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拿着吕思勉的《中国简史》一字不差的念叨了起来,至于小姑娘有什么不同意见,她现在也反驳不了,刘长安也不是在表达自己的学术观点。
这就和胎教差不多吧,刘长安觉得自己是在对一具棺材进行棺教。
刘长安也没有把车厢门关死,反正棺材已经放进了角落,除非脑袋伸进来才能够看到棺材。
讲了一大半个晚上,刘长安才回去睡觉。
对面楼顶一间租了出去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男子收回了望远镜和监听设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他妈的,以为这家伙终于打开车厢门,准备干点什么了,谁知道这个神经病在那里读了一整个晚上的历史书,顿时让人历史见闻都增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