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干什么呢?”
一个裹着厚实的皮毛大衣,戴着毡帽的平民看着张灯结彩的街道,纳闷向肉夹馍店的老板娘问道:“加琳娜,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谁知道呢?”温德城第一家肉夹馍店的老板娘向门外瞅了一眼,“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人来把这些彩带绑上了,不过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就像上次财富女士把我们温德城定为圣城的时候一样,那时候的温德城不也这样吗?”
那个平民望着门外,想了想,“也对,不过上次是财富女士把温德城定为圣城,这次又是什么?”
“总之是大事就是了!”
老板娘从一个客人手里接过了四十蒂亚,因为之前两个多月都没有进货,店里的食材库存不足,如果不是因为女仆长开放了肉类贩卖,朱可夫小店还真不一定能够在今天开门迎客。
因为蒂亚是悲风领和财富教会联合发行的,温德城的人们相信女仆长大人绝不会害他们,加上这种货币使用起来也很方便,所以现在温德城平民的主要货币已经悄然从铜子变成了蒂亚,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似乎也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现在物价仍是很高,可这个物价高只是相对于女仆个人而言,她认为现在的物价还算很高,但是在其他人眼里,这个物价已经很低了,再加上蒂亚的发行,温德城人民的生活质量都得到了显著的提高。
他们打心底的感激着女仆长大人和领主大人,正是因为那两位大人,他们的生活才能够变得如此美好。
所以,不管是塞万提斯还是瑟琳娜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些平民都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怀疑,因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美好生活正是那两位大人带给他们的,如果那两位大人不想的话,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现在可能还在过着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生活。
而像是现在这样张灯结彩的,更不可能是有什么坏事。
从凌晨开始下的雪已经停了,白花花的雪铺满了地面,曾经因为寒冷和饥饿而无法好好欣赏雪景的平民望着这片银装素裹的街道怔怔出神。
那些原本就很漂亮的路灯被挂上了五颜六的彩带,为原本单调的白画布填上了鲜活灵动的彩。
红、橙、黄的彩带被寒风吹拂,却如同凭空舞动的火焰一般灵巧任凭寒风怎样强大,火焰都能够灵活的躲开每一缕能够将它们熄灭的冷风。
每一条街道、每一盏路灯,那些仿佛在跃动的火焰让温德城人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既视感,看着那些彩带,原本有些害怕的人们也情不自禁地展露出一个笑容。
从上空望去,温德城仿佛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但正是如此,人们才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感!
那些飘拂的彩带就像是一朵一朵的火苗,当暖人心脾的火光映入心田,人们下意识就想起了他们那位没什么架子,脸上总是挂着一个笑容,还十分护短的领主大人。
“妈妈,周报出号外了!”那个戴着毡帽的平民还没把手上的肉夹馍吃完,就看到老板的儿子从门外跑了进来,激动地向自己母亲叫喊着。
店里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听到了店主儿子的叫喊之后,纷纷转过头去。
因为店主儿子就站在自己身边,那个头戴毡帽的平民就忍不住问道:“号外?小子,什么是号外?”
“周报不是一周才出一次吗?”店主儿子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兴奋说道:“可是前天周报才发行了第六期,今天又发行了一期,这就是号外啊!不过号外好像是不列入发行编号的,所以下一周的周报还是第七期。”
店主儿子的话刚说完,就被他母亲扯着耳朵,拉了过去。
“你小子怎么有钱买报纸的?是不是去偷了?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女仆长大人不是说了吗?法律不是规定了吗?偷窃是禁止的!”
老板娘的怒吼传到了街道上,让人们忍不住站定脚步探头观看。
因为母亲的大吼,注意到了周围惊诧和怀疑的视线,店主儿子急得满脸通红,泪泫欲滴。
他一边拍着自己母亲的手,一边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偷钱,我没有!”
他拼了命的想要解释自己没有偷钱,但是焦急的大喊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
老板娘另一只手抓起了儿子那只紧攥着报纸的手,“你没有偷钱,你手上的报纸是哪里来的?!”
“我没有,我没有”店主儿子的耳朵被扯得生疼,而周围人们怀疑的目光更是把他稚嫩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他带着哭腔大喊:“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偷!”
“怎么回事?”
听到了店里的吵闹,店家老板从后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在扯着自己儿子的耳朵,便问了一句:“阿历克塞怎么了?”
“你自己问他!”
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老板娘把儿子推到了他身前,脸难看的双手环抱站在原地。
“阿历克塞,怎么了?”
店家老板看着正在哭泣的儿子,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之后,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有什么事情可以和爸爸说说吗?”
“妈妈说我偷钱了”阿历克塞瘪着嘴,一手捂着自己发红的耳朵,低头啜泣道:“可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眼泪不断从这个孩子的脸上滑落,店家老板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他还是把他那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儿子的脑袋上,一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