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子强的眼光就有了一种奇异的光芒。
季子强转头看看*,赶忙站开了一点,说:“打住,打住,不要激动,现在这一切只是个设想,最后的定局还没有出来。”
*情真意切的说:“就算最后没有这样,但你能为我想到这些,我也是很感激了。”
季子强一洒,说:“算了,找个地方坐坐去,等凤梦涵赶回来,你也不要弄得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哥哥我生活正常,没有不良嗜好。”
*也呵呵呵的笑了,说:“想什么呢?我还嫌你脏呢。”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季子强和*找了一家茶楼坐下,他们要了一壶“大红袍”,*是有点喝不惯这茶的,但他知道季子强喜欢,季子强就给*上了,一课,说:“这“大红袍”的茶叶有一番来历,据说来自于落难秀才。传说这位秀才帅哥途经武夷山去京城赶考,因为身体单薄得了感冒,被佛子佛孙搭救,半梦半醒中喝下了一杯茶,立刻神清气爽,病寒全退。后来他金殿中头甲拿状元,省亲途经武夷,感恩将其状元红袍披挂在茶树上,於是“大红袍”的名就传了出来。”
*当然是不会相信这样的传说了,但看到季子强今天的兴致很高,也符合着惊叹几句,两人闲聊了个把小时,季子强就接到了凤梦涵的电话,季子强告诉了凤梦涵自己和*的地方。
要不了多久,凤梦涵就赶了过来,她快步来到了包间,黑色的披肩长发随着急冲冲的行进而轻轻扬起。她的米褐色短风衣在包间灯光的照耀下很显眼,季子强喜欢拨弄凤梦涵茂密的黑发,她的黑发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野百合的气味,有时候还会有一点凉凉的薄荷的气息。
季子强喜欢揽一撮她的头发放在嘴边吻一下,深深地吸上一口气,然后用自己撑开的手掌慢慢地插進去,沿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牵在自己的臂弯里。而每一次,凤梦涵会很依顺地靠过来,贴着他的,然后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看。
季子强知道,每当那个时候,其实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血在沸腾,自己得赶紧做点什么才能让它平息下来。
除了头发,自己还曾经数次地游走在凤梦涵似乎有些过于豐盈的身体上,她白净的脸蛋、饱满的大山、微隆的小腹、结实的雙腿、紧绷的脊梁,凡是属于她的部位自己都曾耐心地拜访过,并流连忘返。
季子强有点痴迷的看着凤梦涵,一时忘了招呼,到时*很快的站起来,说:“这大晚上了,你自己开车的吗?”
凤梦涵看了季子强一眼,抿嘴一笑,有对*说:“没有,我让县政府司机送来的,我开车慢,怕让你们老等着。”
季子强现在也缓过劲了,忙说:“快坐下,快坐下,实际上我们也不急,刚和你们张书记吃完饭。”
凤梦涵就笑了说:“嘿,多亏你们在一起,下午的时候,那几个老板还想和张书记联系一下呢,但电话就是打不通。”
季子强说:“打通了,不过我们在一起,张书记不好接电话罢了。”
对季子强和凤梦涵的对话,*有点似懂非懂,另外,季子强今天一定要等凤梦涵见面,这也是*有点奇怪的地方,什么事情会这样着急呢?
很快的,凤梦涵就给出了答案,她坐下之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纸来,递给了季子强,说:“这是他们写的告状信,你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补充的。”
季子强也没有回避*,就展开了这些材料,认真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季子强自己都笑了,说:“真是无耻,还有这样生编捏造的货色。”
凤梦涵有点担心的问:“怎么?是不是不行?那我回去让他们重新写过。”
季子强很快就把这些东西折叠在了一起,装进了自己的兜里,说:“只是觉得这些人无耻,但没有办法,我需要他们的无耻,说实在的,其实他们也真的是受害者,唉,但有什么办法,惟愿最后能把他们的钱都要回来。”
“是啊,有时候想想,现在做生意也很难,不要看他们大把的钱化着,很风光,很潇洒,但在权利面前,还是那样的无力和苍白。”
季子强点头,凝视着凤梦涵说:“你的认识比过去深刻了。”
凤梦涵让季子强看的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而后,季子强和*,凤梦涵就认真的喝起了茶,三个人都不再提这件事情了。
在分手的时候,凤梦涵和季子强都还是有点恋恋不舍的,因为彼此在对方走远之后,都那么回头看了好几次,可是季子强还是克制着自己,没有返身迎接凤梦涵那多情的目光。
夜深了,浓浓的夜幕笼罩着整个新屏市,季子强一个人坐在客厅,坐在这寂寞的夜里,他不愿意睡去,他已经有点,他等待了很久很久的时光,他也压抑了太长太长的时间,而明天这一切或许就能结束,这让季子强怎么能不激动,不兴奋。。。。。。
季子强在这个夜晚似乎只是睡了一小会,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照进了房间的时候,季子强就醒了,他再也睡不着了,他知道现在还很早,江可蕊还在静静的睡着,那魅力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埋在季子强的身体里,季子强笑一笑,但今天他不能过多的陪伴她,他要起来了。
踏着旖旎的阳光,季子强走出了家属院的大门,他让自己尽量的怀着一个平静的心,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受到这才是一种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