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各行其道,就是说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自然也不会找上你。
可是孩子天性单纯天真善良,不管老太太如何告诉他,他总是不听,又是甚至还要凑上去跟那些阿飘理论…
把老太太吓的够呛。
这香灰是被大师做过法的,即便有阿飘来,也会觉得是对它们尊重的,一般不会伤害他们。同时在香灰上面也会留下印记。
现在,香灰上面依旧平整,说明那个阿飘并没有跟来。
老太太抱着孙子,声音有些哽咽,仍旧苦口婆心地说道:“……宝儿,以后不要再说那些东西了好吗?这世上的事都有因果缘法,我们只看到那一面,也不知道事情缘由,所以以后都不要去随便说它们了……”
……
巷道很深,渐渐的,巷道口和头顶上都只剩下一条白白的线,四周潮湿暗沉的可怕。
耳边只剩下女子粗重的喘息声,下意识地朝蒋奟靠近。
蒋奟看着前面就是巷道的尽头,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不过又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就算她走在自己后面,现在也应该看到这是一条死胡同啊,怎么还没有“叫”出来?
蒋奟又走了几步,已经靠近墙壁了,嘴里轻挑地叫道:“哎哟,这里怎么堵上了?看来是走不过去了…看我这什么记性啊……”
他摸着后脑勺,转过身来……刚一抬眼,就与女子来了一个对视。
他莫名吓了一跳。
对方几乎与他贴身站着,他一转身,差点鼻尖贴着鼻尖了。
“你,你……”
女子脸上脸上带着笑意,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咦,你怎么不走了?快带我过去啊。”
蒋奟看着女子,对方还是和之前一样,秀气青涩的面孔带着焦急。
可是又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一样……对了,那双眼睛,怎么觉得是在笑呢?
他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尴尬笑了笑:“呵,这,这不是走到尽头了吗?原来这里是死胡同啊,我,我……”
蒋奟揣在裤兜里的右手猛地抽出,手上握了一把尖刀,抵在女子腰上,脸色突然一变,淫笑道:“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了,美女识相点就把钱拿出来吧…”
女子像是被对方的刀子吓到了,很是紧张害怕地说道:“好好,我我这里的钱都给你,都给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包里的钱包和手机,甚至连身上戴的项链手链耳环……统统取了交给对方。
蒋奟轻蔑地看着女子如此配合,将东西塞进包里,随手丢到地上。
继续用刀指着对方,“把衣服脱了……”
女子双手环抱,“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不是求财吗?我我已经把所有值钱东西都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你要是‘那个’的话,至少要坐几年牢…我来这里的时候我爸妈和朋友还有老板都是知道的,你,你……”
蒋奟轻蔑地道:“少那么多唧唧歪歪,快把衣服脱了,否则……你现在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用的,你说的那些,你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女子大概是真的被对方吓到了,颤抖了声音问:“我,我脱……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了,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我还有父母,我还没有耍过朋友,我不想……”
女子把自己剥的赤条条的,蒋奟便上前用胶带把对方的手脚绑了起来。
女子因为恐惧,因为羞耻,一直哭,哭着求饶。
蒋奟眼睛变得血红,很是兴奋。
将刚才那丝“异常”完全抛诸脑后,提起胯下那物件插了进去,脸上露出疯狂迷醉的神情。
他举起刀,一下一下地刺入女子的身体…
顿时鲜血四溅,可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驰骋着……
嗷——
蒋奟突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剧烈的痛楚让他从刚才那迷醉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眼前哪里还有那个苦苦哀求的女子?
低头一看,他手上正抓着一只死猫往自己下体上撞击。
死猫完全腐败,他刚才用力捅,便已经散架了,手上是黏糊糊的腐肉,还有森森的白骨。
关键是上面爬满蛆虫,还有一团团的苍蝇乱飞。
最郁闷的是,这只死猫肚子里不知道谁塞了一肚子的玻璃渣子和铁钉,他刚才以为是在女人身体里,结果都是在这些玻璃渣子和铁钉里面抽动…
他刚才以为插在女人身上的几刀,也是刺在死猫身上的。
但是因为死猫都已经腐败,所以把他另一只抓着死猫的手也割伤了。
蒋奟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猛地将手上东西丢在地上,然后哇哇叫着朝通道外面跑。
脚上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身体一下子摔了出去,脑袋陷进一团黏糊糊的东西里面。
竟然是……是他之前在这里解决问题的“排泄物”…
嗷——
他下面已经完全血肉模糊一团了,医生说,已经没办法再修复了,如果不切掉的话就会感染,会危及生命。
问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他就说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就算是把下面切了,伤口仍旧继续感染,开始流脓流血…手上的伤口也因为感染,整只手肿的像一个黑色的气球。
医生说,必须截肢,否则就会有败血症的可能。
下面切了,手也切了,他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搞的。
可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一只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