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青阳轻声问道。
候伯通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道:“没错,当时我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他说是国之根本,运之所在,谓之龙脉!”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喝多了,也就随便聊聊,并未太过在意,等到翌日分别之时,我还特意问了他一遍,可是他却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喝多了胡说,不过我敢肯定,当我问他是否真的寻得龙脉之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是自豪的神色!我绝对没有看错!”
“难不成魏贤儿真的寻到了龙脉?”
听完这件事,宇文子晋也不由得猜测道:“莫非是魏贤儿把龙脉藏起来了?”
候伯通摇了摇头,否定道:“不会的,我记得那晚我问过他,是否把龙脉藏起来,他就说,龙脉不是物,根本藏不得,只能有缘者见之得之!”
“前辈,那晚你们还说了什么?
或者你有没有问过他龙脉所在?”
司马未央想了想问道。
听闻此言,众人目光再一次集中到候伯通身上。
“我的确问过,不过却被糊弄过去了!”
候伯通苦笑道。
“糊弄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
诸青阳问道。
候伯通解释道:“那晚我们都喝多,只是随便聊天,后来我问他,如果你真的寻到了龙脉,那龙脉在哪里呢?”
“魏贤儿就站起来,一手提着酒坛,对着夜空吟了一首字不对局,词不对境的烂诗,当时我就认为,那是他不想说,或者或说的,所以就没再过问。”
“诗?”
忽然,林雪唐脸色一变,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过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候伯通身上,并未有人发现他的变化。
“那前辈可还记得那是什么诗?”
司马未央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这个真的不记得了,当时我们都喝了不少,我以为他是乱说,加之口齿不清,我也就没有仔细去听去记!”
候伯通面色尬色道。
正在这时,一旁沉思的林雪唐却忽然大叫一声,高声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温龙和诸青阳被他吓了一跳,前者掏了掏耳朵问道。
“魏贤儿喝醉后的确喜爱吟诗,可大多都是取乐而已,从未曾留下任何一首,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些诗太难听,词不对句!”
林雪唐转头看向候伯通,道:“前辈,您可听好,那一晚,他给您的回答可是这首诗!”
“欲语开口却无言,腾云驾雾非等闲,臣遭戕折二十载,三明永安三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