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梅没料到万浩鹏这么快就挂掉了电话,说是在家休病假,上惯班的人真的闲下来后,太无聊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万浩鹏的电话,他竟是为了成斯瑶而来,她是深深的失落,可还是给余砚欢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通,郝五梅就问道:“余总,姓万的那个小子没有做成斯瑶的工作,成斯瑶现在怎么办?”
郝五梅还在充当余家的使者,她只有这样才能问得出来实际的消息。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个与万浩鹏有关的女人总是对他又恨又愿意依赖着他,总是到最后选择了信他。她是这样的,成斯瑶也是这样的。
“是的,那小子给脸不要脸,竟然跑到北京去扇动斯瑶,妄图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余家,她肚子里怀的可是老三家的孙子,第一个宝贝孙子,老三怎么可能让她带走?真是自不量力!”余砚欢气呼呼地说道。
“姓万那小子竟然这般自不量力?他答应做斯瑶的工作,因为他现在急着要你们家退出志化县,有利于他统一规划,而且那个姓罗的丫头把整个志化县的规划蓝图把控在她手里,这小子极听这丫头的。
按道理来说这小子应该卖力劝斯瑶才对啊,怎么反而鼓动斯瑶离开余家呢?他这又玩的是什么套路?”郝五梅有意套着余砚欢的话,她想的是成斯瑶骗取了万浩鹏的信任,把他的计划告诉了余家,否则余家怎么知道万浩鹏的计划呢。
“斯瑶这小丫头片子想跟我们余家玩猫腻,嫩了点,我们在她的手机,包包上都放了窃听器,他们两个私下见面话,我们全听到了,那丫头对这小子还是没死心,余家待她这么好,捂不热她,还要带着余家的骨肉搞分离,还真反了天不成,骑到我们余家头上拉屎了,玩邪了。
这次无论成斯瑶想不想去美国,我们都强制让她去美国了,重新给她换了手机,而且现在派人守着她,她要是听话,好好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余家绝不亏待她,要是想动歪心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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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门!”余砚欢越说越气,仿佛成斯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明明是余家欺负了成斯瑶,被余砚欢颠倒黑白地认定是成斯瑶负了余家,身为余家的媳妇,一切就得以余家的利益为重,哪里能吃着余家的饭,拆着余家的台,换成是自家儿媳妇,余砚欢早会打断成斯瑶的腿,看她还朝外跑不跑!
郝五梅没想到是这样的,万浩鹏还是嫩了一点,玩不过这帮老江湖,人家随随便便哪个地方动动手脚,他和成斯瑶的那点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她又尽力帮了万浩鹏一回,她也要这小子记得她这个人情。
“真是,他们嫩青瓜一条,还想跟你们玩这一套,也太自不量力了。”郝五梅顺着余砚欢的话说着,把余砚欢说兴奋了,一激动对着郝五梅又说道:“就是,就是,司徒家那个小姨娘和我大哥现在关系可好了,我大哥太牛逼了,硬是把这女人哄得团团转转,极听我大哥的话,有司徒家的资本支持,我们的生意要向海外扩展,志化县
计划我们本来就要撤出来,但是这次我们要好好敲敲这小子,违约金我们余家需要,还得让他求饶,我们才放过他!”
郝五梅一听余砚欢这么说,整个人一惊,真要是这样,他们就是强强联手了,也难怪,他们要把成斯瑶送到美国去,原来资本也在向海外转移,看来他们其实也知道往后走,呆在国内会有危险的。
先把小送出去了,把资本转去了,剩下的就是老的,老的就算进去了,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也顶多失去自由而已,大约余砚权也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整个心思都放在了送余家小子出国,反而把郝五梅这个心肝宝贝丢在了脑后。
男人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儿子,孙子,整个家庭比外面的野女人重要的多,也难怪那么多在国外守活寡的女人们拼着命要替这样的男人生个一儿半女,没他们的骨肉,如郝五梅这样的,再有魅力,也抵抗不住风吹草动时,他们顾此失彼。
郝五梅又开始自怨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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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知道这样,她是不是也该怀上余砚权的孩子呢?这念头一冒出来,郝五梅就骂自己不要脸,真要这样,她和董执良的儿子就要遭受大罪了。
接下来郝五梅就是应付地和余砚欢扯了一些闲话,这才挂掉电话,内心说不出来的堵,爱情算个屁啊,她还是太女人气了,把爱情看重了,远没白婷婷这样的手腕和狠劲,一个县的县委书记都当不好,她在官场这条路上就这么夭折了。
郝五梅还是把电话打给了万浩鹏,她把余砚欢的话基本上没什么保留地告诉了万浩鹏,一讲完,无限幽怨地问道:“万,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看重自己的骨肉,有了骨肉的女人才认定是自己的女人,外面这些彩旗无论飘得多艳,多妖,注定都是短命的是不是?”
万浩鹏哪里有心情和郝五梅讨论这个问题,他万万没想到余家早不相信成斯瑶了,早在窃听她的电话,限制她的自由,他果真还是嫩了一点,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总是如此千篇一律地一用再用,于他们而言,游戏就没规则!他们才是规划!
万浩鹏无论此时心情如何,还是要回应郝五梅的话,他极真实地说道:“姐,基本上男人会顾及家庭,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会以家为重,这也是那些大领导们鲜少离婚的原因。只要家里的夫人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