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票的价格又上涨了,不过没有人觉得这钱会花得不值,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谴责李经明太会赚钱,因为冰山公主号这一次的环球之旅,会有他和jea在船上度蜜月,进行属于他们两人的奇幻航行。在这趟将从长崎开始,并途经几乎全球所有重要温、热带港口城市的环球之旅当中,李经明会在航行的每一个阶段搞个船上的小型演唱会,而这些包括房费在内的所有收入,都将捐给李经明和jea以夫妇名义建立的新慈善基金会,以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
那些自负“富有善心”的富豪们在得到了消息后纷纷登船,向外界释放他们对慈善的热衷,而他们的目的绝对不会像他们向媒体表示得那么单纯,有些是为了享受船上的奢华服务,有的是为了和李经明拉上关系,还有的是为了观摩船上的珍贵艺术品,真正以慈善为目的登上冰山公主号的人,恐怕少之又少。
现在这世道只要肯掏钱就行,李经明可不在乎别人上船来有什么目的,不是来找他麻烦的他拍手都欢迎。因为是一生仅有一次(大概)的蜜月,李经明索性也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一心一意地陪着jea在船上温存。有时候李经明嘴上说着不要,却还是会心甘情愿地陪着jea做萌蠢的事情,比如现在他就扶着jea的胳膊站在船头,模仿着泰坦尼克号里面最经典的镜头。
“我是世界之王!”jea平展双臂开心地欢呼,而高兴则起哄似地跟着嚎了一声。
“明明是站在二层阳台上晒衣服都会头晕的家伙,现在居然硬要玩这个。”李经明就奇怪了,jea的恐高症很厉害,一个基本上站在凳子上腿都软的人,现在为了所谓的浪漫居然站在船头玩这么危险的游戏,就算有他抓着绝对掉不下海,但架不住它位置高啊,离海面好几十呢。
“呀。你手往哪儿活动呢,放好了。”jea向后挥了李经明一肘子,刚才她在兴奋得大叫,结果李经明手直接叉在她腋下。像是大人抱小孩一样把她给叉了起来,因为怕痒她忍不住笑还被灌了一口海风。
李经明一脸正直的表情,“我只是担心你掉下去才换个牢靠的位置。”
“难道不是你那奇怪的手癖又发作了?”jea才不信呢,这人什么脾气她最清楚,冰山公主号船头有着大半人高的栏杆。栏杆和船缘之间还流出了足够的空档,所以人只要不是自己寻死几乎没有可能掉下去,所以李经明说是担心她的安全,其实是单纯喜欢对她毛手毛脚。
“就算你是我老婆,又怎么能含血喷人呢,我是那种喜欢胡作非为的人吗?”李经明坚决予以否认。
“还说不胡作非为呢,想想你的大小野老婆,还有朴智妍。”jea终于被李经明搞得没了再学凯特.温丝莱特的兴致,往船舱里面走的时候直接朝这败兴的家伙发难,以前两个人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未婚夫未婚妻还是在爱丁堡私定终身定下的,所以jea说话做事有诸多顾忌,现在不同了,她可是李经明的老婆。
李经明嘴角不由得一抽,他之前不喜欢jea玩《泰坦尼克号》电影里最经典那一幕的模仿秀,就是不喜欢“箩丝”这个女人,觉得她为了所谓的自由恋爱而给未婚夫戴绿帽子的行为很不名誉赤铁矿选矿设备,可刚才jea这句话算是点醒了他,做了箩丝的人可不是jea,而是他李某人自己个儿。
“是人都该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以后肯定……”李经明确实有非常自私的时候,但从本质上讲并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尤其是他了解jea的真心和牺牲之后,一直都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结婚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契机。
jea在李经明的怀里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是个很容易知足的小女子,“你可千万别改过自新了,以前该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最好,不然的话奶奶不骂我婆婆也要有意见了。你是想害死我吗?”
若是李经明以前潇洒自在恣意花丛,结婚后却忽然就把烟酒女色全都戒掉了,金润姝和闵氏都不会觉得这是李经明自己主动学好了,肯定会认为是自己管李经明管得太严实,jea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自家的孙子儿子去干点坏事,那是别家女儿的幸事,jea在那对婆媳眼里看来始终是个外来者,至少也是个后来者,若是管得太宽难免会被闵氏叫到大宅去挨训。
“还带你这样的?我还好容易下定决心跟过去说再见,你居然叫我不要该你有斯德哥尔摩症?”所谓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到,jea可是标准的醋坛子属性的女人,他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泊车的时候,跟金泰熙多聊了几句她都能怒得咬人,现在却跟他说不要悔改,继续保持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你会跟我离婚吗?”jea忽然反问道。
“当然不会了,咱们还度蜜月呢,说什么离婚……”李经明上一辈子跟尹智熙那么不对付,也没有孩子作为血脉亲情的维系,不是照样做了二十年夫妻没有离婚,现在有真心相爱的女人给自己做老婆,更不可能去想离婚的事情了。
“那不就结了,白给的女人干嘛不,不……不用。”jea想了想还是用了个比较委婉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现在的她屁股已经坐稳了李夫人的位置,面对假的李夫人李某某,面对无德闺蜜黄某某,面对小狐狸精票某某,那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只要李经明不跑去金泰妍那边,万事都好商量。
李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