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育当天就供奉了三炷香,那天晚上他发现自己身上果真如有神力,将那个情妇搞的下不了床。
而自己不仅享受了极致的快活,貌似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
于是他一天三炷香,风雨无辍地供奉那尊神像。
可是就在前不久,他发现自己不仅看见女人兴奋,就算是看见个雌的都要扑上去,连家里养的宠物都不放过。
一开始还能用理智去控制,可是到后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有几次在路上在公园里,他差点没被人打死……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于是就检查,发现他的身体很正常。
于是去咨询心理医生,那些医生问了一通,然后说了可能是什么“性幻想”“不能疏解”让他要“放松自我”,心道,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还差点被当成qiáng_jiān犯,要是真放飞自我那还得了。
于是经人介绍,说有个非常厉害的心理医生,于是就找到墨离这儿来。
墨离本不想接这个案子,可是一看名字,貌似跟前两天那两人跑了很多路的案子有关,于是就暂时接下。
石峰扫了一眼就把文件夹丢给素辛。
素辛一看,就明白这肯定跟那个神像有关。
想来当事人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是可惜仍旧贪恋其给自己带来的“金枪不到之身”,所以还心存侥幸。
素辛想到先前查关于江星儿的案子时,顺便把她男朋友黄俊也查了一下。
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耍了很多朋友,都是弄到手玩厌了就弃了。也不知道江星儿那么温驯内向的女孩子怎么招惹到这样的纨绔。
石峰见素辛轻锁眉头,转头对墨离说道:“这个案子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素辛大大松了一口气,她的确不想接这个案子。这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明知道那个有问题还要留着,却寄希望别人给他两全其美,真是想的太美了。
也是时候让那黄俊长点教训了。
三人正说着话,门扇被突然推开,急急走进来两个人。
老妇当头就扑通一声朝着素辛跪了下去,声声号了起来:“大师啊,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救救我们吧……”
来人正是素辛上次去查看的案子,游安华。
素辛视线回到面前的纸页上,就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跟自己毫无关系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逼”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石峰也坐回自己位置,墨离则从茶几上随手拿起报纸翻看。
原以为下跪这样的“大杀器”,他们至少会来劝解回来搀扶什么的,然后自己就可以顺便……可是……为什么哭号了这么久这几个人都好安静的样子?
游安华抬眼看去,人家看都没看她。
敢情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啊,于是跪着向前,想抱着“大师”的腿再煽情一番。
毕竟这房间里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两个男的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只有这个女子看起来更好拿捏一点。
而她万万没想到,这才是一个真正铁石心肠的难缠的主。
素辛预料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便装作不经意起身走到一边。
而当游安华想要扑过去时,突然感觉面前站了两座大山一般,给她以强大的威压之感。
江小东感觉自己这辈子真是倒霉窝囊透顶了,在公司里所有人都把他当孙子一样使唤,什么端茶倒水抹桌子都要叫他去做,在家里被老婆数落没出息。
现在陪母亲来求人帮忙,母亲都跪下了,可是人家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有种豁出去的感觉,“你你们真是太欺负人了?你们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你们没看见她一个老人给你们跪下求你们了吗?”
石峰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挺老实的男人,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冷声应道:“你说我们欺负了你,那么我们又对你做了什么?跪下?跪下了又怎样,所以一个下跪我们就必须满足你们的所有要求吗?”
江小东脸涨的通红,一边拉母亲:“妈,你快起来,这些都是铁石心肠的人,你跪下也没用的。”
墨离道:“我们只看到一个男人任由自己母亲去下跪,而自己则心存侥幸地寄希望别人的仁善。”
声音清冷,如一泓清冽的溪流淌过所有人心间。
顿时,房间里的争吵和所有充满怨恨的气氛都沉静了下来。
素辛感叹,果真不愧为心理医生,一出手就把场子镇住了。
墨离看着江小东和游安华,“刚才你们从一进门就一通呼天抢地跪着哭号,可是你们却连最基本的事情起因都没说清楚。再则,即便你们说明自己的情况,可是别人要不要接案子,你们一跪一求,难道别人就没有一点自己选择权力吗?”
“可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啊,但凡有一点出路,我们也不会这样子。”游安华抹着眼泪说道。
墨离轻哼了一声:“呵,是么?”
他意念一动,已经轻松触及到对方的意识触须,朝其中一根触须轻轻点拨了一下。
游安华神情变了变,说道:“那那个搬家的事情,能不能……”
墨离:“其实你们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就你们住的那个房子,不管是按面积还是按人头,给与的补偿都完全足够……”
“你又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的难处?凭什么对我们的事指手画脚?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江小东愤愤然说道。
素辛听着听着心里火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