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夏小青也没有等待电话对面说出来些什么,就那样挂断了电话。
越是剧烈的潮汐,涌来时候的声音就越小,越是巨大的海啸,刚开始在海底的时候就愈加安静。
夏小青所拨打出去的电话也是如此,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却是硬生生在平静的时候掀起了滔天巨浪。
潮白河上游水库的主管,四个小时之内接到了四十二个电话,电话之中表达着一个意思,如果潮白河水库在三天内有一滴水流到下游,那他这个主管就不用在坐下去了。
眼看着电话号码上面显示的地方,潮白河水库主管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手攥的也越来越紧。这些电话无一例外,悉数尽是和国字头挂钩的,其中任何一个人单独拆开都不是他能撄其锋锐的。
这些电话中甚至还有几个是从许久都没有动静,低调无比的老字辈打过来的,这些老人低沉的声音,更是让潮白河水库的主管几乎吓尿了裤子,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开始变得这么重要了?!
根本没有他思考的时间,潮白河水库的主管只知道自己必须按照电话中人所交代的那样,不允许有一滴水流到下游,也不允许自己周边的这些河道大队对下游发生的事情有任何动作。
也还好现在是旱季,不是涝季,要不然这潮白河水库主管的脑袋估计都要挠破了。
此时急的像热锅上蚂蚁一般的不止是他一个,还有京郊的陈北煌也是一样惆怅到了极点,而他的惆怅之中,更是比潮白河主管的惆怅多了许多分恼怒。
听完电话中自己派出去的眼线讲述的关于夏小青的事情之后。陈北煌恼羞成怒,一把掀翻了办公室里的桌子,大声骂道:“你们这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如果不给那臭娘们点儿颜色看看,她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找尸骸,我看连她一块扔进河里喂鱼最好!”
“我那晚上摆布阵法,虽然被夏小青的人牵引袭击而回,但是我可以保证,在那样的阴气袭击之下,受伤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活过一星期!”天阳子咬紧了嘴唇,看着陈北煌信誓旦旦道。
陈北煌嘴角一抹狞笑,冷声冷气的看着天阳子道:“你能保证,你能保证什么,保证我还可以顺风顺水的坐在这个位子上么?”
“我和你保证过,我可以再出手,但是你给我的筹码必须再加一些!我要我鬼相一脉能够在大学开辟专业成为学术的一种!”天阳子眼神一凛,狮子大开口道。
将风水相术成为大学授业的一种,这可以说是几代风水人的希望。虽然说现在有的学校开设的有易经研究的课程,但是却没有一个学校会将风水相术搬上课程。天阳子的这个要求如果真的实现,那李天元当初担心的世人只知鬼相,而不知正统的天相将成为现实!
“狮子大开口,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硬气了!”陈北煌嘴角狞笑更甚,盯着面前的天阳子,冷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那几个帮助夏小青的人完蛋,等我上位之日,你这些条件我都能答应,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最可靠的保证!”
“你在给我许诺的时候,可曾给过我可靠的保证?”天阳子反唇相讥,厉声道:“我已经拿自己的寿元来赌了,你还想让我拿出什么可靠的保证?!”
“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忘记了医院里面,那五个以为自己孩子是死胎的女人面上的表情?!”天阳子看着陈北煌冷声一笑,再没有说话,转身便走向了屋外。
陈北煌咬紧了牙齿,嘴角往外流出一抹血丝;眼珠子上也满布红丝,眼神看上去狰狞无比。天阳子走出去之后,外面的小秘书想进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屋内看到陈北煌脸上的表情,吓了一大跳,抬步就想走出屋外。
“滚回来!”陈北煌看着小秘书纤细的腰肢,咽了口唾沫之后,厉声喝道。
小秘书见陈北煌的心情不太好,便赶紧走到陈北煌身边,将身子贴在陈北煌的身上,撒娇般说道:“我们陈少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一个和你一样的骚娘们!”陈北煌哼了一声之后,冷声道。
小秘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却又不敢发脾气,只是低头看着脚尖。陈北煌突然放声大笑,伸手揽住了小秘书的腰,一脸坏笑的说道:“我火气太大了,需要你这消防工人来给我消消火!”
小秘书脸上一红,嘴里说着讨厌,却是把丰腴松软的胸口在陈北煌的胳膊上揉搓的更厉害几分。
陈北煌手上一使劲儿,小秘书便倒在了他怀里,一只手掀开衣角便伸了进去,握住了胸前的温暖肥硕。
小秘书小脸的愈发红了,用手摁住陈北煌的手,轻声道:“陈少,这里是办公室,当心有人进来,我们还是去隔间吧!”
“怕什么,这里除了你这骚娘们还有谁能随随便便走进来,谁敢乱说半句我,我割了他的舌头!”陈北煌哈哈一笑,脸上闪过一抹阴狠,道。
小秘书头一低,用嘴将陈北煌裤子上的拉链解开,红唇微张便把昂首挺胸的老二含了进去。随即屋子里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呻吟,春色无边。
于此同时,潮白河畔。林白、张三疯和刘经天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开来的挖掘机队伍。
眼看着河道的水越来越少,潮白河原本的河流居然改流,林白摇头苦笑,这速度,恐怕就是当初非典时候盖楼房的速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