵之计。
刘易相信,张济一定会因此而感到非常头痛,因为。他不能确定刘易是否还在山间谷道埋伏着他们。
张济此刻,自然是头疼的。
这不,天一亮,那昨天来过的信使李式又来了。这一次,还带来了李儒的信件。
李式的神色,似乎很不好,要比昨天更为憔悴许多,风尘朴朴。
他昨天,回到弘农郡的时候,正是黄叙与许诸向弘农城搦战的时候。不过还好。刘易军暂时似乎没有完全围死弘农郡,这才让他可以进入弘农郡内。
他见到了李傕、郭汜,如实把庐氏县的情况向两人作了汇报,并转达了张济的话,告诉他们张济不肯率军来援的解释。
李傕、郭汜两人,一听张济居然没能及时回援,当下勃然大怒,李傕首先忍不住骂道:“好个张济!事到如今。她竟然不率军来援!看我回去长安不向相国告他一状就不姓李!”
郭汜道:“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张济与相国的关系,唉。把自己的女人送给相国,你能做得出不?而相国又最喜欢这一口,告他,未必能让他吃苦头。”
“那怎么办?现在的情况,你觉得到我能坚守多少天?现在,我不是担心我们守不住,而是担心我们自己的军队,当初都不知道李先生是怎么想的,让我们征召了那么多军士,可是。那些军士,却一直对我们有着抵抗之心,若不是我们用刀枪逼着他们,他们愿意投军么?万一,现在他们要发生哗变,城外又有十多万的刘易大军。我们还能守得纂农郡么?”李傕有点愤愤不满的道:“说真的,若不是看到弘农郡的确如李儒先生所言,其战略地位是如此重要,我还真的不想留在这里留守呢,娘的,别的将领,都可以在长安吃香的喝辣的,为什么还要我们在这里面对刘易那变态的家伙担惊受怕?”
“好了,现在再多怨言也没有用,还是看看函谷关能不能尽快派来援军吧,如果不能,某明天就放弃郏县,不,今晚就放弃,把那两万精兵拉来一起镇守弘农郡就算了。”郭汜似乎要比李傕稍为淡定一点,劝解着道。
“现在唯有如此,说真的,目前刘易军只是试探性的攻击,还没有正式的对我们郡城发起进攻,不过,我看离刘易军对我们发起总攻的时间也不会太晚,相信就在这几天的时间。以刘易的性格,不攻也就罢了,一攻,肯定会竭尽所能,其攻势必不是我们这区区两万军马可以对抗的。”
“所以说,现在就等函谷关的情况了,如果他们及时的率军来援,我们还有一丝机会,如果不来,我们怕还真的守不住,那就不得不放弃郏县,尽全力守御弘家郡了。”郭汜沉着的道:“大势所趋也,如果张济不来支援,函谷关也不派军来援,那么,我们就要另做打算了。最少,要给我们自己留一条后路,弘农郡城一旦城破,我们自己也要有路逃生才好。”
“这个自然,看情况吧,反正现在,刘易大军正在佯攻,可能是想通过这样给我们施予压力,让我们的军士受到压抑,然后煽动我们的军士哗变。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兵不血刃的夺得弘农城。”李傕冷哼了一声道:“哼!他想得美,嘿嘿,我早做好准备了,万一弘农城真的不保,我们就放火烧城,把整个弘农郡烧成飞灰,然后,我们趁乱撤往函谷关。如此,就算我们失去了弘农城,也同样让弘农城变成一座废墟,让刘易夺去了也没什用处。”
“放火烧城?”郭汜一听,喜道:“不错,就这么干,如果弘农郡成了一座废墟,那么,我们就算是先去了也没有什么,到时候,只要我们紧守函谷关,以后也一样可以毫无阻隔的率军从函谷关出兵攻伐洛阳。”
“这个我已经准备好了,早命人准备了大量的油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