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盯着他手里那一把药,她摇头拒绝,“我不吃,那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加倍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们。”
“呵,你以为我们这些亡命之徒眼中只有金钱,没有道义?把药吃下去。”老五粗鲁的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嘴。
言洛希死死咬着牙关,即便腮帮子痛得快要碎掉,她也不肯张开。
“畜生,你放开洛洛,我警告你们,要是洛洛有什么事,我儿子会把你们全部杀光,放开她。”薛淑颖被人绑了起来,她满目凶狠的瞪着老五,恨不得让眼神化作利箭,将他扎成刺猬。
“啪”一声,薛淑颖挨了一耳光,她被甩倒在地上,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言洛希看见薛淑颖被打,她挣扎着要扑过去,却被小喽罗按在地上,她眼中满是泪水,却不肯向这群人示弱,她怒声道:“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我脱离危险,我就算挖地三尺,也会把你们找出来绳之以法。”
老五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像猫逗弄老鼠一般,他道:“言洛希,你还是想办法保住你的小命再说,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撬开,我就不信我今天灌不下这药。”
言洛希激烈挣扎起来,她不要吃堕胎药,这是她和厉夜祈的孩子,她还没来得及让厉夜祈知道他要当爸爸,她怎么甘心?
薛淑颖嘴角逸出一抹血丝,脸颊高高肿起,她艰难爬起来,“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惨叫声此起彼伏,言洛希张嘴狠狠的咬住来扳她嘴的手,那人痛得用力一甩,言洛希的额头撞在墙壁上,她大脑嗡的一声。
她不敢昏过去,她知道她一旦昏过去,那么就彻底保护不了腹中的孩子,她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清醒,“我不会让你们得逞,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薛淑颖看着她额头鼓起的青包,她爬过去撞开老五,“你们要想动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妈妈!”言洛希大惊失色,薛淑颖在危急关头还在保护她,让她既感动又难过,如果她自私一点就好了,“妈妈,我们不会有事,厉大神很快会来找我们的。”
老五啧啧道:“真是没见过你们关系这么好的婆媳,既然你要为你媳妇牺牲,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老八,你刚才不是想上这老娘们吗?现在她归你了。”
男人话音一落,言洛希彻底疯了,她挣扎着要甩开钳制住她的人,“你们谁敢动我妈妈,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薛淑颖看着那个刀疤脸朝她走来,那人色眯眯的盯着她,身为首长夫人的她,何时受过这等凌辱,她的身体下意识往后缩。
下一秒,就被刀疤脸拽起来,将她扛在肩头,朝里面的小屋走去,薛淑颖吓得凄厉的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言洛希眼睁睁看着薛淑颖被扛进了小屋,里面传来她凄惨的尖叫声,她眼泪疯狂的流下来,看着那个冷酷残暴的男人,她仇恨道:“你们这些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老五将药递到她面前,“言洛希,你现在肯吃药还来得及,看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还是拼命护着你的婆婆重要,你自己选择。”
言洛希听着薛淑颖的尖叫声,她的心隐隐作痛,她闭上眼睛,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她抬起手轻抚着小腹,她哽咽道:“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你和妈妈有缘无份了。”
她再睁开眼睛时,双手已经被小喽罗放开,她看着那个男人,“放了我妈妈,我吃药。”
老五朝站在她身后的小喽罗点了点头,那个小喽罗立即朝小屋跑抓起男人手中的药,塞进了嘴里。
男人接过手下递来的矿泉水,将水递到她面前,看她接过水吞了药,他才冷冷道:“早这么配合,也少受一些皮肉之苦,来人,去准备设备,拍一组果照。”
那个小喽罗一头雾水,“拍谁的果照?”
老五瞥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投鼠忌器,自然是拍大人物夫人的,这样一来,不仅能制衡老的,也能制衡小的。”
言洛希只觉得嗓子眼上像有火在烧,她还来不及感到悲伤,就听到更令她心碎的噩耗,他们要拍妈妈的果照?
不,她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要拍就拍我的,我是大明星,你们拍我的。”言洛希扑过去,抱住老五的腿哀求道。
妈妈为了保护她,已经受尽凌辱,她怎么能让她再继续受折辱?
老五一脚踢开她,言洛希一头撞在墙壁上,这下撞得狠,她彻底晕了过去,老五拍了拍裤管,冷哼道:“拍你的能保命吗?”
他带着人亡命天涯,自然知道做人要狡诈一点,什么都要留一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这次委托他们的人,他们完全查不到对方的消息,就连转到他们账上的钱,都是通过几个渠道,查到最后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样的委托人太恐怖了,留一点把柄在手中制衡,到时候才能保命。
然而就在他走向小屋时,他忽然感觉到后脑勺剧痛难忍,他手臂刚抬起来,人已经无力的倒在地上,一摊血迹在他身旁漫延开来,像黄泉边上妖娆的彼岸花,妖冶惑人。
仓库里的人顿时慌作一团,子弹破空而来,那些人甚至还来不及端起武器,就被射杀,小屋里的人察觉到外面的不对劲,立即冲出来。
就见十几个黑衣人走进来,为首的男人戴着一个银色面具,其他人都是遮了脸,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