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说假话做假证为她开托?”
“你觉得小爷是这样的人?”
“还是觉得小爷闲得无聊?不过是正好踫到,不忍有好人被冤枉,伸手管一管,说句公道话而已。”
谁敢说宁方远是这样的人?
京中的侯爷闲得无聊也不会干这种事的吧。
如他所说,之前的恩德,早就报了,如果真是这样的女子,浸猪笼是成全她,能帮她收尸已是天恩。
众人心里这样想,又都不想得罪宁方远,便纷纷说道——
“原来真的是个误会。”
“还好宁公子来了,不然真的冤枉了他们。”
“宁公子果然不亏是义男,到哪里都能主持公道。”
对这样的结果,刘氏自然不依,跳着脚插着腰,“那有那么巧这小蹄子一出事,你们就正巧来了,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你互相窜通,村长,乡亲们,可不能听他们的,这小蹄子能勾搭张狗蛋,就能勾搭……”
明显就是要往宁方远的身上泼脏水。
“闭嘴!”
长石不禁喝出来,吓了刘氏一跳,他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倒是想问问,从出事到现在,有多长时间,是谁腿这么长,能这么快的通知到我们公子,然后,我们公子再带着人到这里来?”
“倒是你,我刚刚可是听说了,安安姑娘前脚进了那什么张康平的家,后脚你就让你儿子领着大家伙冲了进去,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诬陷人家,不然怎地提前守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跟那姓张的有什么仇什么恨,可你若再敢信口胡言往我家公子身上泼脏水,看我家公子不禀明衙门治你一家的污蔑之罪。”
是啊,从出事到现在,一个时辰都不到,而从这里到宁家庄园走路就要走一个时辰,众人看向刘氏的眸光就有些不善了。
什么仇什么恨,出来,众乡亲却可以想的出来啊。
不就是分家了,心有不甘。
如果这张康平被敢出村子,那么,他的所有财产到头来还不是张家的,归张家所有。
众人想到自己被骗被利用,脸色都不好看。
刘氏外狠内茬,被的那句禀明衙门治你一家污蔑之罪给唬住,半天没回过神。
有人指着刘氏鼻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多年不为村民主持公……道,唯一主持一回公道还是错的,差点将好人给害死,村长的脸,那是又黑又长,却又无可奈何。
只恨恨的看了眼那刘氏。
若不是这泼妇信誓旦旦,带着他来的时候,又是那般光景,他怎么可能如此丢脸。
一咬牙,“今天的事,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吧,大家都散了。”
“算了?散了?”
说话的是安安,语气极具讥讽。
她这时,已将呛进去的水咳了出来,休息了会脑子已然是缓过劲来了。
借着张康平的力道站直了身子,裹紧宁方远给她披着长袍,往这边走来,一步一铿锵,“村长大人,您说得倒是轻巧。”
她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