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椅子光看做工,就能让人眼前一亮,不过却还需要验证一下,是否确实为紫檀打造。现在市场上紫檀仿品太多,特别是赞比亚血檀,无论木性还是纹理都很相似,加上人为做旧和包浆,不仔细看很难分辨,我用工具看看。”李阳绕着椅子仔细鉴别着,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高倍放大镜,找个一个不明显的位置,用工具鉴定。
鲁善工点点头,紫檀先是要观其色泽和纹理,紫檀家具表面材色经过长期氧化,就会成高贵的紫红或紫黑,纹理不乱,花纹极少或接近于没有纹理与花纹,会有有金星金丝或细密的s型卷曲牛毛纹。如果用60—100倍的放大镜可见其管孔内充满金色的紫檀素,犹如星空万里,星光闪烁。
不过以他的经验一眼就能判断眼前的这对椅子是开门的真品,根本不用上手或是用工具鉴定,看来这个李阳真是有点眼高手低,实战经验不足。
“虽然这两张椅子都是清乾隆时期的作品,不过从品相可以看的出各代主人都将其保存的还算不错,虽然表面已经有一点点灰白色,不过依稀还能看的出前面所说的特点。再有紫檀家具的纤丝如绒的卷曲纹及细腻光滑如肌肤的手感是别的木材不可能替代的,因此基本可以得出两张五屏式扶手椅都为紫檀打制。”李阳又看了一会,出了口气,才真正确定道。
这样一来,不管是明代海黄桌和清代紫檀五屏式扶手椅都可谓是价值不菲,何况三件家具正好组成了一套,那价值又要上升许多。鲁善工心里大致故了个价格,感叹民间好东西还是多啊!
这时汪大爷抱着一个长长的锦盒回来了,他笑着对大家道:“怎么样,我这套家具大家喜欢吗?”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东西是非常好,不过这个汪大爷明显是懂行之人,也不会分开卖,价钱也不会低,这就有点难办了。
“邬少!你怎么说?这套家具我很喜欢!正好送长辈!你要是不要?我就拿下了啊!”伟少有点挑衅问道。
“你急什么?那也要问问人家物主的价钱再说吧?大爷你报个价?”邬啸天瞪了伟气的问汪大爷。
“这样吧!都是朋友介绍来的!我的东西出的也差不多,就剩不多的几件了!一口价四百万!一起拿走!”汪大爷笑了笑,不急不慢道。
“这?”邬啸天一听有点犹豫,这个价格真不便宜,东西是不错,但性价比很低,毕竟人家卖主也是懂行的人,真要是自己收藏还算可以考虑,但短期是商业价值是不大!见鲁善工轻轻的摇摇头,心里有了主意。
“四百万这个价有点高!大爷您的东西是宝贝,不错我们这次是帮公司来征集拍品,您看您有上拍的意思吗?”邬啸天心思一转,客气问道。
“拍卖?算了!太麻烦!万一到最后收不到钱怎么办?一手交钱一手拿货!那你们呢?”汪大爷一听要拍卖,马上摇摇头,转身问伟少意思。
“四百万确实不便宜!要不这样吧!您还有什么好宝贝一起让我们开开眼,然后咱们再谈价?”伟少好像也感觉价格有点高,见老人手里还有东西,话锋一转道。
“好吧!这是我剩下的一副古画,你们看看吧!”大爷一看也不在说什么,把手里的画拿出来,放在条案上,慢慢打开。
一副古意浓郁的画作栩栩展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都围上来,特别是伟少身后的那个老者,一见激动的冲到最前面,仔细研究起来。
这是一副梅竹图,只见图中所绘梅竹或细笔勾勒,或阔笔勾斫,线条于方圆结合中秀拙相生。生灵活现,栩栩如生!特别是梅的清幽高雅,竹子的铮铮傲骨,跃然于纸上,两者不同的气质经过作者高超的笔法,最后融为一体,相得益彰。
上面还有五言律诗,款署:“丙戌春得宋罗文纸一卷,闲书《梅花吟》六首,复写梅于后。又得五言《写梅》十首。清湘遗人若极大涤子。
“石涛的梅竹图!”看到最后的落款,鲁善工心里一跳,赶紧也凑上前,看别人不注意,用手一碰古画,心里升起更多的疑问。
“真迹啊!真迹!这是石涛晚年的精品!“丙戌”为清康熙四十五年,那时候石涛时年约66岁。据作者款题而知,此图使用的是宋代罗文纸,他先在纸上题诗,而后再补绘梅竹与诗文相映衬。诗文与画作的有机结合不仅增添了文人画的书卷气息,同时也展示了作者于画艺之外的诗文功底和精湛的书法造诣。其多样的笔法与酣畅淋漓的施墨在半生半熟的纸质上达到了湿润而不漫漶的笔墨效果,堪称石涛晚年的写意画佳作。”
那个老者看了好一会,激动的说道,此言一出,大家更是心动,伟少双眼紧紧盯着古画,一脸贪婪之色。
石涛(1642一约1707),清代画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法名原济。本姓朱,名若极。字石涛,又号苦瓜和尚,、大涤子、清湘陈人等。幼年遭变后出家为僧,半世云游,以卖画为业。早年山水师法宋元诸家,画风疏秀明洁,晚年用笔纵肆,墨法淋漓,格法多变,尤精册页小品;花卉潇洒隽朗,天真烂漫,清气袭人;人物生拙古朴,别具一格。工书法,能诗文。存世作品有《搜尽奇峰打草稿图》《山水清音图》《竹石图》等。
石涛是清朝最著名的画家之一,是市场追逐的热点人物,每次真品出现都能引发一阵热烈追捧,价格屡创新高。
“赵老!您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