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秃道士一听卞炮说自己要想做副总门主,那就得象今天这样,比赛较量,谁有德有本事,有能力才能做副总门主。
气的半秃道士坐在那里又哼叽起来,看大家没有谁在理他,马上又停下来,回头对身边的李小姐眯着眼睛看了看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替表哥我说两句话呢!太不象话了,卞炮这小子,跟孙花心比起来,不太厚道,你以后多注意点他,没准有花心。”
李小姐朝站在身边的卞炮看了一眼,笑了笑,然后小声的说道:
“喂,我说,大哥,你小声点卞炮就在旁边站着呢!他都听到了!”
半秃道士上来脾气气的朝四处仰脖看了看,从那表情中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卞炮站在那里,以为小姐骗,又说道:
“听着怕什么,我和他出生入死的,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快要总门主了,连他大哥大不认了,得,他当他的总门主,妹咱回家去。”
“要回你回,我可不回!”李小姐笑着,用手拍了他一下,然后说道,“当初你一百个愿意,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护我的,那是我爸交给你的任务,怎么到现在,就因为没有当副总门主,就屁了。”
“不是,”半秃道士仰着头朝小姐说话的地方看了看,“是交待了,要好好保护你的,可你追了这么远,跑来跟着卞炮那小子有意思吗?”
“大哥,你别说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卞炮就在咱们身边不远,你这么大声他是要听到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得准备彩旗去了。”
听说李小姐要去准备彩旗,准备为卞炮即将成为五花八门的总门主剪彩,气的一高从地上跳了起来,也忘了刚才伤的有多重了。
“妹子,咱不去,听哥的,让他们剪彩去吧!跟咱没有关系,你扶着哥,咱们现在就回家去,你妈你爸现在可能急的要了老命了。”
半仙道师付说着,伸出手来,乱摸起来,看那样子,非要抓着小姐跟他回村里不可,他现在一分钟,不半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李小姐一看他发怒了,也不去理他,回头朝水上飞师付笑了笑,然后将他的胳膊递给了半秃士,他也不管抓对不对,拉着就走。
看没有谁叫他,走了两步之后,又站住了,小声的对水上飞说道:
“妹子,咱们在卞家村那么久了,又跟他们处的那么好,交情我觉得很深的,怎么就没有一个留咱们,也没有一个送咱们的呢!”
水上飞看他那个样子,用力的把胳膊一甩,笑着拍着他说道:
“得了,你就别装了,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走呢!我的水上飞,小姐说了,你要是愿意回去,他让我送你回村,你觉得走那条路近。”
一听这话,半秃道士脸一下子红起来,瞪了瞪四周,半天才说道: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这女孩子一旦要的爱上了一个人,跟本就不把娘家的人当回事了,好了,既然我家小姐不走,我走个屁呀!离开家的时候,老爷说了,你表妹要是不回来,你千万别自己回来,不然,我非打你不可。”
“你听听,能不能回去,那是我说了算的事吗?小姐不回去,我还回去个鸟了,我可被她害死了,这心都被卞炮那小子给勾走了。”
水上飞见他不走了,马上拉着他朝着擂台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
“好了,既然你不走了,那咱们就去台前看看,卞炮坐在台上,然后咱们拜见总门主时,看他那威风八面的样子吧!”
听到这话,如同针一般的刺痛着他的内心,本来还在移动的脚步马上停下来,头一个劲的晃着,看出来,一付很不开心的样子。
“不行,我看不到,你把我送回愿来坐着的地方吧!我头又痛了,想好好学休息一下,等我睡一觉醒了,再听你给我讲讲就行了。”
水上飞知道他的心情不好,马上同意,将他一点点的再扶到他坐着的地方,他一坐下来,腾的一下子直挺挺的躺下,呼呼睡起来。
众人不在管半秃道士,都忙活着,卞炮坐五花八门的总门主,忙活了好长时间,他们总算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人跑过来,对坐在不远处的正在给其他花主,门主看伤,及看他们今后将如何安排休养。
有的要求回到他们的老家去休养,有的想就在附近的县城休养,卞炮就根据他们的各自要去,派他们的手下,赶紧送他们离开。
同时并在他们离开之前,再三叮嘱李小姐把他们带来的最好的解毒药拿出来,让他们带在路上,及时服用。
也有的不愿回县城或回乡里的,卞炮就让跟着他们出来的同村师付们带来,把他们带到他们山里去,送到他父亲那里去休养。
看到他这么细心的安排大家的一切生活及休养,都特别的感激,各花主,门主们离开的时候,再三的叮嘱他们的门徒。
当总门主的仪式完成之后,一切都要听从门主的安排,同时按照各花各门的接头暗号,只要传到总门主的号令,要全力以赴,这就是他们的命令。
众门徒按照各花主,门主的吩咐,都表示一切听从总门主的指令办事,让各花主,门主们放心回去养伤。
当卞炮问及半秃道士他将留下来呢!还是让同村的师付们,把他送回卞家村不远的山里去,半秃道士生气,躺在那里挺着身子说道:
“不用你总门主管了,这事我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就跟着大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