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却是美目流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来到这里已经一段时间,自然知道士徽还没有子嗣这点,若是她能诞下一个男孩,说不定……
庶长子虽然容易出事,但若是家中唯一的子嗣,那么母凭子贵,她未必不能上位。一个做生意习惯的女子,什么事情往往都会从利益出发。
“说起来,夫君,你怎么任命一个二流子当县令?”上官婉儿随即抱怨起来,“我们在市井之中行走,可是听了不少那西门庆的消息。只说他阳奉阴违,表面兢兢业业,实际上却私下收受贿赂,给那些豪门世家方便,陷害了好几个普通百姓,甚至搞得一户人家家破人亡,这才上任多久,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时间长了,只怕会败坏夫君的名声!”
“哈哈,什么时候狗养肥了,自然会宰了!”士徽闻言大笑,西门庆果然不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