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着田灵芸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她道:“芸姐,你生病了吗?你的脸好红?”
田灵芸顺着台阶下,伸手按住发烫的额头,她道:“好像有点发烧,我回去贴片退烧贴就好,那我先走了。”
“哦,那你快回去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助理催促她道。
田灵芸朝她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刚走出大门,就看见薄锦年倚在车身上,他嘴里叼着一根烟,一本正经的瞅着她,“发烧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田灵芸恨得咬牙切齿,她迅速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公司的员工,也没有狗仔,她冲过去,一脚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薄锦年疼得眉心直跳,他一把扣住她的腿,他垂眸看着她白皙的腿,脑海里闪过她双腿盘在腰间的情形,他呼吸一滞,声音越发低沉,“田灵芸,你腿上的毛呢,都拔了吗?”
田灵芸脸颊涨得通红,她拽回腿,气得半死,她以前腿毛很长,学生时代都不怎么穿裙子,全用裤子遮,那个时候头发长见识短啊,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叫脱毛膏。
后来终于把薄锦年追到手,两人从接吻到做羞羞的事,每次都在他打算脱她衣服的时候终止,原因是她就是个毛人。
怕他看到她身上的毛,会嫌弃,尤其是重灾区双腿。
后来,她想到办法,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拔,当时差点没把言洛希笑死,拔汗毛有多痛,她就有多爱薄锦年。
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腿毛拔得一干二净,但是腿上毛孔的红印子一时半会儿却消不下去,就在那半个月里,她把她的第一次虔诚的给了她最心爱的男人。
做完以后,薄锦年抱她去洗澡,才发现她腿上的红点点,以为她得了什么病,她扭捏半天,说是拔腿毛拔的,差点没被他笑死。
如今再被他提起,她都还觉得丢脸。
“你不造这世界上有很多黑科技,脱毛膏就是其中之一啊。”
薄锦年眉眼带笑道:“现在不用借我的刮胡刀了?”
田灵芸恨得直磨牙,她就用了一次他的刮胡刀,现在都还被他记着,她挥了挥拳头,“你再提这一茬,信不信我揍你?”
薄锦年站直身体,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怀里,然后伸手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将她推了进去。
田灵芸刚坐好,就见他的身体探进车厢里,她整个人缩靠在椅背上,警惕的瞪着他,“你干嘛?”
“系安全带,不然你以为我要干嘛?”薄锦年拉下安全带系上,上半身退出车厢,他关上车门,迅速上了车。
田灵芸不自在的拨了拨一头张扬的红发,她道:“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我家。”薄锦年淡淡道。
田灵芸猛地看向他,他家对她而言,并不是能让她愉快的地方,她道:“我很累,想回家倒时差,不想去你家。”
薄锦年眸色沉了沉,他偏头看着她,“怕我吃了你?”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田灵芸立即怼回去。
“是吗?”薄锦年眼底多了一抹笑意,笑得田灵芸心底直发冷,她揉了揉脸颊,道:“我今天真的没什么力气陪你,要不改天再给我接风洗尘?”
薄锦年专注开车,“我买了菜回去做给你吃,你累的话可以先去我房间睡一觉,我做好了叫你。”
“咦?”田灵芸眼前一亮。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田灵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她还记得薄锦年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让他做饭就是火灾现场。
前面红灯,薄锦年踩了刹车,待车停稳,他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道:“在国外除了汉堡就是署条,不学会做饭岂不要饿死?”
田灵芸抬手捂住额头,不疼,有些痒痒的,她瘪了瘪嘴道:“你没把宿舍烧了吧?”
“小看我。”
田灵芸看着他的模样,忽然怔住,他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了很多,变得她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前面红灯转绿,薄锦年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她,“怎么这么看着我?”
“小看你啊。”田灵芸不自在的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窗外,空白的三年,给他们彼此留下了太多的伤痕,即便现在在一起,她心里也隐约藏着不甘。
薄锦年倒是没再多说,车子在下个路口,朝薄家别墅驶去。
……
海边停着一艘高大上的游轮,言洛希和顾浅下车,跟在月岛身后上了游轮,里面正在谈话的众人停了下来,纷纷看向她们。
言洛希落落大方的微笑,就见厉夜祈从沙发上站起来,长身玉立般缓缓朝她走来,他目光火热的盯着她。
自从他不准她穿高于膝盖的短裙后,她几乎很少穿裙子,除了去参加正式的宴会必须穿礼服,她去上戏的时候穿得就像在校大学生。
此刻看她穿着紫色长裙,端庄优雅而迷人,他的目光都移不开,伸手揽着她的腰,由衷的赞美道:“希儿,你好美!”
言洛希在他赤果果的目光下,感到有几分羞涩,她微微垂下头,“你喜欢吗?”
厉夜祈亲昵的贴在她耳边,低语,“喜欢,无论是什么样子的你,在我眼中都最美。”
言洛希的心像泡在了蜜罐子里,她娇嗔道:“你的嘴抹了蜜吗,这么甜?”
“你尝尝。”厉夜祈说完,薄唇噙住她娇软的唇,不顾周围的起哄,缠缠绵绵的吻着她。
言洛希哪里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