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穿着清凉的青春勃发青年男女,背着色彩鲜艳的背包,在丛林里穿梭,一路嬉笑着。
穿着短裙的长发女生挽着旁边的男生,几乎把整个身体都挂在对方肩膀上了,“阿宾,你们说的那个农场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你看我裙子都被勾破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叫阿宾的男子穿着浅灰色短袖体恤,皮肤黝黑,身上肌肉鼓鼓,看起来石峰健硕。
此时他身上已经背着两个背包,手上还拎了一个粉色的小包,里面装着女朋友的化妆品之类的小物品。
另一只手臂也被女朋友搀着,他柔声安慰道:“应该快到了,蝉蝉再坚持一下,啊。”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就传来另一个女孩布满的嘀咕声:“真是的,都说了我们是来探险加露营的,偏要穿裙子来,露给谁看啊。”
声音不大,却正好可以让所有人听到。
女孩上身体恤外加一件中性衬衣,下面是热裤和旅游鞋。
蝉蝉立马站直了身体,声音高亢反驳:“喂红亚,我穿裙子碍着你了么?我露给谁看关你什么事?你有本事你就露啊,怕是想露都没有……”
“好了,都少说两句,留着力气走路。”一把厚重的嗓音传来,是一个略微老成点的女子,其实充其量也就二十五六。
体恤加长裤,把衬衣叠了系在腰间,看起来多了几分利索英气。
蝉蝉不买她的帐,“切,装什么装?就跟自己多厉害似得”
红亚道:“是她在那里骄里娇气的,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
叫阿榛的瘦高男子凑过来对低声道:“萱,你没事吧?”
萱没有理会,脚下却加快几分,走到前面去了。
“萱,那件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是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吗?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
阿榛很是挫败的样子,望着萱的背影摊手无奈地解释着,见对方根本不理会,于是又跟着追了过去。
三对男女,一对是蝉蝉和许明,正在热恋中;一对阿榛和萱,因为男朋友劈腿正在闹矛盾,听说一起去外面旅游探险可以增进感情,于是也加入了进来。
还剩下两个:平枋和红亚。
两人是在一个驴友团认识的,红亚听到里面有人说这个地方很神秘,都有心来看看,就平枋就发起了这次活动。
平枋样貌敦实,平头,穿着冲锋衣,背着登山包,手上拿着开山刀,一直在前面开路。
林深草密,蚊虫有多,从早上七点过到现在,众人虽然走走停停,但是也累的够呛。
露出的胳膊露腿上被叮了一个个红色大包,又痒又痛。
在蝉蝉的强烈要求下,队伍不得不再次停下来。
平枋让人原地休息,然后拿出药水给几人抹上,说道:“里面林子更密,蚊虫更猖狂,你们还是把长袖衣服穿上吧。”
蝉蝉嘟嘴道:“这么热的天,怎么穿啊?难道要捂死我吗?”
许明连忙安抚,“平枋不是这个意思,他主要是怕……”“你为什么总是帮着他说话?我才是你女朋友呢,”“是,我知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平枋只稍稍顿了下,没有搭话,折身开始清理周围的杂草,让大家有个落脚的地儿。
红亚的腿上也被荆棘割了好几道红印子,还有蚊虫叮的红包。想了想,觉得平枋说的很有道理,短裤虽然清凉,但的确不适合丛林跋涉,于是从包里拿出一条长裤打算到一旁重新换上…
阿榛还在跟萱解释:“……那次是她主动来勾引的我,她那个样子谁能没有反应呢?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
萱突然偏过头看向他,眼睛微眯,冷笑道:“齐榛,你到现在还在推卸责任?她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她对你有好感,难道你就可以来者不拒吗?要是你对她真有感觉的话,要是还有一点男人的担当的话,你大可以明白的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就显得你多么光明磊落了吗?我再次郑重的告诉你,我们之间,绝对不可能了。”
陆萱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她离开时对方在她面前哭着忏悔求原谅的样子,心中在为那个傻女孩叹息,若是利用色相得来的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
她一点也不怨恨闺蜜的横插一脚,相反,她打心底感激有这么一出。让她趁早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只可惜她和闺蜜近十年的感情,即便她不计较,恐怕两人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净坦诚了。
也不知道她得知这个男人在她正儿八经表白后,仍旧跟着她跑来后,心里会作何感想呢。
陆萱心中不恨闺蜜,但是的确因为闺蜜和男朋友的双层背叛而心情极度郁闷,于是她的另一个好朋友红亚就说带她来散散心。
“喂陆萱,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我好好的日子不过专门陪你跑这荒山野岭的干什么来了?”齐榛对陆萱的反应非常恼火,在他看来,哪个男人没有过几个女人?
再说了,你们女人不是自己都说,不管男的曾经有过多少女人,只要自己是最后那个就行了吗?
陆萱也火了,毫不客气地反击:“我没有要你陪,谁求你跟来了?我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我们之间已经彻底完了,不可能了!懂?”
“你,你这个女人简直无理取闹,你等着”
两人从争论发展到争吵,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传来。
“啊——”
人们