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半秃道士自然不会相信自己,会在原地转悠着,就如同鬼打墙一般,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在忙碌着什么,只有旁观者最清楚。
当他看清楚,自己的脚印一直没有离开这里多远时,这才明白,卞炮怕他累坏了,就这么一个劲的转悠着,急道:
“我说,你还是站在原地好好的休息一下,一会我破了阵来救你。”
半特道士这个后悔呀!自己原本想在陈英子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本事,没有想到,这回好了,一下子被困在这里了。
抢来抢去的,还是让卞炮捡了一个大便宜,要是自己不冲在前边,卞炮肯定变成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转悠着玩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着急,让卞炮快点来救自己,卞炮说不行,我要是胡乱的闯怕咱们两个谁都出不去了,刚才让你不要乱来你就是不听。
半秃道士一听,他不愿救自己,眼睛都有些红了,他现在只能听到卞炮说话,确看不到卞炮在什么位置,气的没好气的说道:
“好呀!你太不讲情面了,你这是想跟我抢头功呀!你也不想一想,凭着这么鬼异的阵法,你自己怎么可能破得了呢?”
卞炮看他那个样子,知道他急着呢!一时又不想跟他说那么多,就劝道:
“我说,你还是听我的,站在原地别动,我把阵破了之后,肯定会救你!”
半秃道士这心里急着呢!一个劲的嚷着,卞炮一时也没有了主意,站在那里看着他在那里打着磨磨,回头朝阵外的半仙道师付看去。
他们在阵里叫喊着,半仙道师付他们听的明白,半仙道师付怕卞炮有个闪失,破阵就更加困难了,在阵外,手中紧紧的握着兵器喊道:
“卞炮,先破阵要紧,万万不要胡乱,你要是闯到半秃道士身边,怕也会迷了路,一定要记住你是从何位置进入阵里的。”
卞炮应道好的。
他不想让半秃道士扰乱了自己的心情,站在那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这才再次提着兵器,很小心的朝四处看了看,向前探着走去。
卞炮很小心的朝前边走着,眼睛一直看着那最高的一个坛子,它特别明显,卞炮这个时候,特别担心着,这么一个大坛子里会有敌人吗?
凭着以往的经验,要是有,肯定会是僵尸,不过,这里本身都是阵法了,进来者看不清楚位置,就会一下子迷了路。
还需要在这里布兵吗?他虽然心里在怀疑着,还是特别小心的朝那个中间最大坛子靠近,手中的兵器也一直对住了那个位置。
他走的极其小心,每走一步,都要朝前看两眼,朝脚下看两眼,这个瞬间里,他不知道敌人会从那一个位置突出攻出来,袭击自己。
就在他刚刚靠近最大的那个坛子时,突然间,中间的坛子突然暴裂开,那声音真是太响了,在这么一个特别静的地方,静的落在地下一根针都能听清楚。
半秃道士最初还嚷嚷着,很快见卞炮不理睬自己时,自己觉得没趣,只好站在那里细心的寻找着出去的路呢!也不叫喊了。
这一刻里,特别的静,在这么安静的地方,突然一声暴响,把所有的人都惊着了,半秃道士虽然听的明白,举着索魂刀,不知道自己应该朝那里冲。
卞炮听到暴响,知道半仙道师付所说的没错,敌人果然藏在这个大坛子里,当敌人快要出现时,他马上到感到自己有些特别的轻松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面对着危险,又无从查找时,心里特别的焦急,特别的害怕,不知道自己应该准备什么能应付突来的危险。
而危险一下子来临时,你的心情一下子就会变的安静下来,卞炮瞪着眼睛快速的端起兵器,朝着那暴裂的地方看去,想知道敌人是何样子的。
当破裂的声音一落下,果然在里面突然冲出来两个穿着清朝兵甲的将士,他们两个都清一色的穿着一样,模样也差不多了。
卞炮借着自己手中的火把一看,都有些愣住了,怎么跳出了一个对胚胎的敌人呢!一惊之下,举着手中的兵器,朝最近一个猛的砍去。
那跳出来的两个僵尸,根本就不管卞炮朝他们攻击的兵器,好象玩命似的,双双端着长枪朝着卞炮的头部,和腿部刺来,配合的真是天一无缝。
卞炮一看,更是一惊,咋的,这是玩命呀!你们玩命行呀!没有感觉,我这一砍,要是没有砍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头,或胳膊。
你们两个的兵器肯定会刺中我的,那可不行,你们拼命我可不能拼命。
这么想着,他快速的收回兵器,身子跳起来,一手的兵器朝左边的头部击去,一手的火把朝着右边的僵尸头扫去,跃起的身子正好躲过双双刺来的长枪。
看来,这两个僵尸可不简单,本事也很了得,同时受过极强的专业训练,一看卞炮跳起来,同时朝他们两个的头部击来。
马上将朝前冲刺的身子定住,在收住脚的同时,又一起端着长枪朝卞炮的裆部一齐刺来,右边的那位僵尸,看样子多了一个心眼。
在端着长枪朝上方刺来的同时,身子朝旁边斜跳了一步,既然闪过卞炮的攻击,又能找到一个好的角度,来袭击敌人。
卞炮一看他们两个的攻击手法,马上有些头痛了,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按套路出击,一个玩命的打法,眼看他们两个的长枪袭到自己的下部。
自己这一招马上又失灵了,只好在半空中一个急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