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农寺和工部想要生产这个曲辕犁和播种机,这个我可以同意。!可是必须要给我专利费,也就是按照卖给百姓的价格的十分之一给我,然后朝廷可以获得半成,也就是百分之五的专利税。”景文说道。
“这个是什么玩意?”司农寺官员问道。
景文马上解释了一下什么是专利,因为这个目前还没有公布出来,所以有些官员不知道。而这个司农寺的官员马上脸色发青,因为本来没有想到自己生产出来了之后还要给别人专利费,这个简直是让司农寺和工部增加成本。本来司农寺可以借助生产这个播种机和曲辕犁赚一笔钱的,可是现在居然被弄出了这个专利,那也就是意味着凡是生产曲辕犁和播种机的部门都要拿出一部分钱来给景文,这个让他们怎么受得了啊!而且相当于售价的百分之十,那等于也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割肉啊!
“呵呵,大人,你何必在意这些呢?而且这个曲辕犁和播种机制造,也是有利于天下百姓。这个可是莫大的功德,所以景文大人何必要计较这些小钱呢?”司农寺官员马上打哈哈说道。
景文马上说:“不行,这哪里是小钱啊?全国百姓都要用,我为什么不要?所以,这个专利费,一点都不能够少。”
“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吵什么?”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问道。
“陈大人,景文大人弄出了这个曲辕犁还有播种机,可是他居然跟我们索要什么专利费,这个不是荒唐吗?难道,景文大人不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能够增产增收才发明这个东西的吗?”
而那个司农寺的陈东听了之后,马上脸色阴沉。因为他当然知道如果趁着这段时间赶紧生产出来一批曲辕犁和播种机,那到时候光是出售就能够让司农寺赚一大笔钱。而天下那么多农民,一旦天下都采用了司农寺的曲辕犁还有播种机。那恐怕土地增收还是一个问题,更重要的就是司农寺可以获得一大笔的经济收入。而司农寺本来不是什么能够“创收”的部门,而这个曲辕犁和播种机可是农业器具,正好是司农寺的管辖范围,所以司农寺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可是现在景文居然要划拉走十分之一,而且还是以售价的价格来划拉走十分之一,这个简直是让司农寺痛到了骨子里面。如果全天下的百姓都用上了曲辕犁和播种机,那恐怕景文获得的利润更是无法比拟的。
至于另外百分之五的专利税,这个也就是给别的部门的钱,这个也让他们非常郁闷。这个时候居然要给别的部门专利税。这个简直是在让司农寺受到损失,所以司农寺的司农卿陈东当然不能接受了。
可是景文却丝毫不要脸的说:“我当然是为了赚钱,这才发明这两个东西的。如果发明东西不赚钱,别人想用就用,那我凭什么发明这个东西?”
而陈东马上说:“走,我们去跟皇上禀报一下,请皇上来给我们做主!”
在两仪殿,司农卿陈东和景文一起见过了李世民。
“皇上,臣要弹劾景文。盘剥百姓!”陈东说道。
而陈东马上指出景文的罪状,显然是想要说明陈东想要借着这个专利的机会,收取专利费,盘剥百姓。因为专利费自然要增加曲辕犁和播种机的成本。那自然也就是要让播种机和曲辕犁的成本,这个不是景文在盘剥百姓吗?、
可是景文却说:“皇上,你不是和臣说了吗?要实行专利法案的吗?我发明了这个曲辕犁和播种机,自然也就是要获得专利费了!既然司农寺和工部要负责生产。这个臣没有意见。可是司农寺和工部必须要给我专利费,然后拿出半成来进入户部,成为户部的税收。这个是正常的。有什么问题吗?”
而李世民听了之后,开始思考,最后说:“景文,这个可是惠及无数百姓的东西,你何必要争取这个专利呢?这个东西对于百姓非常重要,如果你要了这个专利,影响太大了,会有盘剥百姓的嫌疑啊!所以,朕以为还是要收归国有为好。”
可是景文却突然强硬起来,说:“皇上,正因为普及无数百姓,臣才要争。因为这个已经不是臣一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以后无数发明人的事情了。如果因为现在能够惠及百姓,那就要被收归国有,那一旦以后有人发明了能够惠及无数百姓的,那是不是朝廷也要收归国有,而发明者不能够得到任何的好处呢?”
“这个……”
“皇上,现在您能够以因为惠及百姓,所以能够收归国有,那您自然是为后来的官府做了一个非常不好的表率了。一旦有什么专利获利太大,那官府完全可以因为涉及太多百姓利益,所以收归国有了?你这样反而会让无数开动脑筋想着改善百姓生活的人的努力深受打击。难道,专利能够赚钱,能够惠及百姓就要被收归国有吗?如果是这样,以后谁还愿意发明那些能够惠及百姓东西,因为都是要被收归国有。这种好心没好报的事,谁会做。而且这样也会打击朝廷的信誉,所以还请皇上认真考虑!”景文说道。
景文的意思很明显了,那时就如果现在因为这个适用性太大,所以反而要收归国有。那以后某些人发明了更能够适用于各种百姓的,那官府是不是也能够以对百姓有很大帮助为由,也收归国有了呢?这样百姓不但不会认为官府是在惠民,反而是在认为是想办法对百姓的东西巧取豪夺。如果因为这样,那以后那些工匠,甚至是那些农户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