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炮和半秃道士奋力的苦斗铜甲僵尸,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忽上忽下,使出了浑身的节数,都无法将这家伙砍倒,还累的直喘粗气。
渐渐的,卞炮手中的火把,以燃烧的差不多了,光线不好,光线越不好,对卞炮和半秃道士两个人来说,越是吃力,无法看清楚敌方致命地方。
而对于僵尸来说,他在地下这么多年了,白天和黑夜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只要凭着剑锋和刀锋的风声,就能断定,敌人从何处向自己攻击自己。
不仅能准确的判断出来,还能准确的抵挡抗击,这给他们两个人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两个人越着急,出手越快越狠,累的直喘粗气,也无法获胜。
万般无奈之下,半秃道士大声的朝着卞炮喊道,“老弟,你一个人坚持一会,我去搞一个火搞过来,摸黑和他打咱们两个怕沾不到便宜的。”
卞炮听说半秃道士准备搞火把过来,马上对他喊道,“搞一个大的。”
因为眼前这家伙太危险了,要是换作一般的僵尸或者敌人,卞炮还从来都没有这么担心过呢!就算是摸着黑交手,凭着卞炮的机灵,也有胜算把握的。
半秃道士听到卞炮叮嘱自己搞一个大点的火把来,他马上应道:“放心吧!老弟,我拿个更亮更大的火把,把这地方照亮些,好好的斗斗这家伙。”
半秃道士说着,急速的举着索魂刀朝着僵尸砍去,僵尸举长枪挡住,并用枪转快速的朝着他的肚子击来,半秃道士借机朝后一退,跳出圈外。
他一跳开,就剩卞炮独自战僵尸了,卞炮了自身的安全,不从正面和敌人交手,而是围着僵尸的身后转悠着,砍一剑,刺一剑之后,就跳开。
逼的僵尸站在原地一个劲的转磨磨,头部一直朝着半仙道师付倒老鼠血的地方,卞炮暗自开心的想着,这该死的家伙,对血真是有兴趣呀!
这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在这里修的时候,怕是没少喝血呀!等着,一会只要师付的坑挖好了,我让你好好的喝一会,非整死你不可。
这么想着,有心张口骂他两句,转而又一想,骂人家也听不到,干脆,还是别费那力气了,打吧!手中的宝剑,朝着僵尸又猛烈的砍去。
卞炮轻功极好,而这洞里空气流通的不是那么顺畅,又有些闷热的感觉,斗了这么久,他真是有些累了,只是师付那边没有准备好,他就得斗下去。
当他再次一个机灵转身,绕到僵尸的身后,看准了时机,跳起来,朝着僵尸的脖子狠狠的砍去,用尽了全力真想一下子砍掉对扶的头来。
听到风声的僵尸,看样子有些了解了卞炮的打法,这回他并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卞炮,举起长枪来,来一个书童背剑,手中的长枪一转,护住脖子。
一剑没有砍到,卞炮急转剑锋快速的又朝着他的裆被砍来,现在卞炮真有些无耐了,准确的说,他的这把宝剑,对着僵尸的所有部位都砍到了。
不仅没有受伤,还特别的灵活,卞炮现在也不知道应该砍这家伙的什么部位,更好一些了,气的就在僵尸的长枪挡住自己的剑,然后拉直朝自己刺来时。
卞炮一个一字马,正好坐在僵尸的裆部,而就在这时,僵尸手中的长枪以倒转而来,朝卞炮的头部砸来,卞炮一侧身,让过之后举剑朝僵尸屁股刺来。
他用力太猛了,自己的宝剑刺的也特别的准,正好刺在敌人屁股上,自己的剑都成了弓形了,也没有刺到僵尸的体内,还将卞炮坐在地上弹了出去。
因为摸着黑,卞炮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奋力的一击,那知道这次僵尸一下子有了不同的反应,举着手中的长枪跳转身来,快速的朝卞炮头部砸来。
卞炮不想和他硬碰硬,每朝卞炮砸一下,卞炮就朝旁边闪过,僵尸直直的朝卞炮奔来,手中的长枪不停的砸着,卞炮呢!只好在地上滚动着躲闪着。
有几次卞炮都想从僵尸的裆部钻过去,而每当这个时候,僵尸好象有准备,也怕似的,早早的就在砸向卞炮,在他躲闪的时候,将自己的裆部护住。
卞炮摸着黑,听到风声砸来,自己一闪,马上听到僵尸倒收枪杆朝裆部挡去的落地声音,卞炮暗自笑着,该死的,你是怕我钻你裆部呀!
你也不好好看看,你都这个德行了,裆部有什么好怕的,怕是一只干巴鸟了,你不是怕忙,你越怕,我越朝你裆部,屁股砍,非拖死你不可。
卞炮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为了拖住他,一刻也不休息,连连的出击,上方有时得手,砍到僵尸效果不是很好,一阵火花之后,僵尸马上反击。
让他一点便宜沾不到,而攻击下部,到让卞炮感觉到轻松很多,僵尸一边护住自己,一边挡他的攻来的兵器,反到让卞炮轻松很多。
发现这么好的时机,卞炮更来劲了,干脆滚在地上连连出击,手中的宝剑一会挑,一会刺,看机会再用力的扫两下,迫使僵尸在原地直打磨磨。
半秃道士离开,跑到洞外,那里是大家以前就准备好的火把,他拿起来,在手中掂了掂,觉得有些小,又在头方位裹了两层,感觉差不多了。
这才点燃,李小姐帮着半仙道师付正挖坑呢!回头看他鼓捣火把,扭着头问道:“喂,你不帮卞炮围住僵尸,拖住他,跑回来点火把做什么?”
半秃道士急忙忙的朝洞里赶来,听到小姐问,只好苦着脸说道:
“卞炮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