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以来,卞炮的师付们,身体好的,都被分配出去,专们负责打猎,以补充不足的食物,虽然有很多人急于下山。
他们想尽快的解脱这种困境,被困山里,吃的用的都不方便,虽然有吃有喝的,可还是希望能尽快的结束这种野人生活。
无耐的是,因为有伤受重的,虽说一天天渐好,也得需要小半年的时间,有些人提出新的方法,既然有重伤的不能下山,那就把他们留在山上。
卞炮的父亲不愿下山,那就和重伤员暂时住下来,等伤员伤养好之后,再到山下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当然也有提出不同意见的,说大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把他们扔在山里有些不近人情了,还是等着他们伤养好了一起下山好。
飞毛腿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瞪着眼睛一听这话,马上生气的说道:
“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呀!咱们那么多的老哥们死在村里,而我们确在这里享清福,我受不了,不给他们报仇,我睡觉都不踏实。”
看着他那急切想下山的样子,大家都沉默不语,半仙道师付看他那急切的样子,朝大家看了看,叹着气,和气的说道:
“众位,你们的心情我懂,这里的人,谁不希望早一点替死去的哥们报仇呀!可问题是,很多事情是急不来的呀!”
卞炮在旁边也跟着说,要是大家想下山,那就得好好商量一下,怎么行动。
飞毛腿瞪起眼睛朝大家看了看,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
“还商量个啥呀!前些日子不就商量好了吗?咱们这些人扮成五花八门的江湖人物,一到了县里,那一个能认出我们来。”
“不单单是这些,师付,”卞炮看飞毛腿说的那么轻巧,马上解释道:
“你想一想,我们既然要下山,那就有目的的,到山下报仇,如何行动,行动之后,如何能安全的撤离,这些我们都得需要好好想想。”
“师付们,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我不希望大家再有什么伤害,我们必须有一个完整的计划,那样才有进有退。”
“另外,现在国家正是乱的时候,现在谁当了总统都不知道,我们这么要是冒然行事,招来大兵压竟,那我们的处境可就更加危险了。”
飞毛腿一听这话,马上反驳着,说大家就这么呆在山上,就算是有什么变化,也不会知道,只有下山之后,才能遇到随机应变,解决问题。
有几个也随着飞毛腿的说法,点头同意,卞炮看大家这么急着下山,看了看半仙道师付,他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半仙道师付小声的对卞炮说道,现在大家这么急着山下,是可以了解的,那么多死去的师付们,不给他们报仇,这谁心里都不安生。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下山,到时再随机应变,尽早的替师付们报仇。
几个伤重不能下山的,就留在山上,由卞炮的父亲帮忙照顾,卞炮的母亲不愿留在山上,那就由她跟着大家一起下山。
商量好之后,由半仙道师付将这个想法跟大家说了,听说要下山,大家都开心起来,说这些日子在这里憋的真快要闷死了。
卞炮父亲看大家这么信任自己,让他来照顾受伤的那些伤员,特别高兴,表示让大家放心,他一定会把留下来的几个师付照顾好的。
卞炮的母亲听说让自己下山,开始还仰着头,乐哈哈的,并指着卞炮的父亲说,你这辈子真是没有出息了,一听说留在山上,乐得那个熊样。
听到卞炮母亲的指责,卞炮父亲一句话都不说,他知道,当着大家的面,自己在和自己的女人争争讲讲的,卞炮的脸上也挂不住。
卞炮的母亲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得意的用手指着洞外说道:
“这回好了,以前跟你在一起,睁开眼睛就吵来吵去的,我现在吵的有些累了,和这些师付下山,眼不见心不烦,真不需要跟你吵了。”
“你呢!也清静了,我呢!也解脱了,你放心,我下山之后,要是混出名堂来,一定打发人回来接你,让你跟着我享几年清福。”
卞炮父亲被她气的鼻子都歪了,强压着内心的火气,撇着嘴说道:
“就你,还能混出么堂出来,我还真就小看你了,好,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混出名堂出来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享什么清福呢!我在这里很好,那都不走了,这份心情,我领了。”
卞炮的母亲不服气,叉着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眯着眼睛说道:
“就你,能在这山里呆住,别人相信,我信吗?得了,装装样子吧!你就别坚持了,等几个师付们养了伤,你痛快的下山去。”
卞炮父亲不在说话,低着头忙着自己的事情,看他不理自己,卞炮的母亲,撇着嘴,一扭身,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听说准备下山,大家开始忙碌了起来,扮那行象那行的样子,不能糊里糊涂的,要是露出马脚来,那对大家来说,是很危险的。
飞毛腿领着自己的那活人跑到旁边,打扮了起来,出于一种新奇,他们笑着闹着,说他这扮的不象,那位说他这么扮会被一眼看出假的来。
水上飞的那活人也是一样,一会这个给别人指点着,一会又跑到有水的地方,独自照着,并相互闹着,你推我搡的逗着趣。
以往的那种压抑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虽然大家说着笑着,内心里都憋着一股子的气,那就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